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画呢?还有钱怎么分割,是给她足够生活到老的钱,还是说一部分股份?”卫律师问。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几年夫妻……夫妻吧。”老爸说到这里有一点结巴,可能是因为我在场,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想了想继续说,“一年给她一百万,差不多给她八百万的现金,其它的就不给了。”他顿了一下说,“这是按徐画是我亲生孩子的价格给的,如果鉴定报告出来了,这孩子和我没关系,那就一分钱也不给,让她永远消失在我面前,至于以后她以何为生。能不能饿死,跟我没关系了。”
卫律师没想到这番话的信息量这么大,怔了一怔才问:“现在的情况是?”
“正在做鉴定,今天上午我让人把头发样本送走了。”老爸说,“鉴定做了加急,三天之内就能出来。”
“好,我按你的意思先给出两套方案。”卫律师说。
“对了,关于公司股份这一块,我想把百分之八十都转到我女儿徐图身上,中间这些手续要怎么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要交很大部分的税,你看能不能合理给避一下税。然后把这个手续办了。”老爸又说。
“好。”卫律师飞快的记了一下,点了点头问,“还有其它的吗?”
“暂时就这些吧。”老爸揉了一下眉心说。
“老爸,给我股份的事不着急。”我说。
“迟早也是你的,早晚都一样,现在弄清楚了,省得日后麻烦。”老爸笑道,“我也是真心不想干了,这几年我身体还不错,准备拿着钱去四处看看,原计划是和你妈一起做这件事的,她先走了一步,现在剩下我自己了,也不能把这事就扔脑后了。”
“嗯,我陪您。”我说。
他笑笑没说话,挥手对我说:“行了,我和你卫叔叔聊一会儿,你忙你的去吧。”
我看了一眼这书房里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应了一声退出去。
没想到杜衡敢来找我,我带着球球正在庭院里玩,看到一个人走进来,抬眼就看到,是一脸内疚的杜衡。
“你来做什么?”我几乎是本能的问。
“我知道我不应该来,但是我管不住自己,徐徐,你听我解释行吗?我和严妍,真的只是第一次,而且只是意外。”他走到我面前,半蹲着身子认真的说。
“不管是一次,还是半次,我都不能容忍。”我看着他,很冷静的想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顺手摘了下来塞到他手里,“这个是你的,退给你,然后以后咱们再无半分关系,严妍那边我爸会尽快把手续办好,给你们永远在一起的机会。”
“徐徐,我爱的人是你。”他急切的说。
“别别,我担不起这个字,你这样对我说,我只会觉得恶心。”我退后一步,抱着球球就走。
“徐徐。“他不依不饶又挡住我的去路。
吴阿姨刚才进去给球球拿水,推开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杜衡,她马上就急了,几步来到近前,挡在我和杜衡之间,很生气的说:“你来做什么?既然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还不离我们远一点,平白带坏了小孩子。”
说完,她伸手接过了球球,对我说:“徐徐,把话说清楚吧,别这样牵扯着,球球听多了这些话不好。”
“嗯。”我应道,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等到吴阿姨抱着球球走远了,我认真而诚恳的对杜衡说:“我觉得没什么值得反复说的了,严妍和你挺配的,而且我老爸可能还会给她一笔养老的钱,然后让你们好好过日子。你也挺有能力的,和她在一起,真的挺好的。我这带着一个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