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思路明确,头脑清晰地问到。
“说什么叨扰,你二人有困难能够第一时间想到我。是我樊某人的福气,你二人便安心住下,我与姜瑜都甚是高兴。今晚便摆酒,为你二人接风洗尘。”
樊洛离大手一挥,便带着萧月与枼九歌进了宅子。
“你说的可当真?”
如画由于太过惊讶,不禁提高了音量。
“是真的,小姐。我可是亲耳听到的。”
一旁被如画差遣送东西去樊府的小丫鬟点点头。
“呵,原来是逃了婚,逃到樊洛离这来了阿。抗旨不从可是大罪,这帮着他们躲藏的想必也脱不了干系。你说是吧?”
如画歪着头,邪恶地一笑。
樊洛离,因为你,我无法与姜瑜一起,这笔账你可是要如何与我算?
如画揉揉头,暗自在心里想到。
“备上薄礼,我也该去看望一下枼丞相了。”
如画边轻轻梳着如瀑的长发边狡黠地说到。
一旦想到当日枼锦绣说与自己听的话,便觉恼怒不已。
“你倒是将枼九歌当成亲生姐妹般对待。可她呢,便是将你当作一个若有若无的人儿吧。想念时便会约你出来逛上一逛,待她想不起你时,却也是十天半个月未曾来找过你。我说的可对?”
枼锦绣眼神中虽含着笑,可这说出的话中却绵里藏针。
如画本不愿多想,可这听着枼锦绣细细分析,倒也是这个道理。
“可这最重要的莫过于,你本倾心于姜瑜。念在你与枼九歌之间的交情,想来她也是知晓一二的。可她非但不帮你与姜瑜牵红线,却反倒是对樊洛离与姜瑜越走越近一事不管不问。如此所作所为,你却还是要将她作为朋友,舍命护着她嘛?”
枼锦绣看起来是个柔弱的相府千金,可说起话来却是一语中的。
回忆至此,如画便愈发地愤怒。手中一用力,本就精致小巧的梳子瞬间被她拦腰折断。飞出的小木屑划伤了她的手,纤细的指尖冒出了血。
“小姐,您这是做何?纵使心里难过也万万不可伤害自己阿!”
一旁的小丫鬟心疼地看着,速去取了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将如花的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