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我已经有药了。”
“哪里?我怎么就没看见呢?”
“你呀……”裴砚略带粗糙的指腹从姜姒的脖颈处缓缓向下,仿佛是带着电流,引起姜姒身体内一阵阵的震颤,她的一只手,必须牢牢地攀住裴砚的手臂,才不至于滑落。
“阿姒,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带着蛊惑的嗓音,总是能轻而易举把人带到无边的深渊中,何况还是心甘情愿呢。
折腾一番之后,姜姒的确觉得神清气爽,就是给裴砚上药的时候,看到他膝盖上的伤口,她还是不悦地皱起眉头:“……所以,你到底跪了多久?”
“魏尘送来榴莲开始,具体多久,我也不清楚。”
姜姒睨他:“那要是我没有醒过来呢,难道你还真打算跪一夜?”
“嗯。”
“你是不是有病?我不醒过来,你就算是跪了一夜,我也不知道。”
“阿姒,”裴砚握住姜姒的手,吻了吻,“我做这些事,不是为了让你知道,而是真心想赎罪,阿姒,给我这个机会。”
姜姒盯着他的眼睛,看得自己都有几分难为情,才转过身:“想赎罪就好好赎罪,但是赵轻歌的事情,还没完呢。”
顿了顿,她拧眉道:“她为什么会有你的照片,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现在也不知道呀,”裴砚殷勤为姜姒捏肩膀,“女朋友大人,你放心,我已经让叶迟到她家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这根刺就可以拔掉了。”
姜姒看了眼裴砚娴熟的手法,忽而说道:“裴砚,你要是上辈子生在清宫,绝对是公公。”
裴砚揉捏着姜姒的脖颈,语气里透着危险:“阿姒,你这话是在质疑我身为男人的能力?”
“啊不是没有没有……”
嗅到危险逼近的姜姒连连后退,奈何还是逃不过……
夜,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
凌晨三点。
叶迟坐在车里,看着漆黑一片的别墅,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
他的视线很快又落到了扶手上的透明袋子上。
袋子里装了一颗蓝色的药丸,除此之外,甚至连说明都没有。
叶迟烦躁拿起,盯着药丸,又开始懊恼。
早就知道秦司承是个不靠谱的主儿,但是没想到他是这么不靠谱的主儿,竟然想到了让他吃药,失去理智,稀里糊涂地和秦小婉把事情办了。
叶迟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狂跳,可他却忘不了秦司承把药丸给他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