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指上工夫了得,轻易挑弄得人飘飘然。
“婉婉的小花苞,我刚刚钻过……”赵野低笑,“现在也要进去……”他将原婉然往床榻轻推,摆布成伏姿,掰开她丰白臀瓣,扶着胀硬分身,对准红艳花瓣绽放之地。
“啪!“赵野挺腰撞击原婉然雪臀,紧接着“噗呲”一声,粗硬炙铁尽根没入水湿蜜穴。
“啊!”原婉然娇躯受力往前一耸,酥乳弹跳。
许是方才欢好未曾尽兴,肉体渴望欢愉,这回她迎受赵野插入,娇穴更加紧胀舒服;花径亦似欢喜,媚肉一涌争相纠缠赵野的分身,如同无数张小嘴激情亲吮,欢迎他的归来。
赵野栖在原婉然温暖紧湿的深邃里,给裹夹得舒爽异常,不由唇角微勾,俯身轻吻她有着一线优美凹沟的雪白背脊。“以后也要不断进去……”
这样的主意,是方才打定的。彼时他关上门,回身见到原婉然走向床畔。
头一回,他隔了一段路欣赏她的裸体。
天光映照,他的小妻子容颜端丽,一头长发漆黑流光,流泻过新雪般细洁光滑的身子,酥胸饱满坚挺,尖处一点樱色乳珠粉嫩可爱;腰肢细袅,而往下,臀弧圆翘,双腿修长。
清水出芙蓉,天然无雕饰。
再仔细打量,那精致的眉目犹然浮荡男欢女爱后的娇慵,白嫩浑圆的大腿根处,有晶莹水光往下流泻——是方才欢合,他在她花径引动的蜜水,如今徐徐自两片花瓣之间滴落。
他的血液在筋脉里加速奔流、发烫。
随即他的小妻子也察觉自身腿根异样,白皙的面庞透出酡红,反手捂唇——她害羞无措时经常这般反应;及至与他对视,她更像深林小鹿受了惊动,娇羞怯怯,飞快摀胸转身。
当下赵野只余一个念头:要她。要她教自己压在身下恣意占有。
“哈啊……啊啊啊……”原婉然低垂脸,伏低上身,手肘撑在床面,抬起小屁股承迎男人迫切的撞击,雪臀忽而给拍压变形,忽而弹回蜜桃形状,胸前乳球颤颤晃晃。
密急舂杵带来非常欢愉,她的水眸飘飘然轻合,披散的长发如帘轻抖,拂擦潮红粉颊。
冷不防坚硬男根顶至她某处媚肉。
“呀啊!”原婉然触电似一弹,呻吟变了声调,含春流媚。
“快活吗?”赵野在后头问。他俩此前同床仅两回,两次时隔两年,上回重温枕席之欢,他暗自用心,记下她身子里外一应敏感处。
“啊……啊啊……”莫说原婉然性情矜持,不肯松口,幽径那处媚肉敏感异常,頂一下,便令她舒服到失神,春水直流,又何来闲心答话?
赵野也不追问,捉稳她,粗硬的陽物挤开穠艳滴露的幽花,将花下的桃源小洞大大撑开,强而有力地贯入,顺着甬道盡情刮蹭,深深顶弄。
“哈啊啊……”原婉然娇躯发软,终于撑不住,上身颓然趴落床榻。
赵野提起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身后继续强而有力地驱策,每回肉身撞击都把她高高顶向天际,抛上更高的欢愉浪尖。
“哈啊……啊啊……”原婉然伏在床褥无助喘息。她难以思考,除了花径里疾风暴雨似的抽插、因此掀起的欢快,再感受不到其他事物;心神不听使唤,身子亦然,细细打颤,柔嫩的膣道开始层层不能自己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