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干哑,“想走,光有机票还不够。”
望姝双眼微微睁大,本能攥紧了手。
这话的意图很明显——
可以放她走,却要她今夜顺从。
母亲被接回来,家里又都是他的人。
其实,她本就没得选,她不可能不走。
即使她有很多问题想问,譬如为什么要放她走。
但这些原因在结果面前,不值一提。
很久,她松下绷紧的身体,宛如一具脱力的人偶,被他沉身进入。
这一夜的姜悬舟,比任何时候都用力。跨坐姿势进入时,望姝被他顶弄得满脸情潮,却倔得宁可瞪着窗外,也不愿多看一眼他。
只是手,死死攥住他未褪的衬衣肩膀,于他枪伤之处,寸寸发力,直到闻到丝丝铁锈味。
晃动间,男人大汗淋漓,死掐着她的腰,绝不松手。
说是做爱。
更像是一场较劲。
最后,是在望姝压抑的呜咽中,结束这荒唐一夜。
姜悬舟咬着她的耳垂说,“去英国等我。”
月光从窗缝里落进来,床上是抵死拥抱的一对男女,轻颤着,看不出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难过。
——
好困哦比想象中写的慢,先发这些啦
三点了呜呜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