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雁眼睛发亮的点点头,不过还有点麻烦,那就是年兴还是手脚不便,李寻雁主动请缨,一口一口的喂。
“我怎么觉得自已成电灯泡了??”季扒拉着米饭无语道。
“季哥哥,电灯泡是什么意思?”李寻雁好奇问道。
“没事”季摇摇头,总不能让他解释钨丝的发热原理以及背后的内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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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几人暂且在这回春馆住下,季等人在孙氏夫妇帮照下,倒也没什么不便之处,而且年兴的伤势逐渐好转,不说能跳能跑,但也能下床走走。
值得一说的是,孙郎中自从知道年兴好转后惊为天人,整日在季的房外徘徊,又拉不下面子进来。
他自幼习医,虽然其师说他医术平庸,但当初为年兴把脉时,年兴脉象近乎断绝,他还是能断定年兴已经无力回天,无药石可治,不出三日,便会魂归。
可前天无意间,他却发现年兴脸色仍苍白,却不再是死相,这让他怀疑自己的当初是不把脉出现问题。
从自家儿子中得知,禾从药房买了一副药,他也重抓一副熬煮研究,可无论如何都只能得出有些许补血之效,无起死回生之效。
心中挠痒痒的,今天还是忍不住敲响季的门。
季打开门,略惊讶道:“孙郎中,这是?”
孙郎中轻抚长须笑道:“近日风寒之症盛行,孙某尽力救治,却耽误了与恩人正式道谢的机会。”
“孙郞中言重了,正事要紧,这几天多得您一家照看,反倒是我欠了情!”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明明谈话都挺和谐的,但在一旁照看年兴的李寻雁看来,他们气氛怪怪的。
“季公子,可否让我对令兄再把脉一二!“
“当然可以”季点头道。
孙郞中把脉完,心头一震,原本死寂的脉象重复新生,这完全是奇迹。
孙郎中惊得说不出话来来,最后深吸一口气道:“年公子,还请见谅我的唐突,可以告诉孙某是如何做到的?”
年兴笑道:“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些天仅仅是服下祖传的药方,也许是老天给脸,让我活了下来!”
这个说辞是的和年兴商量好的,掩人耳目还是有必要的。
孙郎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季打断道:“孙郎中,我的兄长大病初愈,还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好,既然这样,三位就好生歇息,孙某告辞!”孙郎中笑眯眯的离开。
片刻,年兴道:“你对这孙郞中好像有些成见?”
确实,季对孙氏和孙仁的态度都很真诚,但唯一的独面对孙郎中总是多了份虚意。
季淡淡道:“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有些怪异。”
“什么怪异?”年兴问道。
“说不上来,不说这么多了,我要出门一趟,你看着点那个丫头,别闯祸了!“季无奈道。
年兴点点头,想到李寻雁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轻笑。
毕竟是失忆了,对日常的琐事和常识一无所知,闹出了不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