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压低了声音走到了阳台上。
“不可能,别人看不出来,我看不出来,眉眼很像某人呢。”她说。
“顾覃之自己见过孩子两面,都没说像,你从哪儿来的自信?”我问。
“顾覃之和我说,你不经他同意把孩子打掉了,为此他醉了三天,恨你入骨,现在突然早出这么一个孩子,我也不相信,但是确实太像了。你不要和我说,真的没关系。”贾茹说。
“让你失望了,我确实要和你说,孩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坚决地说,“最好,你别乱想,也别乱说。”
贾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多事情你想好就行了,我只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想帮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咱们都是女人。”
不管贾茹怎么说,我一口咬定孩子和顾覃之没关系。
如果说之前,我对孩子的事还有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但是从他结好婚以后,我就压根没想过要告诉他。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自己承担结局。
自孩子出生以后,我把这一切埋在心里,对谁都没说过,除了事先知道情况的安琪,所有人都以为孩子是我自己的。爸爸是某个神秘的男人。当然也有人怀疑到杜衡身上,但是都不了了之,因为杜衡的淡定和我的不解释。
我与顾覃之三番五次的偶遇以后,我以为一切重归平静,没想到在我自己公司开业的那天,杜衡给我送来了两百万的订单,这让我不淡定起来。要知道,这是去年一整年,我工作室的全部收入,如今只需要一个单子就搞定。
他看着我不敢相信的眼神,假意要抽走放在我手上的合同说:“怎么?接不下来还是不愿意接?不愿意我收回了哈。”
我一把夺了回来:“放出来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只要到我手里的项目,只能进,不能出,谁丢客户我和谁急,包括我自己。”
杜衡笑了,他指着我手里的那几页纸说:“这只是招标书,至于能不能中标,完全看你自己的表现,我只是想让你多挣点钱,给球球改善一下生活。”
“谢谢。替球球感谢你。我说得没错,球球就是我的福星。”我得意洋洋。
不得不说,自从球球出生以后,我真的是做什么什么顺,干什么什么灵,我家球球,妥妥的福星。
当杜衡走后,我拿着招标书认真研究了以后才发现,这是整个英连集团一年之中所有的活动预算,包括公司的年会等等重大项目。
杜衡一直只是英边下面的一个小公司的部门经理,怎么可能有权力拿到总公司的招标书,还能有权力给我发招标函,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马上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杜衡,你升职了?”我问。
“为什么这样说?”他有点奇怪的问。
“总公司的招标你都能伸手了,不是升职是什么?”我问,“除非是你英连的一把手,否则没有权力给我发招标函。”
像我开的这种规模的小公司,每年不知道新开几十万家,要是每一家都有拿到这种大单的机会,也就会有大批的公司倒闭了。
工商局一直忙的原因就是,每年新成立的公司多。每年倒闭的公司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