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中午喝了一点点酒。”
“什么酒?”
“红酒。”
“吃点暖胃的东西吧。”周留白似乎有些无奈地说到。
“你刚睡着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哦”她又埋头吃了几口,言珈也没有说话。
“她是不是有病啊?干嘛都要告诉你这些事情?”周留白砰地一声调羹掉进了碗里。
“话赶话就到那儿了,我问她这次回来干嘛,她就说了有个24岁女孩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
“告诉你有意义吗?除了让你难受,还有什么意思?都他妈继承事实了,你管她几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难不成还要去相认吗?”周留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
“你!!!!”“你七年前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你当时要是告诉我是这个样子,那天在后山你神经病似的给我说那些话,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过来的?你要不是自以为是要把我隔离开,不让我知道这些,说不定那六年我们早在一起了,至于耽搁到现在?”
“这是两码事,你别乱混淆在一起。”
“七年前就已经痛过一次了,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要痛还不如当时一起,现在我好不容易已经平复了,放下了这件事情,现在又给我一刀,还是在原来那相同的地方。”
“所以,言珈,你还是怨我的是不是?”
言珈站她身旁,双肩微缩,她看不到周留白的神情,周留白也看不到她的神情,她心里有些堵有些闷,她不想和周留白吵架,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往卫生间走了,这个时候她必须离开现场,离开看不到周留白的地方,她不想在周留白生病的时候还和她吵,她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胃里一阵阵泛酸,然后听到一声重重的闷哼声,似关门的声音,言珈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客厅空空如也,她又在卧室看了,床上还有刚睡过的杂乱的被套,可却已经哪里还有周留白的影子。
她气得全身发抖,手一抚,桌上盛粥的碗应声而落,粥糊了一地,黏糊糊的,“靠,周留白,你除了走,你还能干吗?”她对着空气骂着,却又觉得孤独,今天到底是什么天啊?怎么这么多事啊,她拿过外套,就要走,临到玄关,又折了回来,她把乔榕西的家给弄脏了啊,她找着扫帚,把那些残羹扫进垃圾桶里,又拖地,又洗拖把,水龙头的声音把她的眼泪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