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吃呀?”
要是昨晚那种粗暴的喂药方法也是可以的。
春宴静了几秒,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按照那个药方盒子上的吃法吃。”
春煦垂下眼,手指伸出被窝,抠着床单,抠来抠去的,一副极不乐意的样子。
见他不肯起来,春宴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柔和了下来:
“阿煦,你现在烧还没退,等下又要回剧组拍戏,身体能吃得消吗?”
春宴语气一软,春煦的神情也跟着软了。
他伸手覆在春宴的那只手上面,眼睛仰望着春宴,眼神直勾勾的,透着一股渴望。
他没开口,但眼睛却已经代表他说出来了。
春宴顿时想抽出那只手了,却被春煦紧紧按着。
春宴沉下声:“松手。”
春煦执拗地盯着他:“就握一会儿。”
春宴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然而脑子里却在想:昨晚喂药似乎有点过了,他得纠正他和春煦的行为模式。
“哥哥,让我握一会儿。”
然而春宴还是抽回了手,动作果断迅速。
春煦的手顿时空了。
一股微妙、冷凝的气氛在房间里酝酿、发酵。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春宴后知后觉方才的行为可能伤到他了,紧接着语气温和柔软:
“吃药吧,阿煦。”
春煦拉起被子,盖住了整个脑袋,跟鸵鸟一样埋在了被子里。
不听、不看、不理。
直到很久之后,门外传来徐南的敲门声。
“春煦,半小时后就要出发了!”
春宴这才转身,打开房门,对徐南说:“叫他先吃药吧,吃完药再走。”
半小时后,地下停车场。司机李叔帮春煦把行李箱拎到放在后备箱里,然后坐进车里,问坐在车后座的春煦:
“如果没落下什么东西,那现在就开车去机场了?”
“再等等吧。”
司机李叔好奇:“等谁啊?”
春煦没说话,转头看着车窗外。
练习生大厦顶层。春宴瘫坐在长椅上,徐南走过来说:“你躲在这干什么?春煦要走了,你要跟我下去送送吗?”
“不用了,”春宴的嘴角弯起一丝笑意,带着点无奈,“他大概不想看到我。”
“你们也吵架了?”徐南惊讶。
春宴见他大吃一惊,笑道:“我们不能吵架吗?”
“不能啊,”徐南说,“亲兄弟都没你俩关系好,你们都吵架了,这个男团还能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