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昨天晚上,竹素生大醉,可就算这身体已经醉意朦胧,但意识还在。昨天晚上他和闻焰之间依旧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舒缓。可竹素生不知道受到了对方的什么蛊惑用嘴巴替他舒缓。自己翻来覆去被闻焰折腾,那个男人对他又舔、又吻又咬,仿佛没进入他的身体显得欲求不满似的。不用看,自己身上早就布满了对方留下的痕迹。要是魏紫在,一定能从自己身上闻到对方的味道。
想到这,竹素生一个翻身将自己埋进雪里。
羞耻!
闻焰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就算是现在,这身体上依旧残留着昨天晚上的欢愉留下感觉。这身体上的感觉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和闻焰发生的事情。
竹素生将自己埋在雪地里,入鸵鸟一般。有人借力从墙上跳过落到竹素生身边。竹素生已经无脸见人:“魏紫。”
话一落,落在他身边的人弯腰将他拉起。竹素生一看,来人不是魏紫,而是闻焰。
“闻焰。”竹素生脸上潮红未褪。闻焰伸手将对方脑袋和脸上的雪花拭去说道:“这件事,我不会逼迫你。除非你愿意。”闻焰意指两人欢爱交合。
两次,他有的是机会进入竹素生的身体让对方承受最大的欢愉,但他没有。他更愿意竹素生在清醒的状态下真真切切地承受他给的感情和爱意。
闻焰的目光深处是这么地认真,认真到让竹素生心悸、认真到再次让他动摇。闻焰低下头亲了竹素生一口,爬上墙头上的闻小狐恰好看到这一幕。
闻小狐:“……”
一定是他看错了,父亲怎么会吻竹素生呢。
于是闻小狐落回镇守使宅院子里。
“小狐。”猫熊师兄好奇这闻小狐怎么又折回来了,他不是要翻墙过去找竹素生过来吃早饭么。
“没事,竹素生一会就来。”闻小狐满脸心事重重。他内心不受控制地提醒着他:是真的!父亲真的吻了竹素生!
闻小狐脸上一垮。
难怪总是看到竹素生衣冠不整地从父亲房中出来,原来父亲和竹素生之间竟然是那种关系!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自己一无所知!
闻小狐脸上变得凶恶凶恶,他手上抓住一颗冬日落尽的花枝“啪”地一声折断。
猫熊师兄:“……”
这闻小狐不太对劲。
柏承归起床到前厅餐桌的时候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魏紫给他倒了一杯茶,他一口喝尽总算是清醒不少。至少那个留在镇守使署过夜的洋人,第一次享受到东方烈酒的克伦威尔一脸痛苦。不一会,闻焰归来,竹素生留在自己宅子将自己打理好之后才翻墙回闻焰宅子中。
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这早饭。几个孩子依旧热闹,就是闻小狐偷偷瞧自己父亲再偷偷瞧竹素生,直到闻焰和柏承归去镇守使署的时候,竹素生便伸出手指在闻小狐脑袋上弹了一下,闻小狐“哎呀!”了一声咧牙:“竹素生你!”
“怎么心不在焉的。”竹素生笑着问道。
“哼!”闻小狐冷哼一声别开脸。
这闻小狐和自己闹气脾气来了,这是怎么了。竹素生没再多问,他将自己怀中等着要吃的孩子给喂饱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给喂饱了。慧宝吃完早饭之后和大家道别便去警察厅当差,这闻小狐一脸怨念地将这早饭吃完便跑了。
于是这桌子上留下照看着几个孩子的丫头、竹素生、猫熊师兄、魏紫和满脸痛苦的克伦威尔。
“我的脑袋要被你们东方的美酒烧坏了!真是抱歉,亲爱的,我得先回去了。”克伦威尔说道,此时此刻,他很想回法租界租来的客栈里休息整整一天。
“好的,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