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言:“……”
“所以头两次我都认真盯着窗户口,结果最后一次让你给感染了,就看了看手机。”聂寒山道,“小姑娘温柔,臭倒是不臭,就是冷。”
温酌言沉默片刻:“什么都别说了,改天换我请你吃饭吧。”
聂寒山道:“我记住了。”
这次温酌言没忍住,咧嘴笑起来。
聂寒山跟着乐起来:“逗你笑怎么就这么容易呢?”
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多逗一逗我呢?温酌言想。
之后他便笑着没说话,他睫毛很长,笑时候一直闪。
在他沉默下去的时候聂寒山倒是正儿八经做了几句总结:“你们啊,说好听叫年少轻狂,说难听就是脑袋打铁,净搞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温酌言笑得更厉害了,过了半晌才抽空为自己申辩:“别算上我,我也觉得挺傻的。”
但他们这样的人,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适可而止,之后两人没再继续妄加挞伐。而聂寒山也不再找话,兴许觉得身边坐了一个傻子。温酌言其实没有这么爱笑,他就是开心,开心时候听什么都是好笑的。
第二章聂寒山
花洒“丝丝”地往下喷洒热水,热水浇溉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再沿肌肉滑落到后腰,有的顺着饱满的臀部继续下行,有的则没入股间,消失不见。男人头往下埋,单手拄在墙上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握住粗长肿胀的阴茎飞速撸动,腰部时而挺动摇摆。低沉的喘息在浴室狭窄的空间里清晰异常,随着手上频率的加快,呼吸渐趋急促,拄在瓷砖上的手也渐渐握成虚拳。
精液冲出马眼,男人挺了挺胯部,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又似缺氧一般,仍继续喘着粗气。
待缓过神,聂寒山抬手抹了抹脸,往自己身上打了沫,冲洗干净就出了浴室。连浴袍也懒得穿,便一丝不挂地躺上了床。床边几册时尚杂志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他翻看它们的目的从来不在于欣赏,身体需求而已,但若需求的代价就是自揭伤疤,就宁愿尽可能避开它。
才三十岁的男人,说来够丢人的。
由此之故,即便已经过去两年,他依然本能地抵触有关师林的一切——感情早就已经一干二净,但他变成这个样子,想忘记他都无可奈何。原本是想瞒下来的,但和师林散了之后就一直没找过伴,解思还有关鹤都以为他用情至深念念不忘,他便只好坦白,这个样子还怎么找伴。关鹤大言不惭:“专心给钱,谁会在乎你是闪电侠还是永动机?”
聂寒山说不行,钱不能这么花,这是掩耳盗铃,与其腐败还不如把爱撒向山区小朋友。
关鹤便又嗤笑他。
后来解、关两人劝他看医生,他不去,总觉得师林走了就能日渐好转,精神性的问题应该从精神上解决。
关鹤又说大爷您这是变了个法子在掩耳盗铃。
拖延至今,见他依然故我,这两人也就懒得再问。
他承认,就单单因为那双相似的眼睛便对温酌言产生偏见,太过蛮不讲理。但他当时是打心底反感这双眼睛——人都已经眼不见心不烦了,作过的妖却如附骨之疽,仍旧让他不得安生。然而时隔半年再次碰上,好像又不是那么抵触了,眼睛的形状可以相似,神韵却是很难一致的。
况且,好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