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亲我,却在燕灼身上留下痕迹。”曲子稚慢悠悠地着站起身,一只手掐住曲砚的下巴,“你亲他了吗?”
指尖擦掉曲砚脸颊上的血痕,他阴恻恻地逼问:“我问你,你亲了他吗?”
身体被未知的东西压制住,曲砚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对上曲子稚投过来的视线,他眼中闪着寒光,“恶心。”
“是啊,我是恶心。”就跟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似的,曲子稚很高兴地应了,然后反问,“那燕灼就不恶心了吗?”
他的手指在曲砚的脖子上游移,像是粘稠潮湿的爬行动物,“哥哥知道么,他和我做朋友只是想接近你,我不过是他的一个踏板而已,他甚至窃取你的贴身衣服,你以为那些东西是怎么丢的,他一个小偷难道不恶心吗?”
曲砚胸膛起伏,嘴被捂住,曲子稚不让他说话,然后单手解开他的一颗扣子,“哥哥你猜,他会拿你的东西做什么。”
眼角的血痕干涸,曲砚的记忆渐渐回笼,他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怪异又真实的梦境。
现在看来,曲子稚真的去找过他,更确切一点来说,应该是侵入他的梦境。
“哥哥那么爱干净,平时连自我疏解也很少做吧,可燕灼却拿你的东西做那种事,他真是恶心透了。”
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随着主人过于急促的呼吸起伏,曲子稚低头看着,脸上漫上代表情欲的潮红,“好漂亮,哥哥,你好漂亮。”
他痴迷地凑近,嘴唇碰到曲砚锁骨处的皮肤。
曲砚胃部一阵阵翻腾,曲子稚那张脸让他几欲作呕。
瘫倒在门口的陈雨宁动了动,她迷茫的表情在看清屋内的景象时变得惶恐而震惊。
她瞪大了眼睛,两只手捂住嘴巴才能止住惊呼。
曲砚冷冷地瞥向她,陈雨宁慌忙地低下头。
曲子稚能控制人的精神和行为,异能和闻奚相似,现在不是能轻举妄动的时候。
锁骨被濡湿,曲子稚的嘴唇向下,舌头在曲砚的胸口处舔了舔,“燕灼这样做过吗?哥哥,为什么不能把你完整地留给我。”
他表现得十分委屈,接着又开心起来,“没关系的,我会给哥哥清理干净,还有燕灼,只要我把他杀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哥哥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其实我早就想要杀掉他了,他怎么配觊觎哥哥呢,哥哥明明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真好笑,还没等我动手他就失踪了,哥哥你看,连上天都在帮我。”
曲砚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曲子稚不仅不喜欢燕灼,甚至对他充满恶意。
“高中的时候,我在哥哥的浴室安了一个摄像头,哥哥每次洗澡我都在偷看哦。”湿凉的手指顺着锁骨下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哥哥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
这种受制于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处境让曲砚浑身发冷,来自曲子稚的每一下触碰都是酷刑。
他咬紧舌根,再一次试图突破曲子稚对他的控制。
“还有容煜,他分明是哥哥的朋友,暗地里却一直在嫉妒哥哥,我稍稍勾一勾手指他就上了当,这样的朋友哥哥不会喜欢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