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你可是爹的掌上明珠,爹的宝贝,爹看不得你受半点委屈。”枼荃感性的说。
枼九歌听到枼荃的话,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她认真的看着她爹,眼睛里也满是泪水。她努力克制,但看到枼荃两鬓处的白发,她克制不住了。便抱着枼荃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枼荃放开了九歌,看着她说:“你瞧瞧,都怪爹,这化的美美的,都哭花了。”枼荃为九歌擦着眼泪。
九歌破涕为笑道“爹爹,不也是,这鼻涕都出来了。”
枼荃赶忙去看镜子“那呢?那呢?”心想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他的丞相的形象啊!”
“哈哈,逗你呢!爹爹。”
“你这孩子,连你爹都敢打趣了。”枼荃假装严肃道。
萧月离开去准备酒菜,因为他想起,他好像从未跟他的岳丈喝过酒,民间传闻,女婿在婚前都会被岳丈喝多,要从而看看这小子的酒品,人品。心理还有些仇恨心理,自己的宝贝马上要嫁给别的男人了,自然是难过的。
穆棱阎整日无所事事,不是与这个贵公子寻酒作乐,就是与这个官员下棋取乐。
穆宜阳听到后很是愤怒,便召唤了他。
“臣弟给皇兄请安,皇上叫我所谓何事?”说着穆棱阎便自己坐了下来。
“五弟,你看看你的样子,哪点还像父皇的儿子。”
“哦?有三哥像不就得了。”
“五弟,我知道有些心结是埋下许久,可是你想想大局已定,咱们兄弟五个,最后就剩你与我在这朝堂之上,你自然要放下偏心,与我齐心守住这穆家的江山。”穆宜阳苦口婆心道。
“这么说,皇兄是让我为你效劳了?臣弟也想啊!只是臣弟自知能力不够,还是让皇兄失望了。”
“无论如何,这几日,枼丞相家中有事,有些事物,我也不放心他人处理,你就暂时处理吧!”穆宜阳强硬道。
“那臣弟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穆棱阎起身便离开了。
穆宜阳思绪着,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兄弟和睦,这子秋野心太大,只能关起来才能安然度日。这穆青风心肠毒辣,既能忍隐,如今又落的残疾,只能在府中。这棱阎向来跟随他二哥,如今我又做了皇上,他心中虽是百般不愿,可又无可奈何。这生在帝王之家,向来不能同心和睦了。
幕流年给千菌落送来了解酒汤。
“怎么?小看我不能喝。”千菌落打趣道。
“没,只是白天想带你去个地方,怕你昨日喝多了,头疼。”
千菌落一饮而尽,抓起幕流年就向外走去。
幕流年吃惊道:“不是带我去个地方吗?还不快走。”
幕流年带她来到了深山老林。千菌落跟随在其后嘟囔着。
“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好玩的地方,竟然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