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一个打工人的自述 > 18、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

18、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1 / 1)

肖树林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母子俩狗血上头,一言不合动上了手。

郭英才提着花瓶要揍杨庭琛,肖树林作为一个保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人给衣食父母开瓢。

即使对方是伦理狗血剧的戏搭子。

所以他上前扼住了郭英才的手腕,半哄半劝地把花瓶取了下来。

过程中杨庭琛状似无意地触碰了一下肖树林的肩膀。

因为双手正忙着拦郭英才,也因为潜意识地将杨庭琛的触碰当作紧急避险,肖树林没有躲。

甚至为了把杨庭琛更安全地挡在身后,肖树林还主动地把肩头往那只手里喂了喂。

现在,麻痹感正从被触碰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半身。

电光石火的刹那,肖树林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杨庭琛身上,恍然而疑惑:“扎进去的,是什么?”

杨庭琛居高临下地回视肖树林,流水线制式的酒店浴袍穿出了手工高定的气势:“中枢神经抑制剂。”

麻药?肖树林眼中蒙上一层阴影:“为什么?”

这一次,杨庭琛没有回答。

杨庭琛的目光转而落在郭英才身上,棱角分明的唇瓣微启:“开始吧。”

三个字,跟曾经听过的一模一样,甚至语气都分毫不差。

记忆的印象刹那间相互重叠。

恍惚是数月前的郊外别墅,冷眼瞧着郭丛森嚎得撕心裂肺的杨庭琛也是这般叫人高山仰止的清寒冷峻。

只是这次即将“被开始”的目标不是郭丛森,而是肖树林。

所以开始什么?肖树林无法控制地胆寒了。

如果说肖树林的摔倒摁下了暂停键,杨庭琛的“开始”就是摁下了播放键。

画面再次动了起来。

杨庭琛后退,在沙发里舒懒惬意地坐了下来。

郭英才上前,蹲在了肖树林的身侧。

语焉不详的两人透着十足默契。

眼看着郭英才伸出的手探向自己的裤腰,本就胆寒的肖树林更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想起自己对郭丛森做过的,联想到郭英才可能要对自己做的,肖树林无法控制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至于,郭少爷,真的不至于。我也不是主观故意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充其量就算个工具人。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不是我也会有别的工具人……”

郭英才并不应话,继续闷不吭声地拽肖树林的裤子。

肖树林半身麻痹,只有单手单脚能用。

麻痹的半身再怎么拼命都没法妄动分毫的挫败,更是跟郭丛森被割断肌腱的境况重叠了。

眼看着自己内裤都露出来了,肖树林挣扎得更厉害了:“你忘了以前多烦他了,他还抢你家产干你屁眼,虽然你被他干得发了大水,但你也不能因为他把你干爽了就跟我面前演母慈子孝……”

此言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

肖树林也是急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废话,哪个男人在断子绝孙的威胁面前能不急?

而且肖树林觉得郭英才绝对没有他的手法老到,指不准片着片着就给他片噶了。

他都要噶了,噶得跟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噶前痛不欲生,噶后血流满地,能不急吗?

郭英才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扯肖树林裤子的动作都停了。他看着肖树林,眼中充满错愕,很快,错愕变成了愤怒,烧成两团簇幽的鬼火:“这傻逼玩意儿太操蛋了,我能肏他吗?”

杨庭琛打量着肖树林,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刚才演狗血伦理剧的生动,恢复成极冷峻的一张脸,眼中有些兴味,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以,先办事。”

郭英才摸了摸肖树林的屁股:“这傻逼玩意儿屁股倒是不错,硬得跟石头似的,肏起来肯定带劲。”

肖树林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被郭英才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夹紧的臀肌可不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吗?

什么意思?郭丛森还想在他的身上完全复刻郭丛森的下场?

想起董事会结束,郭丛森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洞,肖树林大夏天冷得跟蹲冰窖似的。

肖树林本来还顾忌着不想撕破脸,此时也顾不得了。

刚从郭英才手里夺下的花瓶就放在边上,想要再抓起来很顺手。

肖树林用没麻痹的单手拎起花瓶,对准蹲在面前的郭英才的脑袋悍然挥下。

咚!花瓶完好无损地掉在厚地毯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跟花瓶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肖树林被踩中腕子的手臂。

踹飞了花瓶的杨庭琛面无表情地踩着肖树林尚且能动的那只手。

肖树林想把手抽回来,得到的反馈是纹丝不动。

且不说杨庭琛用脚踩着肖树林的手,常言本就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杨庭琛还是传闻中让郭丛森丢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被嫖客排着队干软了肠子还能反杀三名看守的狠人,肖树林也亲眼见过他如何在头天晚上被狗屌干得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如常上班主持繁重公务。

杨庭琛的武力值不弱。

肖树林被踩得根本无法挣脱。

肖树林恍惚觉得自己躺在地上,梗着脖子想要起身却无法起身的样子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心里说不出地憋火,不由得咬牙:“杨总,我好歹也算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杨庭琛很从容,一双清明的眼,无机质的玻璃球似的镶嵌在形状优美的眼眶里。面对肖树林的质问,他依旧寒着一张冷峻至极的面孔,只用棱角分明的唇瓣吐出两个字:“继续。”

“我肏……”

“你敢打我?我肏你祖宗!”郭英才刚被当头而下的花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怔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神。等看见肖树林被杨庭琛踩在脚下,确定安全的郭英才大喝一声,气急败坏地去抓肖树林的裤子。

之前肖树林的外裤已经被扒开了,耷拉的裤襟露出里面的内裤。

内裤是小媳妇在直播间买的便宜货,九块九七条还包邮的那种。

小媳妇怀孕了自然不可能给肖树林洗,肖树林自己也没那么讲究,丢在洗衣机里洗过两次,质量本就不太好的面料松得跟老棉裤一样稀软,要不是外裤拦着早滑到脚后跟去了。

这样的裤子自然起不到什么阻拦的作用,没借着郭英才一扒之力顺势分崩离析都是给了面子了。

肖树林的下身顿时感觉到了空调房的凉爽。

杨庭琛踩住了肖树林的手,郭英才有样学样,屈单膝跪住了肖树林能动的那条腿。

郭英才从肖树林被迫分开的腿间捏起倒伏在乱毛里的肉块,表情有些嫌弃:“比想象中小多了。”

比想象中小多了?小多了?小?肖树林一下子出离了愤怒:“你让人打了麻药踩在地上静等着片老二刺身试试,没吓得卵子缩进肚皮里,老子都敬你是条铁骨铮铮的真汉子。”

下一秒,肖树林愣住了。

因为郭英才低头,叼住了那个前一秒还备受他嫌弃的东西。

二世祖养尊处优的唇舌十分温软,一口就把肖树林嘬了进去,肖树林在短暂的呆愣之后更加愤怒了。

他浑身发抖,因为气,也因为怕。

他给郭丛森下刀前好歹还扎了皮带止血,郭英才不想着止血就算了,竟然还打算先给他舔硬了,充血的玩意只怕一下刀就能飙出血来,止都止不住。

“我肏你妈的,你这是真想要我的命啊?”

郭英才压根不理会肖树林,耐心地伺候起肖树林。

时光的力量是无穷的,换成一年前,肖树林做梦都不能想到会在停车棚里质问他围着男人屁股转悠不觉得恶心的小少爷有朝一日能趴在地上给男人津津有味地舔鸡巴。

他虽然听老魏说起郭英才在楼道口张着腿儿硬着鸡儿被杨庭琛干得浪水长流。

但听来的事迹,到底不比真实经历的深刻。

郭英才探着舌尖,甘之如饴地舔舐冠状沟的画面太具有冲击性了。

肖树林曾经觉得小少爷片面理想膈应人,却也没有希望社会把他毒打成现在的样子。

被郭英才熟稔而灵巧地舔着,肖树林不仅没热起来,他吓得腿肚子转筋,一脑门冷汗,直打哆嗦。

人性,让人不寒而栗。

郭英才将肖树林的东西吐出来,表情更嫌弃了:“啧啧,他吓软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他吃药。”杨庭琛的回答利落干脆。

活脱脱又是董事会上对话的翻版。

郭英才把药塞到肖树林嘴边:“张嘴,如果你咬我,我也会咬你。”

肖树林充其量咬郭英才的手,郭英才要咬回来肯定不是咬手那么简单。

肖树林不肯吃,躺平自暴自弃:“咬掉一了百了,省得片着活受罪。”

“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一直说的老二刺身是什么意思?”郭英才盯着肖树林颇有几分舍生取义的脸,本来就满含嫌弃的眼神又带上了疑惑和嘲讽,“你以前又不是没肏过杨庭琛,不是也肏得挺高兴的吗?怎么让你肏我一发就这么费劲?还是说结不结婚真的对你影响就这么大?想给媳妇守身?”

“什么意思?肏你一发什么意思?”

郭英才和杨庭琛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看着肖树林。

肖树林乱成一团的思维在两人奇怪的目光中逐渐变得清明。

“你们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让我跟郭英才干一场?”

“我肏!”

肖树林的媳妇姓何,单名一个君。

怀孕之后,何君变得嗜睡。

下午收到肖树林发的半小时到家的信息,何君便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她醒来,茶几上会摆好了清洗过的车厘子,肖树林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噤:“怎么这么凉?”

“……你怀孕了,身体热,才觉得我身上凉。”

何君靠着肖树林:“别说,还挺舒服的。”

何君很快进入了梦乡。

肖树林一夜未眠。

第二天,肖树林去天源酒店拿车。

在酒店大堂要了一杯咖啡,肖树林一直等到九点整,才不情不愿地给杨庭琛去了电话。

“杨总,你今天用车吗?”

杨庭琛的回答也很干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清朗:“上来。”

肖树林一听这话就更不情愿了:“你要用车,我就在大堂等,不用的话,我开回公馆了,不用……”

“上来,”听筒里青年声音微微发沉,“别让我说第三遍。”

说完,那边率先挂断了电话。

肖树林盯着陷入沉默的手机,好半天,才站起身来。

肖树林进了电梯,四面不锈钢镜面,映出他眉宇都结着郁色的脸。

叮——电梯门开了,肖树林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站在总统套房的门前。

肖树林刚刚抬手,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正接电话的杨庭琛用没拿手机的手冲肖树林招了招。

肖树林跟在杨庭琛身后进了套房,顺手在里面关了门。

关上门,肖树林回过头,杨庭琛已经在房间里的沙发中坐下,又冲他招了招手。

肖树林慢吞吞地走近沙发,走到杨庭琛面前。

杨庭琛把肖树林拽进怀里,一边继续通话,一边扒了肖树林的裤子。

事关千万资金的通话,丝毫不妨碍杨庭琛的动作。

杨庭琛有一双身经百战的手,每一根手指头都在男人胯下经过无数的调教和淬炼。

此刻,杨庭琛将这些伎俩施展在肖树林的身上。

即使只有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还拿着电话,也足以使肖树林神魂颠倒了。

杨庭琛像把玩器具一样熟练地把玩肖树林的生殖器,冷眼瞧着肖树林的表情从厌烦到茫然。

肖树林急不可耐的时候,杨庭琛也没有阻止,任由肖树林爆发在手里。

然后就着溢满指缝的液体,将肖树林刚刚瘫软下来的东西又摸硬了。

何君怀孕之后,肖树林的确积得多,但四次也是极限了。

当杨庭琛第五次握住小肖树林,肖树林已是浑身大汗淋漓。

肖树林推开杨庭琛,这一次,杨庭琛放开了他。

肖树林四肢发软地去了卫生间。

杨庭琛挂断电话,跟进卫生间。

肖树林脱了衣服,在花洒下冲去满身汗意。

杨庭琛也脱了浴袍,站到花洒下。

肖树林下意识地想走。

杨庭琛拽住了肖树林的胳膊:“转过去,趴在墙上。”

肖树林不肯动,杨庭琛也不松手。

僵局最后还是因为肖树林的退让而打破。

肖树林屈辱地扶着墙,浑身的肌肉因为紧绷而越发结实。

杨庭琛戴了套,扶着还发热肿胀的地方插了进去。

肖树林痛得浑身僵硬,紧咬的牙根都发了酸。

“还痛吗?那我轻点,”杨庭琛扶着肖树林硬得跟石块似的臀肌,“你别夹得那么紧。”

肖树林当然痛,没有痊愈的地方,甚至比第一次更痛。

但他知道叫痛是无济于事的,如果杨庭琛会因为他叫痛就拔出来,那么他一开始就不会插进去。

肖树林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你快点。”

背对着,看不见杨庭琛的表情,但听声音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杨庭琛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捣鼓肖树林的屁股。

二十分钟后,草草射过一次的杨庭琛跟肖树林转战到了床上。

杨庭琛换了个新的套子,让肖树林跪在床上挨操。

比起站姿,跪姿的后背位入得很深,而且射过一次,第二次杨庭琛干得更久。

郭英才进来看见都惊呆了:“还在干,从昨天下午一直干到现在?”

骗肖树林吃了迷奸药,郭英才就跑了。

把肖树林丢给杨庭琛,直到现在才回来。

走之前正要干,回来还干着,就以为干了一晚上。

“昨晚半夜,他哭着求我放他回去看老婆。”杨庭琛解释。

“想起来了,他媳妇怀孕了,快到预产期了吧?”郭英才点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杨庭琛挺着青筋贲张的生殖器,在肖树林屁股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快了,下下个月的十六号。”

听见杨庭琛准确无误地报出了何君的预产期,肖树林浑身一僵。

杨庭琛不由得闷哼一声,嗓音中却带着笑意:“别夹那么紧。”

杨庭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的小腹用力拍打着肖树林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声音。

最后一次强而有力的深入,肖树林感觉到从身体深处扩散开来的热度。

杨庭琛拔出去,肖树林就脱力般趴在床上。

杨庭琛没急着去浴室:“三天后,有个为期一周的项目考察,跟你老婆说一声,陪我去。”

“去哪儿考察?什么项目?”

“这你就别管了。”

“能不去吗?”肖树林又问。

杨庭琛没说话。

坐在旁边的郭英才笑了,很小人得志的笑法。

肖树林以前不喜欢郭英才笑得不识人间疾苦,现在更不喜欢郭英才这种小人得志的笑法。

“知道了。”

杨庭琛这才起身去浴室冲澡,换上西装后跟郭英才走了。

杨庭琛跟郭英才离开,偌大个总统套房只剩下肖树林,他再也忍不住,冲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

吐过之后,肖树林开始思考怎么办。

时间如果倒回去半年,那时还没跟何君结婚,婚他肯定就不结了。

或者倒回去两三个月,虽然结了婚,但孩子月份还小,他肯定让何君打胎离婚。

现在婚结了,孩子月份也大了,八个月的孩子已经在母体里成形,不是胚胎,而是婴儿了。

肖树林能跑,可媳妇怎么办?孩子又怎么办?

这样一想,肖树林顿时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杨庭琛怎么偏偏就挑了这个时候,以前藏得真好,一点没看出来。

肖树林想着想着又觉得脊背一寒,或许不是他运气差,是杨庭琛专挑了这个时候。

升任主管,结婚,媳妇怀孕,觉得一切都步入正轨走向幸福美满的时候,一脚把他从天堂踹下地狱。

就像当初郭丛森搞杨庭琛,也是用一展商业抱负的噱头,把杨庭琛搞成人畜共用的娼妓的。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杨庭琛被郭丛森搞久了,终于也被搞成变态了。

肖树林洗了个澡,把昨晚停在酒店的商务车开回公馆。

回到公馆,刚好碰上财务在发当月的工资条。

看见肖树林,财务很高兴:“知道你媳妇要生了,这个月给你多加一千块钱的奖金,杨总特意吩咐的。”

肖树林当面没事,转头就冲进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吐了。

冷不防被进来的老魏撞见,还取笑:“吐这么厉害,知道是你媳妇怀孕,不知道还以为你怀了。”

阳子解释:“这就是你不懂了,媳妇怀孕,男的压力太大,也会出现像怀孕的呕吐情况。”

最新小说: 她和他愛恨交織的時光(連載中、主更) 双鱼(青梅竹马 高H) 莺莺燕燕 奚落(青梅竹马1V1) 穿成自己书里的作死小受后 穿书逆袭之炮灰为王 反派求生日记 穿书后男主为我打天下 苏先生,我不敢爱你了 万人迷娇气包成为古早炮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