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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立规矩(被夹在双腿间喂食打遍全身每一处)(1 / 1)

男人耐心等林鱼慢慢平复下来,“好了,眼泪以后还是留在床上和调教室里,到时候再哭给主人看,嗯?”

“是,主人。”林鱼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也不敢再赖在男人怀里,规规矩矩爬下来跪好,伏地亲吻了下男人脚尖,抬起头眉眼弯弯的冲男人笑起来,那一瞬间的林鱼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苦,两周的调教的痕迹也荡然无存,不是浑身赤裸跪着的奴隶,而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男人一时也看呆了,不禁抬手揉上了林鱼温软的发丝,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晚饭是保姆早就做好了的,放在保温箱里温着,男人端出的是两个人的食量,在吃食方面男人并没有打算让林鱼再吃奴隶专用的糊糊,毕竟他不只是想要一个奴隶而已。

晚饭林鱼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膝下是温暖厚实的地毯,头靠在男人的大腿上,整个人被男人的一双大长腿牢牢为主,眼前就是男人鼓鼓囊囊的裆部,一股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安心感从心底升起,林鱼眯着眼睛仿佛一只餍足的猫儿,在男人的气味和投喂中,吃到了久违的人类的食物。林鱼表示很喜欢这种进食方式,才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大家都在各自的命运里,试图挣扎上岸,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牵扯进属于他的命运洪流里。

只除了那个不讲道理、靠蛮力硬闯的男人。

“嗯!我的鱼啊我好想你的呜呜呜。”

萧然听到林鱼这话,终于绷不住表情,眼眶通红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他得知林鱼被那对傻逼父母卖去了奴岛的时机,实在太晚。是尘埃落定,林鱼被安铭镜买走,带去朋友聚会那天的晚上。在此之前,假期联系不上林鱼是惯例,因为林鱼想把自己的社交圈和他那对难缠的父母隔离开,所以萧然十分默契的遵照了自己好友没有宣之于口的规则。

可惜,萧然在这样的事后,实在是痛恨这样的默契。

但不能改变的是在这个时候,他再求他哥插手,已经毫无意义。

一是林鱼实际身份的问题,只有作为买家的安铭镜,和作为奴岛背后势力都惹不起的巨鳄安铭镜,才能妥善解决。达成现在除了极个别知情人以外,林鱼自由人的身份无懈可击。

二是以他哥对安铭镜那个男人的了解,外人轻易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对林鱼,还是对他的蠢弟弟来说,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后则是他仅作为朋友,以他这么多年深刻领会到的他好朋友的狗性子,林鱼绝不愿意,也绝不认可,自己的朋友掺和进自己的烂摊子,还为之付出不可预估的代价。

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那天聚会结束后的晚上,萧然求的他哥,把自己关进站笼,戴上不曾间断肆虐放电的刑具。萧然要求的刑具里,带电的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姿势的铁棍、锁链、插进身体里的尿管、灌肠管、前列腺按摩仪和喂食练口交两不误的深喉喉管。

仅是这样,萧然觉得还不够,本就是除了消解内心的愧疚感毫无他用,难看软弱至极的惩罚,如果这样还不卡着极限来,未免太过让自己作呕。

他哥萧韶更是直接下了狠手,既然萧然对自己的情绪,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那要做就做到最好,不留后患。省得哪天萧然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受的惩罚不够抵消内心负罪感,情绪上头作出什么蠢事来,萧然自己和他都不愿意看到。还不如在他的监管下,可控制地满足萧然。

所以萧韶把自家弟弟塞进站笼,用带电钢管把萧然扭成了个既屈辱又极为消耗体力的姿势后,在自家弟弟堪称惊恐的眼神下,给他的膀胱和后穴都灌了比今年测试过的极限数字,只少上100毫升的量。

以萧然对自己哥哥手段和偏好的了解,这种情况下,灌进身体里的甘油,除非毫无脸面的失禁,否则绝不允许释放。

而反复失禁是萧然最怕的惩罚,没有之一。

可萧然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和言语,苦笑着全权配合了萧韶的动作。

最终萧然站在站笼里,只剩下喉管没上的情况下,一人一句地,和萧韶商定了具体的流程。

膀胱和肠道两处憋到极限的量后,再忍上一个小时,才给松快个100毫升,同时从上面的口灌进两倍的量。时间没有限制,昏迷五次,再醒来时才允许被放出来。

萧然自己也是没想到,和他哥斗智斗法这么多年,都没有经历过能晕过去的调教,在自己手上得以实现。

也对,这次本就不是调教,而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叮铃铃——

不是别的,只是早读铃声响了。

还抱在一起哭的两人瞬间一个机灵,最快速度分开,甚至都没有再对视一眼。

跑哇。

高三开学第一天真的不敢当着老班面迟到。萧然含着一肚子的冰块,内心早已泪流满面,但丝毫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老男人唠叨起来,杀伤力不亚于核武器。

据可靠消息报道,这两人此次奔跑速度,远超被各自主人一起撞见两人姐妹贴贴现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速度。

结论,抖s哪有高中班主任可怕。

比不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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