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卿收到温迎的消息时,正在对着她的照片自渎。
他对青春期无感,同期其他人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没有在他身上出现。
他满意自己的克制力。
对他来说,连阴茎都不能控制和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但是温迎扯着他的领带,轻易就将他拽到身前。
她的体温隔着几层衣物传递过来,她的肌肤几乎就要贴在自己的肌肤上。
她看着他讲话,嗓音很轻,语气嘲弄,但那声音就像伏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玩味透过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呼之欲出,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
几乎是瞬间,沉言卿硬了。
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躁动着,都在试图挣脱这具紧绷着躯体的束缚。
热意顺着血管攀爬,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道歉,落荒而逃。
他把自己关在无人的更衣室里,待了十分钟,硬挺的性器渐渐平息下来。
可是身体依旧被名为“温迎”的网收拢,将他裹挟其中,她身上淡淡的劳丹脂气息牵引着沉言卿的每根神经。
行走在校园里,沉言卿甚至觉得在阳光里摇曳的梧桐树重重迭迭的绿荫下也飘荡着温迎的气息。
他离开校园,如同当时逃离有温迎所在的办公室。
可当他回到家里,女孩的一切都在脑海里愈发清晰。
她灼然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唇,被衬衫领口托举着的白皙脖颈,以及持着自己领带的手指。
沉言卿抬手,指节攥住被她触过的地方,闭上眼,仿佛摸到了温迎的肌肤。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温迎,而一旦想起她,就无法抑制的发情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