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夺元阳(1 / 1)

红烛明灭,酒气氤氲,罗帷随着一缕又一缕轻柔旖旎的香风水般浮动。

“哈啊…哈…”

黏腻的娇喘伴着啧啧的水声,浅金的发纠缠在勃发的肉体上。

浅粉覆盖了整个的苍白而矫健的身躯,眉间一道焰火印记此刻鲜红地马上要烧起来。一双明月蒙上云雾遮掩在俊秀的眉深深簇成的山谷之中,薄唇紧抿着仿佛生怕走漏一丝声音。

“季道君,”粉嫩的小舌攀岩着高耸的肉峦,纤白的玉指拱起又平铺下来似抓挠似抚弄掠过紧绷的肌肉,留下连串的战栗,湿漉漉的长睫毛扑闪着抬起来试图拨开季清昀冰寒的雾,“已经如此动情,道君还不愿吗?”

“妖妇…唔??!”几乎是咬碎了牙才传出来的语句,下一刻却被堵住。

“看来道君的这张嘴还是用在别的地方比较好…嗯…哈…”夏容妩欺身向前,光裸着花穴径直坐在季清昀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与蜜豆相击,随着夏容妩耸动的蜂腰深陷在湿软的花心。鼻尖时不时戳进蜜穴里,勾出一汪汪的糖水,流进季清昀因窒息而不得不张开的嘴。容妩趁机深入,抵着那唇向下压,牙齿轻轻刮过,舌很快又带来柔软的抚慰。她舒爽地向后仰着半眯起眼睛,原本撑在墙上的玉手不自觉地下滑至季清昀的头顶,她顺手就抓住他散乱的发髻,臀上越发使力地按着节奏轻耸。

“…唔嗯!”容妩猛然吃痛,被激得重重一抖,就着滑腻的花水滑坐在了季清昀的胸膛。听着身下的闷哼,容妩没好气地低下头,对上那双喷发着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的黑沉双眸,使劲地掐了一把没有一点软肉的冷硬面庞:“嫌我坐疼了你?还不是你先咬我~~”话语间又带着转了好几重弯的娇意,“那样软的好去处,竟然一点也不怜惜…”

容妩没骨头似的,就着自己的水儿一路向下,嫣红的乳尖故意挑逗着被施了哑咒的季清昀,轻轻慢慢地从他眼睫再到下颌最后停在胸前,又柔又媚地蹭来蹭去。季清昀瞪酸了眼也不见容妩有羞愧的神色,索性闭上眼不见为净,却不知这样竟放大了百倍其他感官。

他感到丹田处前所未有得滚烫,丹药作用下连读不断的清心诀也无法克制勃发的欲望;他感到柔软无骨的温热伴着无处不在的甜腻芬芳蛇一样附在他的身躯;他即便关闭了神识,也仿佛能看到那具娇柔的胴体匍匐在他身上,时而用手撑起,时而用又趴下小猫一样蹭着他;他感到被漩涡缠住,无法自控地要被拖进深海、又好像要被海浪送上高天。他听到自己在深喘,原本死死抓住床单来给予克制的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少女的腰。他感到,他感到,他竟不知什么时候起,已不是容妩在上下操弄着他,而是他控住少女在顶弄她的花心。

白光一闪,季清昀错愕地睁开眼。他看到容妩环抱着他,餮足地趴在他的胸前感受高潮的余韵。肉体相连处,他的元阳一滴不漏地被这个妖妇吸收殆尽。灵力在迅速退去,五感也逐渐消散,疲惫驱赶着几乎没有到达顶端的快感,他沉沉晕厥过去。

季清昀被丢了元阳,不仅快感不足,身体更是沉重酸痛,又不巧前不久刚突破元婴,境界不稳,竟然一口气跌落至金丹九层,神府崩塌,元神重伤。罪魁祸首倒是趴在他胸口戳弄着眉心的红焰玩得悠然。夏容妩未泄阴精,这是单方面的采补了季清昀,而非双修,此刻自然神清气爽快活自在,境界精进一小层,已是元婴期大圆满。

“你长得这般模样,真是叫我喜欢。”昨日初见,容妩便直白地对季清昀说了这句话。

她此时刚出涂山,才来到第一个人修城市。虽说她一向不喜人族的气息,却不得不被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夜市美景给惊艳到。

妖族一向独立爱自由,又受原型天性影响,虽然自五百年前妖人魔休战签署和平协议以来,妖界也效仿人界建立城邦,设立集市,但大多无法像人界这般热闹又有秩序。唯有一些花草精怪的城镇,据说妖来妖往,十分有趣。

手里抱着新买的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腿,芥子囊里放满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容妩突然鼻头耸动,在纷杂的气息里捕捉到了一股清冽沁妖心脾的味道。

容妩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狐妖性淫,不过是人族的以己度人和恶意解读。妖族本就推崇食色性也,又不会如人修般若轻易丢了元阴元阳便会有损修为,自然追求及时行乐,若能双修,更是双赢的上举。狐族修士大多天生美貌,多得是人妖魔为之倾倒。少的也能有十数个固定伴侣,多的哪怕上百个也是有的。比如她们涂山狐族的族长亦是妖皇--夏绾,便有五百个入幕之宾,另数百个遍布各界的蓝颜知己,相传其中一人还是千年前飞升的融灵仙尊。

作为夏绾最疼爱的曾曾曾曾孙,夏容妩表示一切属实,而且融灵仙尊还分了一缕元神留在下界,就被夏绾藏在狐君洞府后的秘境里。

而容妩当然也是从化出人身起就是在无数莺莺燕燕里度过的。如今孤身离家,已是三日未曾与妖欢好,此时嗅到这般和口味的香气,立即勾得小狐狸心神荡漾。

她打开神识,追着这缕气息便搜索开来。不过几息,她便找到了那人。

但见他身量极高大,虎背犬腰,却无粗笨之感,清贵异常。白衣胜雪,细看却发现外袍上用金蚕吐出的浅金丝满绣了复杂符文,手腕处用昆仑玄玉雕刻的飞鹰作袖封,将宽大的衣袖裹附在手腕处。剑眉斜飞入鬓,一捧秋水映星辰般的丹凤含情目,高挺笔直如刀刻的鼻梁上一点黑痣,薄唇微抿露出无限威仪。黑发三千用玉冠一丝不苟的竖起,只被晚风吹散了几绺发丝散落在额前。

季清昀在容妩展开神识之时就已有警觉,心思一转,鹰目便锁定了面前向自己走来的小狐妖。他立刻就被扑面而来的浓郁的甜腻妖气所沾染,不禁嫌恶地后退一步,背在身后的手心微张,本命剑只需一个心念就会被召出。

容妩眼看着对方气势陡然变化,一双明目被眉头紧锁风情,霜冻潋滟眸光,便停下来脚步,疑惑地一歪头。

她相貌是最为顶尖的,一路上只消她笑一笑,便会引得与她对视的不论男女都会脸红便是铁证。又听说如今人妖友好互爱,禁止物种歧视才是第一口号,怎么面前这个不仅对她的美貌不为所动,竟然还充满敌意?

她目光往下一滑,看到他腰带上挂着一个刻着“季”字的宗门玉牌,这玉牌的形式是…?眸光闪烁间,她便想起来出门前看的人界游览指南里特地点出的魁元宗七峰中的天玑峰。

人妖两族交好,自然是方方面面的互惠共生,尽释前嫌。人族帮助妖族修改修炼之法,妖族教授人族天地规则。接触愈加频繁后,人族发现妖非本恶,不如说更多的是真性情和一根筋;妖族也发现人族并非皆是奸猾贪婪之徒,只是人性复杂,更是为人族修行诀窍之多所叹服。然而,一片平等和谐的大好形势里,总有搅屎棍。比如作为人修代表与各大妖首领签订和平协议的人修第一大宗魁元宗自己的麾下,就有这样一座山门,虽被形势所迫不再逢妖便杀,却仍然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贯彻为第一主旨。

正是面前这位可口美人的山门—杀戮道,天玑峰。

回忆完毕,容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原来就是那个人族里的青丘狐啊。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一个馋男人身体的小狐狸罢了。她可不信这种道貌岸然的臭男人能拒绝她。

于是她上前一步,右手抬起,不经意般滑落袖口,露出被红翡臂钏箍住的一截玉腕,将左边略散乱的鬓发笼至耳后。圆润而眼尾上挑的杏眼含嗔带怨地对着季清昀抛出一个娇笑:“道友好容貌,不知可愿与我双修?”

季清昀修杀戮道,以杀入道,以杀证道。此番出山历练,便是因为刚刚度过元婴期雷劫,需杀千恶以祭剑,方能稳定境界。然而,如何定义“恶”,要看天道规则,更看修士自己。

从中州魁元宗起,一路南下至涂山边境,就在今晨,他刚将一只以美色诓骗凡界书生致使他家破人亡的乡村野狐血祭他的定渊剑,刚好凑满第五百只恶妖。血气还未完全散去,竟然又有只妖狐撞上门来,故作姿态地勾引他。

“肮脏妖物,不知羞耻。”按下蓬勃战意的定渊,他只冷淡扫一眼面前的红粉骷髅,懒得与这妖物废话。对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修为,同是元婴期又在自己之上,既然无法一剑斩杀了她,干脆直接掐诀离开。

“你?!”容妩感到无法理喻。像她这种内心里认为妖族天下第一的妖,自然不会被“区区人族”挑衅到。但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臭道士对自己的无视。

“他这样算不算物种歧视?”因为过于出众的外表,不论是容妩还是季清昀都一直在众人的默默观察里。见这位金发妖族美人被这般对待,路人纷纷打抱不平,“是啊是啊,都说人妖平等,你们妖族本就比我们人族更热情大方,就算他没有见识,也该懂得求同存异啊。这样说话,真是太难听了!”“道友若是不忿,可以联系我们姮翊城三族友好司的通信符,他们一定会帮你的。”

听着路人七嘴八舌的出招,容妩把畅快的笑转为腼腆的感激,轻轻把玩着垂至肩头的狐钗流苏,语气中似有几分失落道:“不碍事,我也曾听说他们天玑峰的作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只是希望魁元宗只有这一个独一无二的天玑峰罢了。”

“那人竟是天玑峰弟子?怪道说呢,天玑峰的那个毒瘤峰主早该被宗门除名了。”

“是啊是啊,我们姮翊城背靠涂山,平时多受狐仙照拂,最是看不惯他们这样有损种族和平的师门。”

愉快地挑起众怒,容妩又用最是擅长的狐媚之术安抚了众人的情绪,手里的留影石早就记录下这些普通散修对天玑峰的不满,只待看那人之后是否让她满意。若他不是一块臭石头,这留影石就捏碎了。若他软硬不吃,以后再想法子多录一些,再把这些录影传给魁元宗宗主,让天玑峰好看。

至于这位季道友,早被她藏了一根狐毛在身上,跑再远也离不开她的手掌心。

然而,她前脚刚随着印记踏进一处隐秘的小巷,后脚便被结界封住,高大的身影遮住背后一切灯火,投下一片阴影。定渊已握在手中,杀气化作淡淡的血雾围绕在剑身上,只一眼,便觉得剑气逼人,叫容妩不由得移开目光。

“其一,口出不逊。其二,哄乱舆论,”季清昀波澜无惊的眼瞳冷冷扫过她的流苏步摇,那正是她的芥子囊,留影石就在其中,“其三,暗中跟随,居心叵测。”

修长有力的手指捻着一根金亮的毛发,须臾就化成粉末:“是为恶妖,该杀。”

话音未落,一道剑气便铺天盖地向容妩劈来。

容妩心内一惊,对方的杀意是实打实的。她虽说修为更高,但剑修、刀修却是出名的下克上。他们付出加倍的苦修,剑意杀气雄浑如实物,再加上斩天灭地的凶狠,往往是同等级内无敌手。这一剑,她堪堪躲过,可就像被看穿了一样,季清昀下一瞬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都不用出剑,杀气便凝成实体,直刺心口。

双手结印成风,天品金灵根使她天然亲近金属,这一点点的影响,才使得心脏没有被瞬间洞穿。电光火石间她变作原型,本已快要躲开这一击,季清昀竟控剑一分为三,形包围之势,堵死全部生路。

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

容妩作为族里最天才的小狐狸,不论是狐族秘术还是人修的功法都修习得最快,但她从未离开过涂山,自然从未接触过真正的恶意和杀机。即便被季清昀封在压抑修为的结界里,她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想着勾一勾手指头这个冷面美人便如那些妖族少年般拜倒在石榴裙下,折下一朵月上霜花,滋味一定非常不同,因而毫无警惕之心。如今这个境地,她自然可以自保,毕竟身上多得是夏绾给的天阶法宝;可面对一个比自己境界更低的元婴,竟然要祭出保命的法宝,说出去定然被青丘那群狐狸笑话死了。

原型再度回归人身,灵力流转间她触出,除了右前方那把,包括季清昀手里那把都只是金元素灵力化剑。灵力化成线,她单手结印,瞬间炼化那三把假剑为碎片,反其道而向季清昀怀里钻去。本以为如此便是生路,不曾想,定渊竟凭空消失,复握在季清昀手中,径直斩向她的脖颈。

妖力乍泄,渡劫期大能的威压迫使季清昀口吐鲜血,五脏俱焚。然而,他口中却被喂进两颗丹药。他错愕于这妖物竟有这般法宝仙器傍身,却施加丹药把他从威压伤害里保住。然而,下一瞬,他看到面前美艳不可方物的狐妖口中念咒,双眼内似是放出粉色烟火,从他的双眼里钻入他的心。

季清昀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该死的给他下九品合欢丹药又趁他受伤给他施加媚术逼他与她做…做那事,夺了他元阳的恶妖,正贴着他的脸,玩他眉心的恶咒印记。

但此刻他来不及推开她或什么,忙宁气入神,探进灵府。唯有修至元婴时才会于神识中构建灵府,而他此时由元婴退至金丹,灵府自然不会消失,但受损严重,想要再回境界,怕是难上加难。

他仔细查看,发现一缕他厌恶之至的金色灵力在这里处处留下痕迹。分明是那妖妇的灵力!但她却趁他昏迷,潜入他灵府,帮他修复这里。他能够这么快醒来,也是“多亏了”她。

季清昀冷嘲一声,睁开眼,恨意与杀意结成浓重的郁气,阴冷得像是能在黑沉的眼眸里把容妩溺死。

“瞪我做什么?你们人修都是这样不懂感恩吗?我耗尽灵力帮你恢复,还给你吃了颗九品回春丹,你一醒来就是这种态度?”容妩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气得再次对他动手动脚,捏住他的脸就使劲一掐。

啪地一下她的手就被打掉。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用妖术破我身、夺我元阳,害我修为大跌?”九品的顶级丹药确实非常有效,除了修为,季清昀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的状态。他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哂笑,狭长的美目冷冰冰得瘆人。他根本不看容妩,但不看他也知道,她是怎样的容光焕发,不知羞耻,光裸着身体大剌剌地坐立在一旁。披散的金发只堪堪遮住一点点隐私,凝脂般的肌肤,雪团般的乳上那两点血一样的红会透过发丝若隐若现,再到下腹…他想起昨晚这妖妇胆敢坐在他脸上,那处污物弄了他一头一身,就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

“你说话好没道理!”容妩确实不理解,她这般美的小狐狸,怎么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她,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往他身上扑,迫使他看着自己:“若不是你骂我,我便不会找你师门的不痛快。若不是你要杀我,我也不会不得已用了我祖奶奶的法宝让你受伤。”

季清昀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不仅心态是块铁板,连身体都健壮高大地像个体修,她竟是动不了他丝毫。容妩发出威压,可这臭剑修竟然硬扛,唇都咬出血了也不屈服。她索性直接用了夏绾的威压,又是把这人压得经脉寸断,濒死般往后一倒,再喂给他一颗专治这种面对超高阶大能的丹药,让他恢复。把这样的法宝用在逼迫男人身上,不用让青丘知道,容妩自己都偷偷鄙视自己。但是,转瞬一想,这只是因为祖奶奶太厉害了,如果她只是化神期,那提供的威压自然只是化神咯~总不能因为她太强,而让自己不敢用吧~~

“这样说话,我才舒服嘛~”容妩满意地往他身上一趴,浑身的软肉都压在他坚实的肌肉上,腿则不老实地蹭着他的下腹。她一只手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画圈,另一只手则支起小脸,舔了一口他唇上的血珠,亲密又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他死水一样的眼睛,“你看,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双修而已。都是你不愿意,还一直试图伤害我,我才不得已这样的。如果昨天你不是让我太生气的话,我肯定不会采补你的,毕竟我又不需要~”

她故意拉长语气,果然看到了剑修的怒意。她又低下头,犬牙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让你吃我的花穴也不委屈你,在涂山,排队要为我伺候口舌的妖都多得是呢。何况,我不也是一开始就帮你舔了吗?”她的舌头顺着鼻梁游走到季清昀的右眼,她含住男人的眼珠,那颗总是充满恶意与憎恶的黑玉珠此刻乖顺的在她舌尖颤抖。她吮吸着,舔食着,好像他的脸是什么甜点:“你不愿意主动来让我快活,怎么还怪我自己找乐子呢。你们人修真的很奇怪…”

“唔!”突如其来地,被衾翻飞,容妩被狠狠掼在榻上。季清昀只用一只手便掐住她的脖颈,青筋暴起的小臂横在她前胸。他太大了,像座小山一样压着她,不需要他用力,容妩便感到呼吸困难。“咳,咳咳…比起杀了我,还是做些别的更有趣不是吗?”柔软的小手按上他的手,毫无杀伤力地抓挠了几下,不如说是在鼓舞。

“如你所愿。”

加诸在他身上的禁制顺间解除大半,他嘴角轻轻上扬,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松开她,分开双腿跪立在她两边,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躺在他身下,娇小的柔弱的,做出一副任他采撷姿态的妖妇,荡妇,却让上面的他好像又回到昨晚被她按着操弄的感觉。他沉吟良久,久到容妩开始不耐烦,她红褐色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想什么诡计。

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一只大手便兜着脸盖住了她的眼睛和鼻子。“喘不过…呜嗯嗯!!”

修仙之人身无尘垢,即便是身下之物,也不会污浊不堪。是而,当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根侵入因窒息而大口呼吸的嫩红小口时,容妩只尝到一股更浓郁的季清昀特有的雪松般泠冽清新的味道。

囊袋拍打着容妩的小下巴,留下一道道红痕。一开始季清昀还不熟悉要怎么去做,可他愈做愈发发狠,不再满足于把她娇俏的小脸一次次操出肉棍的形状,而是捏开小口,迫使她大张着嘴,流下一脖颈的涎水,再一口气把小儿拳头大的前端挺入她的食管。

“唔唔…”容妩的喉咙被异物侵犯,难受得她一直试图往外吐,却只是徒劳地伸缩喉管给季清昀更强烈的快感。她的手下意识地拍打着季清昀的胳膊,尖长的指尖留下一道道印记。而捂住她眼鼻的那只手,愉悦地感受她不住颤抖的睫毛和生理性的眼泪。

季清昀深吸一口气,他不需要动,只是放在她喉咙里,就足够销魂。隔着薄薄一层颈部皮肤,他能看到自己东西的形状,他几乎可以透过那层皮,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他松开捂住她的手,欣赏着因为窒息而通红又被糊了满脸泪珠的脸,双手插进她海藻般金发里,狠狠揪住,身下也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再深深埋入,叫容妩哭成了个泪人才挺着硬如铁棒的阳具缓缓离开。

他手扶着肉棍,颇带着些折辱的意味轻轻拍着止不住咳嗽着的容妩的脸:“妖妇,这就是你要的?现在你还满足吗?嗯?”

“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妩儿。”容妩长长的眼帘被打湿得狼狈可怜,才刚刚顺过气,她便继续挑逗着引诱着季清昀,“我想要的更多,道友,你不会,不过如此吧?”

她小脸一转,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季清昀,千娇百媚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口横在她脸上的孽根。

季清昀眉间的火焰瞬间烧起。他一把捞起容妩的美腿,容妩便从善如流地勾住他的劲腰,半躺半坐在季清昀健硕紧绷的大腿上,手肘着力反弓着身子,把一对儿嫩兔儿献宝似的往他眼前凑。季清昀一手掐她腰,捏着她便捣进花心,激得她高声娇吟了好几下。另一只手却没有抚慰她的乳儿,却是扼住她的脖子,是真的用上了力在掐。直把她掐得垂死般挣扎着去抓他、拍打他,再到无力地垂下来,只有穴肉剧烈地绞着他的肉龙还能看出来她还活着。

一股蜜液从胞宫内射出,但季清昀还没露出赢了她的笑,就感到自己明明还未到顶点,竟也射出了阳精。他愣怔了一息,情欲迅速从面上身上退去,他松开手把容妩扔到床上,冷眼看着她劫后余生般捂着脖子咳嗽。而他与她的下体还连着,只等彼此身体消化完阴精阳精后,季清昀毫无怜惜地掐着腰把她拽离自己,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便整洁干净地在床的另一侧盘腿打坐调整双修带来的灵力。

容妩简直…爽到爆了!

她当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她对于新鲜的刺激的事情永远都抱有莫大的兴趣。她当然喜欢被绝对臣服的双修或者单向的采补,但是更换伴侣的快感不就来源于不确定的种种反应吗?何况,虽然季清昀做得凶狠,其实他根本没办法真正自主。这种粗暴,反正都是在她掌控范围里,偶尔一次两次真的有意思极了。

季清昀已经平复了体内的灵力和情绪,这边容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刚刚回神。

她慢慢坐起身,随手施了清洁咒。小腿尚还在发麻,便扭着翘臀爬向季清昀。见他又是那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之后,索性直接窝进他怀里。

她过于娇小了,要坐在他盘起的腿上才能靠在他的颈窝同他说话。她光裸的蜜穴,紧密无间地贴合着他绷紧的肌肉,挪动寻找一个好位置的时间里,小穴又吐出一点蜜汁濡湿了他的腿。季清昀皱眉,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冷哼一下。

“你是不是想骂我,荡妇?不知羞耻?”因为被掐脖子的原因,此时容妩的嗓音带着沉沉的沙哑,她有些疲倦地低垂下眼睫,“你的想法是错的,我们妖族本就是这样…何况我也不介意这些,所以你最好省了这些措辞…”

季清昀不置可否,全然当她不存在似的,开始运转一个大周天。

容妩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他仍然没有反应。容妩索性攀上他的肩膀,就要去啄他的唇,却被他一把挥掉了。他就这么冷冷地给了她一个眼神,便继续打坐。

容妩很是挫败,她从来没有在一个已经睡过两次,这样不被重视。哪怕他像之前一样生气呢?生气自己给他下咒,让他不得离开这张床,让他必须与自己同潮?

她打一个响指,季清昀随声睁开双眼。他扫了她一眼,毫不留恋地站起身。容妩陷在被窝里,看着他宽阔的背脊,紧窄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笔直有力的腿,被一层一层裹上道袍。再系上腰封,挂好芥子玉壶和身份牌,拿起因修为倒退而无法收进灵府的本命宝剑,他正准备直接用传送符去万药谷,却听容妩带着点可怜巴巴的语气问:“你不是要杀我吗?”

季清昀此刻不知心情是坏还是更坏,他总之是转过身,黑洞洞的眼里照着一个蜷缩在被褥里,被柔顺又凌乱的金发裹住全身,又歪着头瞪大一双乖巧又委屈的狐狸眼的绝美少女,语气里带着嘲弄道:“多亏你替我修复灵府,如今我神识内被你的妖气占满,我的本命剑自然不可能轻易伤害你。”眼看着她越发无辜的样子,季清昀觉得无趣极了,妖物本就是从不会承认自己的阴谋诡计。他不再多语,眨眼间房间内便只剩星星点点的符咒余烬。

容妩呆呆看着男人又双叒叕地无视她,半晌变成一只金毛小狐狸,把自己埋入毛茸茸的三条大尾巴里,感到无限的悲哀:

涂山妖见妖爱的小公主,在离家出走的第一次猎艳就,大!失!败!

算了,连祖奶奶那样了不起也会有拿不下的臭男人,我还是一只小狐狸呢,遇到一个难搞的一点也不丢人!

这么想着,小狐狸又变成明艳傲娇的大美人,半开窗户,展开神识,很快就确定了一个安慰在冷冰冰凶巴巴这里受到委屈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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