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先当赵野在自己屁股摸个几把便完事,不料他玩上瘾似地,揉捏搓抚花样层出不穷。
这还用等以后吗?原婉然在他怀里扭了扭,轻嗔道:“你、你这样,我现下便睡不着了。”
赵野在她头上笑了,笑声不大,但笑得可欢了,“那就别睡。”
“啊……”夜深时分,万籁无声,西寝间传来的软媚呻吟便相形响亮。
睡在堂屋的墨宝睁开惺忪眼睛,由前爪昂起头扭向寝间,竖耳倾听。
“啊啊……好人……不行了……”牠的女主人在求饶,像受了酷刑抵受不住折磨,可细听又像很快乐。
每次男主人拉女主人进寝间,把牠关在外头,不多久女主人便会发出这类声音。
这时候,床榻会吱吱叫,皮肉啪啪啪响……还有水声,牠灵敏的耳朵没错过水液噗呲搅弄的声音,更灵敏的鼻子则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墨宝见怪不怪低下头,趴了回去。
你说这俩怎么这么贪玩呢?牠腹诽,大半夜放着觉不睡,摇床拍手玩水……
寝间动静久久不消停,墨宝挡不住睡意,眼皮落下。
月轮沉下,天缓缓亮了,京师千里之外的草原上,旅人纷纷钻出帐篷,漱洗过后,便各司其职,喂牲口、拔营、装载行李。
一个圆脸青年取了两份干粮在手,离开众人往僻静处去。
空旷的草地上,前方一人一马并头而立,眺向远处。
那人生得极高大,身上石青色左衽长袍,上身紧窄,腰束围带,很显他宽肩细腰的身形。一头浓密头发仿照草原牧民常见的样式,耳上头发绑成一束,跟耳下余发结成辫子。
青衣汉子远眺的尽头群山矗立,参天山头白雪覆盖,亘古不变的雄伟山体半隐在晨雾里。
他身旁的马儿皮毛通体乌亮,忽然用嘴唇轻柔碰触他的肩膀。
青衣汉子微转脸,露出挺鼻高额的侧脸。他抬手抚摸马儿鼻梁,视线又调回山上。
圆脸青年走上前,近了几步,黑马扭头瞪着他,鼻子呼哧喷气,前腿刨地。圆脸青年警觉不是好兆头,马上顿住脚。
青衣汉子见状,随手抚摸黑马,黑马很快服服贴贴静了下来,圆脸青年这才上前,递给青衣汉子干粮,“给。”
“谢谢。”青衣汉子以低沉的声音致谢。嚼吃干粮时,目光又射向群山。
这么喜欢山啊?圆脸青年暗忖,这叫什么人玩什么鸟儿吧,这位兄弟深沉庄严,所以欣赏跟自己气质相近的山岳。
想着想着,他灵机一动,大地尽头固然是山,但更远更远是大夏,确切地说,大夏京师的方向。
“韩大哥,我们马上便回家了。”他好心道。
韩一看向他,锋芒内敛的眼神此刻透出一分锐利,“我叫伊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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