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晚上七点钟,他需要下楼招呼客人,至于这个伤患么?!
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箫逸恒换上跟昨夜风格差不多的紧身裤,和宝蓝色衬衫,踏着极为妖娆的步子,下楼去了。
下面已经灯火辉煌人生鼎沸,走到吧台光仔就用一种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老板,“萧哥儿……”他停下手中的活计,探过身子来,“昨晚那,地魂社的少爷怎么样了?!”一双眼睛发出八卦的亮光,问。
萧哥儿扬了扬手,“给我来点威士忌。”他需要用酒水浇灭被高阳在心头挑起的怒火。
“到底怎么样了?人走了没有?”光仔把将斟满威士忌的被子放在萧哥儿眼前,继续追问。
‘切’萧哥儿郁闷的摇了摇头,“还在上面昏迷呢。”
“啊……”光仔有些诧异的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怎么还不把他弄走。”
那可是一枚定时炸弹啊!
万一有所闪失,还不把枫林晚炸的尸骨无存。
“忙你的去,小孩子哪那么多八卦。”箫逸恒不耐烦的挥挥手,忽然一把抓起光仔的衬衫上的领带,“光仔,口风严实点,别把事情泄露出去。”
看见箫逸恒特别严肃的神情,光仔连连点头。
借他个豹子胆他也不敢把那事儿往外说啊,毕竟人生存着不容易,不是?
“哟,萧哥儿怎么着?火气那么大?!”突然,身后夹杂着电音舞曲传来了一声极为磁性的调侃声。
箫逸恒愣了一下,旋即微笑着放开了抓着光仔领带的手,“呵呵……”他妖娆的笑开了,“这小子竟然说我腰力不行,我想抓着他今晚操练,操练。”
转身,张皓正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着箫逸恒,“走,去楼上。”说着攀上张皓的肩头,亲热的往楼上豪华包间走去。
“很久没有发~泄了吧?!边走着,张皓边极其暧昧的贴着箫逸恒脸调戏。
“要不今晚,咱两试试?!”箫逸恒狠狠的舔了下薄唇,“放心,我的技术绝对过关。“
张皓一个用力将他揽在了怀中,“我是怕你……”他笑得有些危险,“年纪太大,吃不消我这……”
“噢,见鬼!”箫逸恒懊恼的惊呼了一声,“别拿年纪刺激我的自尊。”
张皓挑了挑眉,“怎么,难道地魂社的少爷昨晚没有满足你?!”两人踏进包间,张皓将身子慵懒的窝在沙发上道。
招手,箫逸恒让侍者送来了一瓶上好的波尔多红酒,“他只是个意外。”箫逸恒打开酒瓶上的塞子,浓郁的就像在空气中扩散。
“天极堂的分堂中,近期招募了不少人物啊!”萧哥儿将斟满红酒的杯子递给张皓。
“昨晚我可是限量级演出了。”他说,眼睛里的精光一闪而逝。
“他们把高阳堵在枫林晚的后门,暴打了一顿。”萧哥儿知道,此话一说出,那些分堂里的小混混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反了他们,是谁?!”张皓微微蹙着眉头,怒道。
箫逸恒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嘴角悄悄扬起,“小事一桩。”他淡淡道:“还望张少爷好好说教说教他们,枫林晚毕竟是自己人的放松的地方,别弄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把这给污染了。”
张皓笑了笑,“这个当然,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会让他们……”说着凑过身子,揽着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