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池,“……咱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儿么?”
那坤大笑,伸手过来捏他的脸,“你怎么还这么好玩呢?小时候就是,我说什么你都信,眨巴着大眼睛,看的我哟……都不好意思骗你了。”
秦墨池,“……”
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李野渡不动声色地拍开那坤的手,“师兄骗你呢。修道的人谁不想着要成大道,真要平白无故吞了谁的丹,第一道雷下来就能劈死他。”
嗯,雷劫么,秦墨池心想,懂的。
那坤逗了他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说正经事了,“小墨,这些天你见过司马征没有?”
秦墨池摇摇头,上次在饭店见了一面,什么事儿都还没说清楚,司马衡就吐了血,再后来,司马家的人就一窝蜂的走了。听“特事科”的人说,他还留在临海,但秦墨池一直没有碰见过他。
那坤拿两根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像是发愁该怎么措辞。
秦墨池好心好意的提醒他,“坤哥是想提醒我躲着他吗?”
“啊?”那坤惊讶地看着他,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个说法也不是不沾边,于是点了点头,“司马家的小子别看在人前一脸乖巧样儿,其实都是装的,做事的时候心狠手辣着呢,还不到十六岁,就能把托庇于司马家的山妖一窝都给灭了……”那坤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后悔自己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
秦墨池不解地问道:“托庇于司马家……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那坤很高兴转移了一个新的话题,“有些小妖,法力低微,修行艰难,在野外很难保全,于是拜入修真世家,帮着处理一些族中事务,或者跑跑腿什么的。身份类似于旧时大家族豢养的门客。”
秦墨池默默的消化了一会儿,这是老猫养了一窝耗子的意思么?
“那司马征为什么要灭掉自己家的门客?”
“具体是为什么,这不好说。这种丑闻,司马家怎么可能让它流传出去呢?”那坤露出嘲讽的表情,“司马征可是这一辈的长孙,据说从小伶俐,深得司马衡器重,没有意外的话,他会越过他老爹,坐上族长的宝座。任何不利于他的传言,司马衡都会掐灭在萌芽里的。”
秦墨池好奇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啊,”那坤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天下哪有不漏风的墙。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秦墨池心想,这其实压根什么都没回答好吧?
“司马承出事那天司马征不在场,”那坤用他惯用的嘲讽的腔调缓缓说道:“要只是不在场还没什么,但他当时去做的事情委实有些拿不上台面——这事儿你就别问了,不该你知道的,知道了反而无益。所以他一口咬定了你最值得怀疑,未尝不是想竖一个靶子,好把大家的注意力都从他身上转移开。但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做法会引得司马衡亲自下山,来看一看这个他孙子口中‘证据确凿’,却被‘特事科’徇私,网开一面的豹子精。”
秦墨池悻悻,他有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