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就喜欢他害羞得要死的样子,偏不关灯,感觉对方紧致的通道不再箍着他发疼,缓缓的向里推进。
虽然还有些残留的疼痛,但粗大的性`器擦过前列腺的感觉比手指鲜明得多,伴随着被充满的饱胀窒闷,程玉青不自觉地呻吟出声,绷直了脚尖。
何砚浅浅的抽`插了几个来回,小青年不再抗拒,只是捂着脸,咬着下嘴唇,发出细碎的哼哼。
总算步入正轨,太不容易了。何砚松了口气,像是经过漫长的探索攻克了一个学术瓶颈。他放开身心,尽情的驰骋起来,享受革命胜利的果实。
与自`慰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像是漩涡,将程玉青拖入深海,又像是龙卷风,将他抛入云端,他在天地之间颠簸,神智恍惚,忘记了窘迫。双手从脸上滑落,晒蔫的植物一般倒伏在身边。摇晃的视野中,何砚冲着他笑,没有平常的斯文,笑得像个流氓,一边撞击着,一边俯下`身,与他亲吻。嘴唇、颈窝、乳尖、小腹……火热的吻四处开花。程玉青满足的叹息,拥住对方的脑袋。
心底柔情满溢,何砚加快了节奏,一直插到最深处。
程玉青仿佛被霹雳击中,脑海陷入了茫然的空白。耳边只有狂乱的心跳和呼吸,他感到他们浑身是汗的紧贴着,被滚烫的岩浆淹没了。他的身体绷得像上劲的发条,性`器挺立着,白浊的液体自前端沉默的涌出来,每流出一股,就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程玉青闭上眼睛,任自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向虚无……
恢复过来时,何砚在给他擦拭身子。毛巾是温热的,很舒服。
见他醒了,何砚说,「我发现你是敏感体质。」
他专业的口吻令程玉青倍感羞耻,猛地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何砚笑了,扔掉毛巾,一把抱住他,「开玩笑的,别生气。」
程玉青没回答,只往他怀里挪了挪。何砚收紧双臂,心里平和而幸福,好像一只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他觉得之前的顾虑重重简直太傻了,可是没有那些懦弱和挣扎,他又怎么知道他所作出的选择是正确的呢?
隔天何砚起了个早床。在休息日,这是很难得的。他想,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程玉青肯定饿了,他要在对方醒来之前把早餐准备好。这个念头令他的脚步腾云驾雾般的轻快。
家里第一次开火,煮了一锅稀饭。想到是端午节,下楼买了粽子和包子,都是肉馅,他晓得程玉青是无肉不欢的。回到家,却不见小青年的身影。
难道他不告而别了?不至于害羞成这样吧?
「小程?」
「这里。」
何砚循声望向浴室。布满雾气的玻璃被抹开了一个桃心形缺口,程玉青湿漉漉的脸庞探出来,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皮肤在热气蒸腾下白里透红。
何砚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太明智了。他马上举起手机抓拍下来,保存为联系人头像。
程玉青试图让他删掉,未果,只好退而求其次,叮嘱,「不许让别人看到。」
何砚怎么舍得?
两人腻在一起过了三天。假期结束,程玉青回去参加晚点名。何砚送他到学校。
宿舍楼下人来人往,夕阳恋恋不舍的挂在天边。
何砚说,「拿着。」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程玉青摊开看,是一整套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