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昨日他坦然说的喜欢二字。
如今想起他时,竟莫名其妙的会眼眶酸涩。
有种想哭之感。
为什么。
按理来说,被这样的人喜欢应该高兴才对。
可她就是莫名的想哭。
又想。
是否是她真的做了什么。
让一种情绪跨别两世,觉得燕恒不该待她好,看着他喜欢自己,便会心疼的想哭。
没一会,便有婢女上了膳食与香酒,孟南溪有了动作旁人才敢动手。
丝竹声响起,歌舞升平。
谢谭幽透过舞姬看向孟南溪,听闻,少时的孟南溪便是这样温柔的闺阁女子,与燕荣是青梅竹马,温栖在时都总能听她常常念着燕王今日给孟南溪买了什么胭脂衣裙,又为了她跟人什么人打了一架等等。
不必深想,便知那时的孟南溪该有多幸福。
可上天不公,总是让好人受罪。
谢谭幽深吸一口气,想起身说些什么,便听得一道欢喜声音:“娘娘,王爷回来了。”
她下意识回眸。
燕恒今日罕见的穿了身青蓝色长袍,腰间挂着一枚黑玉,周身气息幽冷,眉眼淡淡的,只是见到孟南溪时,唇角缓缓挂上一抹浅笑。
“见过母妃。”
顷刻间,他面容变得柔和一瞬,大抵是头一次见这样还算平易近人的燕恒,有不少贵女已经偷偷红了脸,想看他却又不敢看。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孟南溪轻哼,佯装怒道:“以为你忘了我这个母妃,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怎会。”燕恒垂头,示歉意:“待会,我自罚三杯,还望母妃不要生我的气。”
“说说吧,干什么去了?”
“今日母妃生辰,我自当准备生辰礼。”
瞧着在外头有着残忍疯子名号的燕恒这样温顺的与孟南溪说话,偷偷爱慕着他之人,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觉这样好的人,若是为夫君怕是极好的。
毕竟,他待母亲都这样好,待身边之人又能差到什么地方呢。
“这么说是给我找生辰礼去了?”孟南溪挑眉。
燕恒道:“一月前便备好了,只是今日才亲自带回府中。”
“哦?”孟南溪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