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着接下来如果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就要杀了楚玉珩和苏广茶二人。
盛水泱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他们两个人那么轻易就让我们杀死了,我们倒也不必这么费脑筋的在这里想对策了。
且不说我们两个人的修为能不能斗得过他们两个。
还有就是他们两个人无缘无故的同时死掉了,我们该怎么跟仙门百家的人交代?
就算是我们督促我们不在场的证据,到时候所有的人都调查的话,我们必然也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糊弄过去了。
毕竟那可是楚玉珩和苏广茶,并不是那些无足轻重的人。
兄长这件事还是不要再他只过节了才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盛水泱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又悄悄地说道:“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晚上,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同时甩开兄长和境衍的?
境衍的修为虽然不怎么高,可是他的警惕性很高,如果没有人跟在他的身后,他应该早就察觉了才是。
你们二人是怎么耽搁到现在才回来的?”
盛非离听了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了,直言道:“说起这件事情……
境衍之所以没有察觉到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人了,其实是因为我一直跟着他。”
盛水泱听了这话,也是一脸的疑惑,半知半解的看着盛非离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明明是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的,为什么最后你会让着他的时候呢?
而且这期间兄长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儿吗?”
盛非离猛的一拍桌子道:“哼,他们半途突然往回走。
然后我就想着去跟着他们,却没想到他们一步步把我们两个人引在了一起。
然后又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双双消失掉了。
后来我就以为走在前边的境衍是楚玉珩或者苏广茶。
境衍也和我一样,以为跟着他的是楚玉珩或者苏广茶。
知道后来还是我发现了不对劲儿,拦下了他之后,这才发现我们两个人被耍了。
但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了,后来我又觉得我们已经拖了足够的时间,他们两个应该追不上你了。
还是我小看了他们两个人的最终竟然还是让他们找到了你。
不过还算你今晚上反应的快了一些,没让他们察觉到我们要做什么。
这件事情……总之……我还是那句话,与其我们绞尽脑汁的在这里想对策,还不如一劳永逸来的舒服。
如果他们两个人死了的话,我们一切的计划也不用再试试了,直接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而且,到时候人都已经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活人说了算。
而且你想想看,如果我们一直这么跟他们两个人住学下去的话,万一被他们找到了什么破绽……
这对于我们来说可并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到时候我们目的还没有达到,就已经给他们两个人给推上了风口浪尖。
妹妹,兄长说的意思你可明白?既然退是万丈深渊,不退也是万丈深渊。
那不妨就赌一把大的,将这万丈深渊给跳过去了,那我们便是永远的安枕无忧了。”
说完这些话以后,盛非离便冷哼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的想法很是满意似的。
盛水泱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总觉得一切的事情还是需要从长计议,如果一旦按照他兄长说的那样做的话,他们可就没有半点的退路了。
而且如这件事情他们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他们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没有将他们两个人杀死的话。
那么接下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可能都需要苟延残喘的活着了。
而且一旦被楚玉珩和苏广茶察觉到要杀他们的人是他们的兄妹的话。
那他们两个人可能甚至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们经营了这么多年,总不能让这得来不易的一切,因为一次不成熟的想法而全部都付诸流水吧!
盛水泱默默的摇了摇头,似乎还是不大同意盛非离刚才说的那个事情。
只是这次他没有直接名言说出来,因为现在他也看出来了,盛非离整个人看上去烦躁的很,很显然,对于这件事情他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耐心了。
然而现在盛水泱其实也是焦头烂额的,那个一直躲在暗处冒充他的女人一直都没有找到。
现在又加上了楚玉珩和苏广茶,原本他们两个人是想要打击楚玉珩的。
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不知道是真的死了还是假的死了的化常泽给破坏掉了。
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使得他们一切的计划都泡汤了,反而现在变得无比的被动。
稍有不慎,就一切都满盘皆输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离开了盛非离的房间。
就在她刚刚要走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楚玉珩和苏广茶早已经等在了她的院子里。
她大老远的地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换上了一张和平时别无二致的笑脸,缓缓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对着楚玉珩和苏广茶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不知二位找我有何事情?
刚才我去了兄长那里,不知道二位已经等了多久了?
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二位不要见怪才是。”
苏广茶笑了笑,继而这才说道:“倒也无妨,我们也只是刚来没多久罢了。
只是我们其实也就是过来问一下,明日召集各大家族前来会面的事情是否照旧。”
盛水泱愣了一下,继而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后日嘛?
二位是不是记错了日子呀?我昨天白天明明说的是两日之后。
这两日我们正在准备相关的事宜,所以可能没有办法提前。
而且约他们前来的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是后天。
这……如果临时改时间的话,那怕是有些不妥吧。”
苏广茶倒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他听了这个话以后说道:“那许是我们记错了日子。
既然你们已经安排妥当了,那我们别人就静候佳音就是了。”
盛水泱勉强的干笑了两声,然后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二位还是进房间里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