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腰肢说:「明天船靠岸时,我们叫上你表哥一起上岸玩玩吧。」
「叫表哥一起?」女孩惊讶的瞪大眼睛。
「是啊,和潜在的情敌做朋友才能知己知彼。」
「哈哈,都说了不用担心的,不过我也希望锦帆能跟表哥做朋友,表哥那个人虽然无聊,可是对我很好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哎,我姨妈那个人像女暴君。」
「你不要提我,只说想去岸上玩玩又怕危险,想请表哥当保镖不就好了?」
「嗯,好!不过表哥那个人当保镖,很搞笑哦!」
锦帆想想也觉得有趣,便和女孩两个笑成了一团。
第二天上午,船在坦几亚停泊,锦帆自己先下船来。北非的气候炎热,他站在岸边一株巨大的棕榈树的阴影里面,不一会儿就看见社冰倩和方孝文两个人下了船,朝自己走过来。
孝文看见锦帆,显得很吃惊,锦帆觉得他似乎有立刻逃回船上的意思,实在有点忍俊不禁。冰倩抓着锦帆的胳膊,高兴的给两个早就认识的人介绍:「表哥,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聂锦帆,锦帆,这位是我的表哥方孝文。」
锦帆假惺惺的伸出手:「幸会幸会!」
孝文也只好握住对方的手,锦帆感到他的手指是同这个炎热的气候截然相反的冰凉。
三个人一起向海边小镇的深处走,沿路净是些向旅游者口袋售地毯、宝石和器皿的小摊贩。
虽然这些低廉的玩意儿比冰倩家里堆的那些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地方也来了不下五、六次,可女孩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购物欲,走走停停,不时捡出一只罐子或者一条手工披肩来向身后的两位男士问意见,丝毫没意识到这两人之间怪怪的气氛。
孝文亦步亦趋的观着表妹,每当视线无意中碰到锦帆的时候就立刻转开,根本不敢看他。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紧张,一颗一颗的汗珠不停流下来,在阳光下,他白晰的颈项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在对表妹拿给他看的一个木刻人偶评价很可爱之后,他的手忽然被人抓住,只听到聂锦帆在他耳边说了句「快跑」,就不由分说的被拽着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锦帆跑得飞快,孝文好几次都差点撞在别人身上,听见对方用当地话抱怨,他连道歉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回头看已经远隔无数人群的表妹,女孩仍在弯腰挑选对象,并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逃跑了。
不知跑了多远,在孝文几乎要累得跌倒的时候锦帆才停下来,敏捷的抱住因为惯性而撞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孝文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缺乏运动的他同此时仍气定神闲的锦帆,在耐力上根本没得比。
等稍微缓过气来,他直起身,本能的向周围看了看,发现身处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刚才那个热闹的集市已经不知所踪。
「这儿……是哪里?」他不安的四下张望着。
「管他呢!」锦帆满不在乎的拉起他朝不远处的一间用英语写着「cafe」的木屋走。
「可是冰倩……」
「她每年都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推开咖啡馆的门,才发现原来里面别有洞天,想不到外面看上去只是一间小木屋,却可以有这么大的庭院。锦帆环顾了一圈,选中角落里被一株棕榈树掩映着的座位,拉着孝文并排坐下。
随便在侍者递上来的菜单上指了两下,将他打发走,锦帆不等孝文开口就迅速扳过他的唇吻上去。男人因激烈的奔跑而干涸的双唇有些微的粗质感,那种摩擦上去的触感从嘴唇一直窜进锦帆的胸腔里,仿佛是直接吻在心脏上一般让他心痒难耐。扣住一直在躲的男人的后脑,锦帆用一种恨不能将他揉进心里面去的深度贪婪索取着,直到侍者端饮品过来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