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啊……呜……放了我……”
“不可能的。”被叫做蒋大的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趁我痛得仰起头之际俯下头强吻住我的嘴。
好恶心啊,我紧扣住牙关,拒绝他的探入,哥,司昊,司谦,尚观义,你们怎麽还没找到我啊!我坚持不了了呜……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大胆的在我身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手臂大腿,前胸後背,细肩圆臀,无一不放过。我使劲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不要,停手,不要,我不要被凌辱,我不要,不要呜!
刚在我私处受挫的那只手不甘失败地卷土重来,沿著我的大腿乱摸了一通後,突然狠狠地在大腿外侧重重一捏,本能的痛觉反应让我一下子就松掉了力量,紧闭的大腿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妖镜(限)五十四
曾在杂志上看过那些被玷污的女子,最後不是疯掉就是自杀,难得有几个可以正常的活下来,我想我是做不到了,我没有坚强的心和宽广的胸怀,我不够自信可以无惧他人眼光的活下来。
与其以後还是会自杀,倒不如现在清清白白的死去。
我心一横,大力的蹬开正欲探入我下体的手,双手使劲挥开凑在我脸上的头,可能是最後潜力的爆发,我轻而易举地就挣脱开了他们,一个翻身,头狠狠地撞向地面。
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直窜我的心头,鲜血一下子就盖住了眼睛,头部一抽一抽的,意识在渐渐剥离。
“啊,怎麽办,老大,那妞自杀了……”
“好多血啊……”
“大小姐……”
“快撤……”
“不许报警……“
“走,快……”
纷纷乱乱的杂音终於散去,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很刺鼻,像医院里那种消毒水的味道。
唔,我的头,一阵一阵的灼痛,但又昏昏沈沈,还有身子,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大腿上的肌肉,酸痛酸痛的,唔,好难受,浑身难受。
“怎麽样?露露,感觉怎麽样?”耳畔有一道低柔的声音轻轻传至我的大脑。
“唔……疼……”还有喉咙很干涩。
“头吗,很疼?”那声音急促了起来。
“嗯……”我有气无力的呻吟著,抬起手想摸摸发疼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轻轻压住。
“别动,还吊著针呢!”
温温热热的,好真实的触感啊,难受我没有死?“我、还、活、著?”
“你当然活著,睁开眼看看,我们都很担心你……”那声音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我缓缓掀起沈重的眼皮,司谦青渣爬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