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还是要给她留面子的,更何况乔榕西还在这儿呢。
“采访那么久累了没?”言珈倒没想到周留白能主动跑她身后按着肩膀,她没按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按她还真觉得有些累了。
乔榕西在对面笑得坏坏的,“言总监,你可以啊,把你家小攻□地这么好。”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周留白还好死不死地弓□子,在言珈脸上亲了一下,言珈瞬间脸就红了,她没想到周留白在大庭广众下能这样,转念一想,这儿来的,估计都是一些熟人或者是同类吧。
“要死勒!还要不要人活?和你们这种高调晒幸福的人就应该绝交。”乔榕西酸酸地说到。
为了不在公共场合调情,她们选在了偏僻的地方,言珈嚷着周留白的手艺不专业,要找专门的按摩师,周留白问乔榕西离这儿最近的地儿在哪儿?
乔榕西领两人绕过健身区,七拐八拐的,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原来板寸这里就有专门的按摩的,乔榕西是熟客了,服务生带来了三个女按摩师,言珈望着整个会所,全是女儿国么?都不带男人的。
言珈被按得鬼叫唤,周留白不得不提醒她小声些,她点了点头,可当按摩师开始工作的时候,她又开始鬼叫了,因为长期伏案写稿的原因,她颈子都快断了,那按摩师拨她脖子上的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害得人家按摩师都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喂,你没事吧?要不行不按了吧?”周留白有些担心地问到。
“不,很,很爽,继续。”言珈满脸痛苦地答道。
这真是痛并快乐着吗?周留白狐疑地看着她,难道这女人有被虐倾向?那岂不是?喜欢□?周留白摇了摇头看,她肯定想太远了吧。
为了避免被围观,周留白只好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嘴稍微捂了捂,可这一着,弄巧成拙了啊,言珈发出的声音就变得很奇怪,呜呜咽咽的,周留白很不纯洁地想到了在山顶的那个晚上,她这是卵虫上脑么?天还没黑呢,这还有这么多人呢?她怎么能?能内心那么淫.荡呢?可能是被憋的,除了山顶那一晚,两人好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可除了浅尝辄止的吻,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啊,主要是天不事,地不利,人也不和。她和言珈约会都在外面,为了言珈的另外两位室友考虑,她也很少再上楼去,而她那里,她妈妈在,她两就连抱一下都是很难的,除此之外,就只有办公室了,只是危险系数太高,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言小珈似乎这方面的任何一点意思都没有,让周留白怀疑她是不是有些冷感,可是那天晚上,山顶上的那个人那么动人。要怎么办呢?要不今晚约言小珈去酒店开房么?她会答应么?又该怎么开口呢?
“啊!”周留白惨叫一声,忙松开手,她被言珈咬了。
“你都快把我给捂死了,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没反应。”
“啊?没什么没什么。”周留白甩了甩刚被言珈咬的手指,刚她想的内容又怎么能给她说呢。
乔榕西摇了摇头,这两个烂人真是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真正是需要观众的两个人啊。
“说,你刚想什么了?”言珈逼问着周留白。
“没什么啊。”周留白撒着谎。
“那你脸怎么红了?”
“被你咬的呗。”难不成她要当着人家按摩师的面告诉她,她刚才在想怎么约她去开房吗?
“那个,可不可以暂停一下,我有点事想给她说。”周留白对那按摩师说到,按摩师起身走开了。
“喂喂?怎么停了?你有什么事不能等人家按完再说吗?”很显然,言珈很享受按摩这个事情。
“那个,你一会儿干嘛?”周留白搓着手,有些挫败,怎么感觉像是要诱.奸别人的样子?周留白在脑子里把自己快给扇死了,怎么能那么粗俗呢?
“一会儿吃饭啊,你还想干嘛?”
“我也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