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空气中有股胶粘的气息在无形中拉扯。
即使惊讶于她把这话说得这么直白,梁臣倒是惯会在嘴上跟她较劲,“正常生理现象而已,姐姐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刻意俯下身迎着她的目光,两双漂亮的眼睛在对峙,像是谁也看不惯谁,又像是谁也不舍得离开视线。
景越承认,这小子好像很会撩人,前一秒装得像个哼哼唧唧的委屈小狗,后一秒就呲牙咧嘴地竖起防御。
不知是走廊的窗户没关紧,还是梁臣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惹得她有些颤栗。
“叮咚”一声,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气氛,走廊那头的电梯门缓缓开启。
专司服装的姑娘捧着熨烫好的红白制服和衣裙走来,走廊寂静,唯有尽头的两间卧室从门缝中露出白色灯光。
脚步缓缓靠近,她没有刻意打扰这份平静。
而隔着一道门,两个身影叠在了一起,少年身形颀长,将景越完全笼罩在怀里。
像是干柴遇到烈火,突然出现的人无形之中给了冲动的契机来发泄,隐忍的克制只在触碰到柔软的肌肤下瓦解。
“姐姐,我就是你的狗。”梁臣刻意弯了弯腰,眼神与她对视后勾唇,俯身到她的耳尖,压低嗓音继续补充,“求你垂怜啊,姐姐。”
此刻,景越觉得脑海里的某根神经“嘣”地一声断开,此刻他占着绝对的主导权,仍以着下位者的姿态,如同只灰色的大型边牧慢慢把人逼到角落里,看着对方有些慌乱的神情后主动摇着尾巴,请求对方抚摸自己的尾巴。
摇尾乞怜。
周围的空气渐渐稀薄,鼻尖是她的松木香沐浴露和他身上的薄荷香交叠,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此刻混合,交缠。
明明是故意的,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耳廓划过,而后落到肩膀的锁骨窝,浴巾上停留。
她单手护着浴巾的力气完全抵不住他的力气,只要他轻轻一扯,浴巾就会滑落,露出她完全裸露的身体。
过程很磨人,景越觉得自己完全被他主导着,连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她很少跟男生接触,也没有被人这么钓着,甚至脑海理会忍不住想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会不会扯下她的浴巾。
但是残存的理智在想,只要他扯下,景越觉得自己就会立马踹向他腿间那片让人不可忽视的存在。
但下一秒,梁臣像是猜透她的想法,指尖顺着她的胳膊下滑,而后扯过护着浴巾的那只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头顶一声轻笑,“放心,我不会做的太过分。”
话音落下,另一只手也被扯过来。
双手环抱在他腰间,在背后看有主动求抱的意思,但是景越完全看不到这种情景。
觉得自己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景越从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仰头与观察她的反应的梁臣对视。
她有话说。
而梁臣视线循着她漂亮的瞳孔来到微张的唇瓣上,她唇形饱满,没涂口红时就是浅粉色,就好比没熟透的樱桃,泛着光泽,一咬就会渗出汁水。
景越被逼迫地只能将全部地重量抵在门上,眼神也在跟着他移动。放大的五官在眼前只觉得越发精致漂亮,沾了情欲的眸子危险又迷人,只吸引人牢牢地把视线黏在脸上。
几乎是本能地、遵从内心的想法,唇与唇的距离在直线缩短。
而后,面前的人轻微侧脸,高挺的鼻梁擦过脸侧,吻落在了那里。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景越终于把话说了出来,脱离引诱之后的片刻冷静,她自己也不知道维持的理智是不是表象。
“姐姐,我给过你机会了”,被拒绝的亲吻像根刺,梁臣戳破她维持的假象,他呼吸有些不稳,带着不悦道:“你可以推开我的。”
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景越就要从他腰间抽开,却被他借力握住,顺势被他带到了胯间,隔着布料慢慢蹭着。
手心开始发烫,手腕被握得发紧,景越骨子里反感这种不受控的场面,下意识就要扭着手腕挣脱,身子也欲挣脱他的怀抱。
“梁臣,你是不是变态!”第一次在他面前情绪波动,景越是真的有点慌了,他就是条野狗,她有预感,他真能不顾伦理在这操了她。
下面涨的有点疼,梁臣缓了缓呼吸,用一只手拢过来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游走在她浴巾边缘。
“姐姐,再扭的话,你就走光了。”
装得像只乖狗,景越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巨讨厌听见“姐姐”这个称呼。双腿也被他一只腿压在了门板上动弹不得,现在也深刻体会到了男女的力量悬殊。
“你他妈——啊”
骂人的话才说口就转成暧昧的呻吟,下一秒,景越就咬住嘴唇,不让着恼人的声音泻出口。
他的手在隔着浴巾不重不轻地揉搓着她的胸,乳头在这粗糙布料的刺激下开始挺翘,手也在他的动作下,一次又一次地被迫隔着裤子与他接触。
“不让我亲,那我可以亲这里吗?”
分明是询问的语气,可梁臣却丝毫不客气,不等拒绝就俯下身子就凑近裹在她胸上的浴巾,牙齿轻轻一咬,顺着动作,将浴巾扯了下来。
她的一对胸乳映入眼帘,饱满挺翘,不经人事的少年在见到实物的那刻咽了咽口水,下一刻就含住了眼前的嫩粉的乳头。
他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抵着乳头画圈,而后唤起基因里的记忆,开始轻轻吮吸。一瞬间,看着眼前趴在胸前的人,他的短发扎在胸前,竟有些难堪的情动迹象在腿间流动。
她不是完全懵懂的小女孩,她有正常的欲望,也曾经用过小玩具来抚慰自己。但是却没经历过此刻,汹涌的情欲如同呼啸的浪潮把理智吞噬。
此刻,超越伦理,两具年轻活力的身躯被情欲支配,就像原始动物一样,冲动寻求发泄口。
这边的乳房被他含了又含,而后又换了一边,上半身享受着他的撩拨,他的手又重新带着她一步一步将身下的睡裤扯掉,又扯下最后一层缠着的内裤。
随口,胸前一松。顺着他嘴角扯过一根银丝,有些色情。
梁臣带着她,把上身的短袖扯掉,随手扔在了地上,和在她身上扯下的浴巾叠在了一块。
此刻,赤诚相见。
“你敢插进去,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被他舔弄得舒服,景越依旧嘴上划着界限,实际上将自己得底线摊了出来,不插进去。
她得眼睛里和他一样沾满了情欲,俩人都被对方的姿色吸引,连出格的行为也在默许。
“谢谢姐姐的奖励。”梁臣眼睛亮亮地在她脸上嘬了一口。他在这件事上简直无师自通,重新将她的双手放回腰间,让她环着自己,而后自己的手就重新回到她胸上。
嘴巴舔弄伺候着左侧的乳房,手就在右侧摩梭揉捏。
他分了只手往下探,将横在俩人之间的阳具往她的腿间探,圆润的龟头蹭着她的大腿,而后就挤在了下面的花丛,顶端在轻轻摩擦着她的穴肉。
方才情动时分泌的汁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在俩人的接触面上越来越多。
龟头在来回抽插,景越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血管,只要她低头就能看到粉色的、粗壮的东西在她腿间进出。
“好幸福啊宝宝。”他长叹。
而后下面一紧,景越察觉到了肉棒挤开了外面的褶皱,有向里面冲进的趋势。
“啊。”像小猫似的叫声流淌在嘴间,被她的叫声取悦,梁臣爽到爆了,下一秒就要挺着肉棒更进一步。
被她身下的缩紧挡住了去路,“梁臣,你是不想死。”
骂声混着低低的喘声,景越不得不承认,这比小玩具更舒服。
遭到拒绝的肉棒顺势抽了出来,回应她的是梁臣的喘息,他一只手拍在她的屁股上,“那就把腿夹紧点。”
“我是你姐。”景越环在他腰间的右手往他背上一拍,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对,给我操的姐姐。”梁臣嘴上语气温柔,下半身却猛地一撞,蹭的她的穴肉一阵紧缩。
他不知道这是她要高潮的表现,只觉得被嫩肉吮吸地舒服到爆炸,下面地速度持续加速,而后获得她的一阵轻颤,景越双手从他的腰间攀在了肩膀上,头也埋进了他的胸脯。
梁臣回抱,将她贴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上面她的呼吸洒在胸上,还是下面的猛撞得到的吮吸起了作用,梁臣也大脑发白,射精的欲望到了顶峰。
一股白浆射在了她的腿间,落了几滴在地上。
俩人在同一时刻到了高潮。
缓神片刻,梁臣扯过下面的浴巾将她腿间的白浆仔细擦拭,一脸歉意,“我下次戴带套。”
“滚。”景越低低的声音在他胸膛传来。
梁臣轻笑,故意找骂问,“姐姐,请问今晚我能在这睡吗?”
“你他妈给我滚,明天赔我个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