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所以连提都不肯提,宁愿默默放在心里。
想到这里,岳清明便感到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表的酸意。
「所以,我完全帮不上忙?」
「确切来说,是的。」科尔平静道,「除非他愿意,不然谁都无法逼迫他。从你说的那几件事来看,他其实已经在用各种方式控制自己,只要持续下去,等发情期过了就没事了。」
岳清明不禁叹了口气,「发情期……难道我以后也要面对这种情况?」
科尔有些好笑,「你要面对的情况只会比他更糟糕。」
「什么?」
「我们基本上跟鸟类不一样,毫无忠贞或专一的概念,发情期到来时,欲望也远比鸟类强烈。」科尔停顿了一下,神态微妙,「你以后就会知道,春天时每晚都要花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夜在这件事上会是什么滋味。」
岳清明神态微僵。
对方描述得太过具体,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
科尔像是明白他的窘迫,若无其事地跳过这个话题,两人就猫科生物的习性又聊了半个小时,才算是结束了短暂的会面。
「我回来了。」
岳清明关上门,朝对方道。
顾则贞坐在沙发上,回头望向他,那目光炙热得令人吃惊。
「我需要水。」对方哑声道。
饮水机里显然连一滴水都没了,岳清明意识到对方此刻的异常,匆匆去找酒店服务员/侍应生要了几瓶矿泉水,加上一小桶冰块,便匆匆回到房间。
他现在已经明白,顾则贞这几日吃得清淡,常喝冰水,也是一种克制欲望的方式;眼看对方不好受,岳清明的动作也愈发匆促。
他将水杯递过去时,顾则贞沉声道谢,两人手指相触,岳清明察觉到对方的手颤了一下,很快就拿走了水杯。
顾则贞一口气喝完一整杯冰水,岳清明看得牙齿一阵发酸。
「你去见了朋友?」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岳清明点了点头,「稍微聊了一会。」
顾则贞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话,岳清明有点犹豫,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一直不出去找人过夜……是因为小诚的母亲?」
「不是。」顾则贞显得相当吃惊,「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岳清明愣了一下,「我以为……鸟类都是这样,你也说过自己很难违逆天性与本能……」
顾则贞笑了起来,嗓音有点哑,「你误会了。」
他下意识地安静下来,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顾则贞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小诚的出生是一个意外,他的母亲早已过世,但她与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种罗曼蒂克的关系,我不出去找人解决发情期也不是在为谁守节。」
对方的态度语气都十足坦然,似乎对此毫无疑义,说的也都是实话;也就是说,先前他埋在心里的种种猜测,其实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误解。
想明白这点后,岳清明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他在顾则贞身边坐下,正想靠过去一些时,却察觉对方轻微地抖了一下。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你对我感到难以忍受?」岳清明不假思索地问道。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