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
“玩得很愉快?”殷沧海冷漠的丹凤眼微微上挑,轻轻哼了一声。
“还好,温泉泡得很舒服。”
路天豪不知殷沧海已经知道细底,还佯装镇定的打著哈哈。
“哦,”殷沧海长长吟了一声,端著骨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
“一共有几个人去?”
“四个。”
路天豪笑嘻嘻的,想著自己身上的红肿淤青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应该看不出什麽端倪。
殷沧海把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茶水都震了出来。
哼,到现在都还敢在他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著慌。
“我看是一个客人,四个保镖吧!打得很起劲,嗯?”语气有些阴沈,有些冷,含著隐隐的
怒气。
“什麽客人不客人的……”路天豪有点磕磕巴巴的。
他这几天待在任家声的公寓里,noble那边也串通好了,殷沧海应该不知道吧。
殷沧海见路天豪目光躲闪,脸色更是冷了几分。
经过那件事情,他是已经不可能有子女了……
所以无论是对待自己的侄子殷昊,还是路叔的儿子路天豪,都是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在自己的羽翼下,谁敢动他俩半分,就是扇他殷沧海的耳光。何况他还在道上放过话,
说路
天豪是自己的人,让其他人把眼睛放亮点。
没想到他一番心思,路天豪竟不当一回事!
“从明天起别去noble了,难道我堂堂殷帮还养不起个人麽。”
殷沧海冷著一张脸,阴郁的丹凤眼眯了起来,沈著声放下话来。
对方是路叔的儿子,他一定要照顾周全。哪里还有让去那些欢场赚皮肉钱的道理。
这是殷沧海的一贯理由。
只是,恐怕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尽管殷沧海一直粉饰太平,将自己和路天豪看成自己和恩人之子的关系,试图忘记那晚混乱而疯狂的事情。
但一想到路天豪对著那些客人做自己和他做的事,心里还是极不舒服。
年轻桀骜的路天豪在家总喜欢光裸著上身,只穿一件绷得紧紧的低腰牛仔裤,衬出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和性感迷人的腹部,不知道私底下让多少人流过鼻血。
可是,性格粗放的路天豪却没发现,时常有些客人在他後背留下一些亲昵的吻痕,
或是激情
难耐时的抓痕。
连带的,他也没发现,殷沧海看到那些暧昧痕迹时的神色,那种阴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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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虾米小路子一直搞不定殷大叔?
因为……殷大叔是个矜持滴淫……殷沧海的心理很是微妙。
一方面他想漠视掉那晚的风流韵事,以及自己被压的事实,另外一方面,他又万分不喜欢路天豪对别人做曾经跟他做过的事。
否则,自己那晚究竟算什麽?让手下出嫖资请人嫖自己?
他罚也过罚了,鞭子也抽过了,抽得路天豪伤痕累累,躺了一二十天,还能如何是好。
纵使他手段冷酷,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