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离洛浅和烈墨痕二人,房间的每个人都充满了好奇。
毕竟,任谁听了是被一朵几可乱真的花吓死的,都会觉得难以置信吧。
一向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的玄映居然也奇迹般的开口了,虽然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主子,那朵不是花的花真的那么像真花吗?”
额,众人无语,没想到玄映一开口就是这么蹩口的语句。
“我也想瞧瞧呢。就算像真的,也不能让人猝死吧。除非是什么邪恶的魔花。”玄动收起笑眯眯的模样,脸上也挂上了浓浓的兴味。
离洛浅听着他们将自己的玩闹之作说的越发邪乎,颇觉有趣。
“呵呵,本公子随意之作,竟能惹得这么多人注意。若不满足你们的好奇,倒是显得本公子小家子气了。”离洛浅摆出谦虚又大度的样子,像烈墨痕使了个眼色。
烈墨痕无奈,突然觉得自己比起恋人,倒是离小弟越来越近了。
“来人。”烈墨痕威严的唤道。
“庄主有何吩咐?”候在门口的侍女连忙应声。
“去内室把刚裱好的花拿来。”
“是。”侍女恭敬的回答而后颤抖着向内室走去。
这侍女正是昨日为离洛浅带路的侍女之一,有幸保得小命。如果可以的话,她今生都不想再回忆昨日之事。
侍女的异样让几人越发心急。
不出一会儿后,侍女的身影出现了,手里捧着一个小巧而又晶莹剔透的白玉玉框。
玄灵几步上前,抢着从侍女手中夺过了玉框。
“这玉框可是上好的白玉啊。”玄灵左右翻腾。然后才认真的看向玉框中裱着的花。
只有女子半张脸大小的牡丹花活灵活现的贴在玉框中,外面隔了层薄如蝉翼的透明水晶。牡丹花的花瓣是墨般的漆黑色边沿,整朵花却是血样般的殷红。给人一种阴沉黑暗,诡异狰狞的感觉。
玄灵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
手一抖,直接扔到了玄动怀里。
“臭狐狸,给你,你不是好奇的紧吗。”
玄动好笑的摇摇头,没有理会玄灵的故作强词。
玄照和方令凑上来,就连玄映也走了过来。
“这花却是能够与真物相比。只是,这黑色的边缘有点象结好的细痂。”玄照忖度着道。虽不足毫米,但是他就是这么觉得。
“你这么说的话,那这花的颜色不就是血染的了吗?”方令顺着玄照的话接道。
“你们有必要说的这么渗人吗?除了拿qiang论剑的,就不能学点舞文弄墨的文雅之事吗?”玄灵鄙视的看着你一言我一句的那两人。
玄动却是直接看向了在软榻上正你侬我侬的两人,敢情他们这群人都被直接无视掉了。
“能否问问洛浅是如何做出这副佳作的呢?”玄动瞧见自家主子的神色,决定还是问洛浅的好。
“当然是用匕首随便刻的。”
众人诧异。刻?这花是刻的?!
“干嘛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本公子刀工了得,区区一朵花而已,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的。”离洛浅不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