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说起来,我这点功夫比我爷爷年轻时差了一大截,别的不说,咱没那么多时间,我爷爷练功那会才叫苦呢,想听吗?”
“快说,快说。”
“马步知道吧,我爷爷年轻那会光扎马步就练了三年,脚下快又稳,汽车都撞不倒,平常人的鞋磨后跟,我爷爷穿鞋,后跟没坏,鞋内侧先磨坏了,为什么?扎马步后遗症,正宗的扎马步脚要内扣。”
“三年?”老兵们傻眼了,如果单纯练蹲马步他们连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是水,要挤!”陶野说完掉头就跑,生怕再遭抓痒酷刑。
吉娜走到威廉身边,悄声说:“我看你的训练计划得改改。”
“怎么改?”威廉一头雾水。
吉娜看看德林,指着逃跑的陶野说:“看看,都是人才,搞个国际演讲大赛吧。”
陶野半真半假的话起到的效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第二天老兵们就练开了,吃饭蹲马步,看电影蹲马步,还有一次陶野走进卫生间吓了一跳,五名老兵扎着马步蹲在小便器前正比赛呢,脸憋得铁青还直嚷嚷“愿赌服输啊,谁先坚持不住一天不许撒尿。”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布莱克被刺杀的消息并没有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巴黎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7天后,库尼带着三名受了轻伤的老兵抵达小村庄。
由于驻扎在小村庄的黑桃小组成员严禁和外界联系,库尼安顿好伤员后先到法国外籍军团驻凡尔赛市办事处和军团司令部取得联系,最后才来到了小村庄。
库尼和三名伤兵的出现给小村庄增加了一份忧郁,惨烈的战斗呼啸的枪声又一次在老兵们的记忆中上演,不过看到九死一生的兄弟还活着,老兵们心里更多的是高兴,都忙着给三名伤兵洗尘。
库尼一反平日嘻嘻哈哈,抵达村庄总是虎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如同一块铁板。
各小组组长到齐,威廉招呼几个人召开了‘黑油行动’后第一次碰头会。
“色棍,说说巴黎的情况。”威廉关上门,吉娜,陶野,菲尔德,库尼随意找了椅子坐下。
“三死5伤。”库尼从嗓子眼里咕哝了一句,看到陶野坐在自己身边,话也没说,挪挪屁股坐到德林身边。
“色棍,对我有意见?”陶野开了句玩笑,库尼回来后一句话没跟他说。
库尼避开陶野的目光,没说话,众人面面相觑,隐约觉察到了不妙。
“有什么意外情况?”威廉问库尼。
“我运送伤员会奥力莫区遇到了伏击,有个兄弟被狙击手打死了。”库尼痛苦地抱着脑袋,当时的情景再次浮现,他离开库尼只有几米,忽然间像是摔了一跤,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看来我们还是小看黑水公司了,他们差点就摸到咱们老窝。”威廉凝神沉思,回忆行动时出了什么纰漏。
“还有。”库尼抬头怒视着陶野“那一枪眉心中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