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一脸的委屈,抱着顾覃之的脖子问:“爸爸,为什么这久么不来看我?”
顾覃之一笑,对他解释道:“爸爸太忙了,不过现在最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后爸爸每周都来看球球好不好?”
“每天都来好不好?”球球抬起头,一对晶亮的眼睛看着顾覃之问。
“那你要问问妈妈。”顾覃之笑着对球球说,眼神却是看着我的。
老爸假装没听到我们的对话,拿着手机也不知道打通没有,对着里面说:“老肖啊,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我现在家里也事儿做……”
说着他已经走远了。
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我和顾覃之站在院门口的草坪上,球球站在我们两个中间,仰着头问我:“妈妈,可以吗?爸爸可以每天都来看我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答应下来,正在想着,顾覃之已经蹲了下去,摸着球球的头说:“爸爸最近还要忙,只能每周来看你一次。等过一段时间再来得多一些,好不好?”
球球委屈的看向我,但他一向听顾覃之的话,最后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偎在顾覃之的怀里不出来了。
我总不能让他抱着孩子,站在门口说话,就打开门把他让了进去。
我们之间因为长时间不见,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与高兴。
顾覃之陪球球玩,偶尔看我了一眼,家里的阿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爸支了出去。
晚饭时间,顾覃之挽起袖子,问球球:“想吃什么,爸爸做给你吃。”
“你会做饭?”我问。
“新学的,为了给儿子做饭嘛。”他笑了笑就钻进厨房忙活了。
我们谁也没提顾渊之,更没人提顾长山。顾覃之现在表现出来的状态说明,他应该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但是,他不提就说明没到可以重新提的时候,何况那件事,不提也罢,最好所有人都能把这一段忘记了。
他手很快,半个多小时做了五六个菜出来,虽然都是不怎么复杂的家常菜,但吃起来与阿姨做的味道很不同,似乎多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口感十分的好。就连一向不怎么爱吃饭的球球也多吃了小半碗。
晚后,球球玩到累了,扛不住睡着。顾覃之起身告辞,再一次送到他门口,我欲言又止。
他笑着对我说:“我先走了。”
“嗯。”我应了一声。
他走了两步,我叫住他。他回头在不甚明亮的灯光里对我柔和的笑道:“现在我才真正知道。在一段感情里,注定是有一个人要多付出一些的。你的名字和的我名字,凑到一起正好是一个词。”
我抬眸看着他,不知他说番话的目的是什么。
“徐徐图之嘛,你看四个字里,你占了三个,我只占四分之一,所以在我们的关系里,你是最重要的,我只要有那么一点存在感就行了。”他说。
“那件事对不起,我不应该先误会,而后追问的。”我说。
“和你没关系,都是我的错。”他向我摆了摆手,“别乱想了,回去睡吧,屋子里只有球球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