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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洞房花烛夜狠狠sB(1 / 1)

正巧临近八月十五,付府可谓好事成双,下人起了大早,大清早把一排排红灯笼高挂,朱门里堂,红囍贴门,一片喜庆。

那日付随之抱着必死的决心敲响了付荐的房门,原以自己与父亲说要娶时念,父亲会反对,大骂他不孝子,说不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却没想到那天父亲很反常,除了说了句“好自为之”之外,竟再也没说些什么。

如今,他还没开口,父亲就派人装点府里上下,想必是他已经接受时念了。此刻的他,对以往父亲的作为释怀了,心里只有感激。

付随之会心一笑,说起来他也好几天不见时念了,难不成是他知道这几天要成婚,所以害羞躲起来了?

正想着时念会躲去哪里,只见一小丫鬟急匆匆的抱着一叠衣服,“哎呦”一声撞到了他身上。

“给我吧,我自己会穿。”付随之拦住了抱着喜服的小丫鬟。

“这……不不不,大公子,这不是给您的…”丫鬟惊慌失措,一把夺过喜服,说到最后没什么底气,细如蚊声。

“…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不是给我的?”付随之狐疑的看了眼丫鬟手中的喜服,而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给时念的?”

丫鬟也只是个下人,老爷有令这谁敢跟大公子说实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怎么他成亲这么大的事,这么匆忙,连喜服也这么只准备了一套?正巧今日无事,付随之心想他终于可以出府了,定做一套他喜欢的喜服。

付随之正想出门,一扭头便瞧见了几日不见的时念,两人四目相对,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但时念头一低,垂了眼与他错开了视线,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进了门。

付随之怏怏的放下了举着的手,脸色汕汕的。

去铺子的一路上,付随之都心神不宁,想着兴许是时念害羞,成亲之前不可见面,但他想越觉得心里不安,一只脚刚踏进店铺就怎么也进不去,于是打道回府。

再回来时,府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客人,大部分他都不认识,八成都是巴结首辅大人的。他爹养在深院里罕少露面的二姨娘,三姨娘却也出来了,拉住他不住寒暄。

付随之顿感不妙,推开身边拦他的姨娘,就朝里堂走去。

远远的就瞥见两抹红,一男子长发及腰,束以红玉绳,只看背影,他就知道那是时念。

但他死死盯着时念身旁的另一抹红,红的扎眼,犹如万根针刺到他的眼睛里,见不得。

那堂上之人正是当朝首辅付荐,他那亲爹。

付随之两眼一黑,堪堪站稳脚跟,昏昏的脑袋里只剩下满腔怒火,混话脱口而出

“付荐,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连你亲儿子………”

一撸袖子,就要大闹一场。

跟在他身后柳姨娘暗骂一声不好,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匆忙赶来的云姨娘,配合着两人一左一右扯住了他的胳膊王后拖,同时还不忘叫人。

“快别说了。”柳姨娘叹了口气,说道:“这家里不都老爷做主吗?娶谁又嫁给谁,我们哪有什么自由。”

“有他这么当爹的吗?娶了两个还不够吗,非要抢我媳妇,我恨死他了!”

付随之恨得咬牙切齿,他那爹的作的恶总是出乎意料。一套不行就在做一套。

云姨娘见付随之属实可怜,不免怜惜感叹道,“只是恨老爷也就罢了,你现在要是大闹,让老爷难堪,你想想那位时公子,老爷会放过他吗?到时他还有命活吗?”

付随之难受极了,说到底还是他软弱他无能,“我……”他泪眼朦胧的望着时念,就算他砸了这一切他倒是没事,背锅的只能是他。

就算脑子冲动强硬了一时,骨子里他也还是没勇气敢反抗他爹。

深夜,从未喝过酒的付随之,提了一坛酒,猛灌一口酒,却又被呛得咳嗽,都说借酒消愁,可酒一点儿也不好喝。

红烛摇曳,时念独坐床头,一玉足踩在床边,另一足垂于帐下,侧脸枕在膝盖,长发散开平铺绸缎锦被上,嫣然一笑。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被巴结应的心烦的付荐一进门就瞧见这副美景。

饶是见惯了美色,一时间也被时念这模样迷了眼,怪不得那死小子死心塌地的要娶他,真是个勾人的骚货。

不过,好歹娶了他,那小子就死心,以后再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一柄玉如意挑开腰带,里衣外衣顺着手臂滑了下来,层层堆叠,时念顺势倒下去,一丝不挂的斜躺着,玉体横陈。

付荐看着这娇躯也不免起了反应,咽了咽口水,想着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会勾人,准是狐狸变的,胸前两团玉乳比寻常男人大的多,足有一掌之大,葡萄似的乳尖微微颤动,玉如意挨蹭着白皙的双乳,按压进乳房,留下一道祥云。

顺着两胸往下走,付荐再次看见了隐藏在阴毛丛中的小巧的性器,不禁暗道可惜了,就算在怎么好看,也是个男人,下面没有逼生不了孩子。

“咦?”付荐隐约看见下面若隐若现的阴穴,瞪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挥动着玉如意急不可耐的敲了敲时念的大腿内侧,催促让他把腿抬高点。时念理解了他的意思,懒洋洋的抬起了一条右腿,露出腿间的风景,好让他慢慢观察。

付荐弯腰凑近看,阴茎下面的小嘴半张着,红红的阴唇肉垂着贴着腿内侧,被挑逗开了的阴穴湿漉漉的泛着水渍,如找到了泉眼的新泉,汩汩流水,付荐被这腿间美景看的鸡巴硬了,原来是长了个骚逼,怪不得这么骚。

付荐一手剥开了时念两片阴唇,把中指往里探了探,摸索着里面的深度,阴道紧实狭长,一指摸不到头,反倒是时念被插的闭上了眼,嗯嗯呃呃的浪叫着,听的他差点射出来。

“真长个浪穴,你倒是个会享受的。”付荐捞起来了斜躺的时念,抱在怀里不由夸赞道,“没想到竟是个悬崖逼,特点就是是这阴道深不见底,非男根硕大冗长者,根本找不到爽点,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这口淫穴,但这种穴逼肥肉厚,一碰就流水,一插就能爽上天。那小子眼光还真不错。”

“比起那小子半生不熟的床术,还是我身经百战更能满足你这浪货…”付荐解了裤腰带,一手蹂躏着时念的雪白的丰乳,一手扶着炽热坚挺的鸡巴,狠狠捅进时念的阴道,感叹道:“老爷我也不过不惑之年,容貌昳丽,朝中有权势有地位,肏你也算是你的福气了,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倒也配的上……”

阴囊重重拍打在时念的阴户上,他的阴道被疯狂抽插,长驱直入,阴户也被拍打的绯红一片,每次都差一点儿抵住深处的子宫口,而时念的小穴也因欲求不满,窸窣的流着口水。

“好一对奶子,看着好看摸着更好,手感豆腐一样细腻,是好好保养过?”付荐握着时念的奶子,手感爽滑细嫩,又掂了掂分量,估摸着得有四两重,头一低含住了乳头,舌头打着圈吸吮着那两点珠玉,“说是你先勾引我那儿子的,可真是一点儿也没冤枉你,也难怪那小子护你护的紧。”

“啊啊……再深一点儿啊……插死我,插我的小穴!”因为花心太深,时念很少能真正爽过,在床上也不会轻易就丢了,也很少能被主导,但一旦有鸡巴擦过子宫口,便像火星一般点燃了整个火堆,愈发索求更多。所以每次在跟付随之做过之后,回去之后他还会粗长的假阳具自慰花心。尽管跟很多人做过,但让他在床上做到真正忘我的少之又少。

“真是淫荡,相必也被不少人插过吧?”付荐捞起他的右手,一同放在那女穴上方的阴珠上,如同在盘珠子一样,放在掌心里揉搓,竟搓掉了几根乌黑的阴毛。一会儿又合拢手指,用指甲一下下掐着阴蒂头,轻挑重捻,小阴蒂被掐出了几道指甲印,这样看来,就好像时念在自亵一般。

快感自上而下直冲小腹,肉壁摩擦着龟头,龟头处包皮随着进出伸缩自如,滚烫的精液如洪水猛兽般一泻千里,“噗噗”的精液源源不断灌满子宫。

鸡巴撤出时,时念腿还是打开着的,腿间又湿又热,又满是精液,他张腿想让下面的洞也透透气。

付荐正把玉如意放到桌上,一转身瞧见这骚货腿怎么越分越开,脸顿时沉了下去,立马跑过去给了时念一巴掌,“谁让你张腿的,合上!”他哼了一声,道:“夹紧了,这都是老爷给你的赏赐,可不能漏出来。”

在他看来,他什么身份,而时念又是什么身份,顶多算是个好用的精盆,肏他是他的福分。就算在床上,他们的身份也是不对等的。

时念挨了一巴掌,脸色依旧,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腿也乖乖合上了。付荐这才满意的放过他。在付荐看来,这骚货虽骚,但性格还是逆来顺受的。

一炮热气的精液在子宫内流动,时念逼痒难忍,腿又被付荐的手禁住,只能依在付荐怀里,动来动去磨着逼,好让逼不那么痒,全身香汗淋漓,喘着粗气。气息扑到付荐的脖颈上,酥麻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在烛火的映衬下,酮体也蒙上了一层红晕。

付荐被热气吹得发烫,鸡巴又直了,又捞起时念的手臂反绑在身后,把抬头的鸡巴再次插进盛满精液的小穴

酒量不好的付随之,没一会儿醉的站不住脚,竟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他爹的婚房,他眯着眼,却听到里面粗粗的喘气呻吟声,细听这声音越听越熟悉,一瞬间酒醒了几分。

那个委屈愤恨啊,小公子喝多了上头,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了,踹开了房门。

两个白花花的交配的身影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打断了,付随之定睛看去,只见床上付荐大汗淋漓,压在时念满时红痕的身体上,下体的阴穴里还插着他爹的大肉棒。

付随之失控了,盯着两人,脑袋发懵,张牙舞爪的扑进时念的怀里,挤进他俩中间,硬生生把他爹的肉棒撞了出去。他恶狠狠的咬着时念的乳头,虎牙勾着嫩红的乳尖,生拉硬拽发泄着不满,时念被咬的痛死,想一巴掌拍死他。

就听见付随之嘴里含糊不清,泪眼汪汪盯着他:“念…念…我要你…”

付荐被儿子一屁股撞到了床底下,好一阵儿才回过神来,他被这逆子气的胸闷。又见付随之这么大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更气不打一出来:“哭什么,你还小吗?没点儿…子骨气,我怎么会有个缩头王八儿子。”

付老爷恨铁不成钢,眼看不成器的儿子会这么没出息。

付随之被戳到了痛处,脑袋一混,居然梗着脖子对骂:

“我是缩头王八,王八又是哪个老王八生的?好好,我们全家都是王八,正好凑了个王八一窝!”

付荐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骂愣了神,又闻到好冲一股子酒味,顿时怒火冲天!?

“反了你了!你敢这么跟你爹说话…喝点酒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付随之没理他爹,脱了裤子,随即把下身鸡巴顶着时念的小穴入口。

“逆子!他现在是你四姨娘…你要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干什么?鸡巴还敢插进去?”

付随之又被骂到了痛处,什么四姨娘?分明就是他不要脸的爹强取豪夺,强行拆散了他们,这会儿自己插爽了还不许他插了?他酒劲上了头,又听到“鸡巴”二字

当场咆哮道:“鸡巴才是你亲儿子?你生的是个鸡巴吧!?”

风吹朱门,一片寂静。

“好,我不跟你吵。”付荐憋着一口气,知道跟喝醉的人越吵他越上头,于是开始讲起了道理,“你这样有违伦理纲常,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是你的长辈…你不该这样做?”

可他低估了他这个醉酒的儿子,比平时难缠的多。

“儿子不该这么做?当爹的就该这么做了?”

付随之趁着酒劲任意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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