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竹反手关上办公室门,倚着门背低低喘息,脚有些发软。
西裤裆部撕裂一条口子,合不拢的两腿间夹着一段粗壮的翠绿藤蔓,插在软嫩发白的女穴里,撑得又涨又痒。
诚然这不知道哪来的东西看起来绿得很干净漂亮,但莫名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异种生物操进了子宫,季竹还是感到十分不适。
他压下内心的异样,咬着唇忍耐快感,抬腿将破烂的裤子脱下扔开,伸手进腿间捏住藤蔓,使了点劲想把这该死的玩意儿扯出来,谁知藤蔓竟纹丝不动。
仿佛是感受到他的排斥,藤蔓惩罚般在子宫里动了动,延伸出细小枝条拨扫娇嫩宫壁。幅度不大,却足够让敏感的处女子宫传来强烈的瘙痒和异物感。
季竹一下子双腿发软,重重跌坐在地,肉臀拍打瓷砖发出清脆响声,粗长的藤蔓茎身完全被坐进女逼里,把子宫肉壶都捅得变形凸起,在肚皮上显现出异样的轮廓。
季竹尖喘出声,捂着肚子不敢再动。藤蔓仿佛也受了刺激般,不安地在女穴和子宫里扭动,摩擦挤压着敏感的穴壁软肉,从子宫里榨出温暖黏滑的淫水。
“……肚子、好涨……嗬嗯………别动了……求你……”
藤蔓在敏感脆弱的小腹深处搅动,酸涨感混着情欲上涌冲刷大脑,季竹手脚愈发无力,软倒在冰凉的办公室地面捧着肚子喘息哀求,又忍不住夹腿摩擦抚慰。
宽敞的办公室里已是一副淫靡景象,羞耻裸露下体的美人躺在地上呻吟,长腿之间的娇嫩秘穴被植物茎条奸得充血红肿,阴唇沾满湿漉漉的透明淫水。
轻轻的咔嗒一声,把手拧转,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季竹躺在靠近门口的地上,被情欲侵蚀的思维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来人就已经侧身进门,随后再次将门关上。
季竹吃力仰脸看向站在旁边的年轻男人,眼神慢慢蕴起水光,呼吸也变得急促。
“季总?”
逼穴被填满撑大的快感突然强烈起来,听到这个陌生男人开口更是控制不住地小腹绷紧,深处喷涌出大股温热水液。
身体的反应好奇怪,明明已经被东西插满了,阴道里面还是觉得痒,奶子也被衣服勒得难受,很想放出来晾一晾。
季竹的脸颊很快染上潮红,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磨蹭,肉穴绞着藤蔓收缩不停。他甚至扭起腰来企图让茎干进得更深一些,给那娇小幼嫩的子宫止止痒。
原逸低头对上季竹的视线,平和地开口询问:“季总是身体不舒服吗?”
季竹神情流露出一丝茫然,但还是诚实地回答:“没有……很舒服,但是好痒。”
“哪里痒,让我看看。”原逸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竹。
季竹腿根打颤,胳膊勉力支起上身,坐在男人面前的地上,先脱掉了西装外套,然后扯松领带解下。
罩杯惊人的巨乳及其勉强地束在衬衫里,几乎要把扣子撑爆,缝隙间清晰可见饱满白软的乳肉和被挤出的乳沟。
随着扣子一粒粒解开,两团沉甸甸的肥乳暴露在空气中,身侧手臂稍有动作就带动乳房摇晃起来。
饶是原逸已经在系统里见过,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眼神发直。
撇去这对在男人身上有些违和的巨乳,季竹在男性里其实算得上好身材,宽肩窄腰,肌肉薄削,肌肤白皙光滑,一看就知道摸起来的手感不会差。
乳肉接触到微凉空气,那股皮肉里的酥痒稍稍消退了一些,但还有更让人难耐的地方也在发痒。
“……还有下面也痒。”季竹接着说道,不自觉地屁股贴着地板瓷砖轻摇,让藤蔓小幅捣弄肉穴止痒。
空气拂过全身赤裸的肌肤,滋生出隐秘的渴望和忐忑。
原逸仿佛审视物品般上下打量了几遍季竹的裸体,直白的眼神让季竹感到几分羞恼,但刻在意识里的礼仪教养让他仍旧坐直了身体。
“具体是哪里痒?季总应该说出来,然后指给我看。”原逸背靠椅背,不为所动。
季竹微微皱眉,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挣扎,很快又按捺下去,依言托起自己胸前两团肥乳忍着羞耻开口:“这里……乳房痒。”
然后抱着发软的大腿打开,对着男人的目光露出被粗壮藤蔓撑得边缘泛白的穴口:“这个地方,和阴道里面也很痒。”
原逸点头:“我知道了,是因为季总作为母狗还不够合格,没办法受孕,所以身体才会有排异反应。”
对方的平静反应让季竹恍惚起来:“你说什么?受孕……我要怀孕吗?”
“季总不想怀孕吗?那为什么在逼里插了这种植物,如果它的卵不能成功着床,就会一直不出来。”原逸的话语像烙印一样刻在季竹脑海里。
“所以,季总应该怎么做?”
听到要怀孕才能让这个东西离开他的身体,季竹皱了皱眉,很快提炼出对话里的信息,缓缓开口:“……我应该,成为合格的母狗,然后受孕。”
原逸笑起来:“说得很对,不愧是季总。”
他从系统的道具栏里取出一个皮质项圈,对着季竹招了招手:“过来。当母狗要从什么做起,季总知道吗?”
季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这个人对他一招手就忍不住向前爬了两步,顺从地在对方腿边仰起脖颈。
原逸将项圈打开扣在季竹脖颈上:“做得很好。从现在开始季总就是实习母狗了,每天按时发训练进度给我。”
季竹抬手摸了摸颈间项圈,冰凉皮革紧紧贴着喉咙带来一丝压抑,但他却因此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满足和兴奋,这种感觉促使他忍不住向这个人跪伏低头。“……母狗知道了。”
原逸再次打开系统,购买阴蒂环和乳环给季竹穿戴。
季竹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瞬间的刺痛,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从私密部位传来的剧烈疼痛就转化成难以言喻的快感,叫出口的也成了变调的呻吟。
“好痒……母狗想尿……”季竹跪伏在地上夹起腿低低呻吟,娇嫩阴蒂被细环穿透,残忍扯出花唇保护肿成肉豆,女穴痉挛收缩着泛起阵阵酸麻难耐,仿佛有什么就要涌出来。
原逸对季竹的身体状态心知肚明:“狗怎么能在办公室尿,季总应该清楚吧?”
“嗯……”季竹难耐地低低喘息,因小腹憋涨而眼尾发红,“母狗会忍到下班的……”
“不错。接下来,季总要用屁股把这条尾巴吃进去,合格的母狗每个洞都要做好随时被插入的准备。”
原逸从道具栏里拿出一条长长的橘色狗尾,绒毛蓬松,根部连着三指粗的假鸡巴,连柱身上的虬结青筋都逼真得看起来十分骇人。
在季竹已经被修改的常识里,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双手接过假鸡巴,喉结滚动,软着腿蹲在地上,将硕大的龟头对准生嫩的肛口戳弄,摇晃屁股蹭起来。
精瘦腰肢风骚扭动,胸前丰腴奶球左右甩动,季竹还浑然不觉,专心地撅着屁股去吞吃狗尾肛塞,卖力将硕大的龟头捅进紧实屁眼。
“嗯哈……屁股…好疼……对不起主人,再给母狗一点、时间……”
丰沛的淫水从被藤蔓塞满的女穴边缘里溢出滴落,很快浸湿了硅胶龟头。
季竹的脑海被男人的指令占据,挺着胸乳努力放松屁眼肉圈对准龟头下压,肛口褶皱被一点点撑平,艰难地吞吃进假鸡巴巨大的前端。
“好大……哈啊……满了………”季竹有些出神,从前后两口肉穴都被扩张填满的饱涨感里体会到一丝满足,就着女穴里流出的淫水作润滑,闷哼着咬唇慢慢往下坐。
整根粗大的硅胶阳具很快就被他自己完全吃了进去,只剩蓬松狗尾软软垂在身下。
原逸伸手拨了拨季竹项圈上的装饰挂坠,顺势屈指稍稍抬起季竹下巴,指腹摩挲了一下:“戴上尾巴以后更像狗了,现在该说什么?”
季竹被迫仰脸对视,张了张嘴,而后轻轻地“汪”了一声。
季竹屁股里插着根狗尾巴,正常的裤子自然是穿不进去了。
原逸把季竹衣柜里的西裤一键换成了开裆裤,穿上后半个白花花的屁股和被藤蔓撑开的肉逼都露在外面。
看起来像淫贱的暴露狂。季竹起初羞耻得不行,却也很快就慢慢适应了这样的装扮,每天晃着屁股和狗尾巴出现在下属面前。
对于脖子上的项圈,在被别人问起时,季竹也只会笑笑说,这也是母狗的主人给的。
真正让他遭不住的是藤蔓无规律的调教。藤蔓埋在肉逼里休憩的时候,就仿佛只是一根贯穿了肉穴和子宫的粗大棍棒,虽然插得很深,但快感还在能够忍耐的范围内。
但藤蔓可能在任何时间地点苏醒,对即将受孕的母体进行改造。
触枝在母巢宫腔里生长、盘绕,游动着一点点撑开富有弹性的子宫嫩壁,季竹被迫习惯了肚腹可能随时会膨胀隆起的感觉。
藤蔓还会分泌大量孕激素欺骗季竹的大脑,让母体从隆起的小腹中感受到孕育的满足和喜悦。
过了一段时间,季竹已经不再排斥体内的藤蔓,行走坐卧都会有意无意地护着微微鼓起的肚子,手掌轻缓摩挲高耸的小腹,隔着薄薄肚皮安抚填满子宫的触枝。
公司每天的日会也多了一个环节。
在部门汇报全部结束之后,坐在长条会议桌首位的总裁季竹会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爬到会议桌上,对所有人汇报备孕情况。
季竹一手撑在身后,双腿踩在身侧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熟媚肥烂的女穴张着小洞滴落汁水,穿透阴蒂的银环闪烁着淫靡的光。
毛茸茸的狗尾巴被他垫在屁股底下,后穴里那根又粗又大的按摩棒插透肠道顶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只是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坚硬的硅胶龟头狠狠撞在小腹深处紧闭的结肠口上,泛滥淫水把尾巴也浸得湿漉漉。
季竹忍耐着汹涌情欲,亲手剥开肥厚阴唇,掰开穴口向员工们展示艳红肉洞里的翠绿藤蔓。
“母狗昨天被触手主人扩张子宫四次,抽插骚逼两次,最长持续一个小时,备孕进度正常,嗯……还有潮吹二十七次,射尿十九次,射精四次……母狗没有管好贱鸡巴,射精超出主人的规定一次,要进行惩罚,请各位监督。”
原逸规定了惩罚必须由季竹自己执行。旁边的秘书递上惩罚用具,季竹看见这些形状骇人的束具喉结一滚,硬着头皮接过。
季竹先拿起了尿道棒,金属细棒是螺旋形状拧成的,捏在指间都棱角分明,更别说插进脆弱的尿道里。
金属棒残忍捅开阴茎顶端的马眼,起伏不平的棒身刮蹭过娇嫩的尿道壁,几乎一直推到膀胱才完全插进阴茎里。
季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紧接着拿起两根细绳,狠狠捆住两个精囊的根部,将自然下垂的囊袋硬生生束成怪异的圆润囊球,蓄满的精液无法溢出半滴。
最后是一个阴茎束具。韧性极好的皮革内部布满细密钝刺,紧紧包裹住茎身后,还要用力勒紧才能扣上,阴茎被勒得生疼,硬起来后硬刺还会扎得更深。
这一套下来季竹疼得冷汗津津,敏感又脆弱的生殖器被如此残酷对待,疼痛早已超出了情欲的范畴,是完全的惩罚。
会议结束后,参会人员还要排队签到才能离场。季竹强忍羞耻,让下属们轮流用黑色马克笔在自己身体上写下一个个淫辱词汇。
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被众人凌乱写满“荡妇”“奶牛”“贱逼”“肉便器”“母畜”之类的粗黑字样。在奶子、腿根这种地方,还有人画上了意味不明的正字,大大的箭头延伸指向肥肿的奶头和熟烂的逼穴。
例会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季竹的惩罚还有最后一项,他今天在公司都不能穿衣服,要露出这一身淫贱皮肉和被管束起来的废物鸡巴给所有人看到。
季竹偶尔会闪过一丝自己是否真的这么淫荡的念头,而后转瞬被身体的诚实反应冲散。
身体上这些下流低贱的装饰,丰满如瓜的双乳,被开发成孕床的宫腔,还有众人淫邪的目光……分明是这般淫虐的对待,他却无法再自欺欺人,教养和羞耻心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淫性,每次都爽得双腿颤颤,在经过的地砖上留下一道显眼的水痕。
好不容易回到办公室,季竹坐在桌后翻阅着秘书放在桌上的待办文件,却因双穴塞满的异物频频走神,难以专心办公。
季竹缓缓吐出一口气,犹豫片刻后拿起手机近距离拍了一张湿漉漉的女逼特写,又侧过身拧着腰拍一张夹着的狗尾的肉臀,最后拿远手机,拍下一张被写满羞辱字迹的全身。
他低头点开微信,怀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期待,将三张照片发给置顶那个备注了“主人”的人。
还没等来原逸回复,狗尾巴突然高速振动了起来。
整只白面团的似的肥软屁股都剧烈颤抖起来,季竹连声喘叫,小臂粗的按摩棒在后穴里疯狂搅动,震得柔韧肠壁泛起惊人的酥麻,几乎已经分不清敏感点在哪里,因为被按摩棒抻开碾平狂肏着的每一寸肠肉都传来了过电般的快感。
粗硕龟头又重又快地顶弄肠道尽头的结肠口,完全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地方被撞得红肿发疼,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一点点被硬生生撞开缝隙。
“……哈啊……太深了……不要………呜嗯……好疼……屁股要被肏烂了………”
季竹仰倒在宽大座椅里,手指用力攥着扶手,不知不觉间眼泪淌了满脸,被紧缚的鸡巴刺痛不已,可怜兮兮地甩动着,憋得发紫却吐不出半点精液。
拳头大的龟头嗡嗡旋转着撞进了不堪重负的结肠口。太深了,粗长的茎身在腹腔最深处激烈翻搅操弄,好像五脏六腑都被顶成了一团,季竹翻起白眼,腰身反弓挺起,张着嘴吐出一连串颤抖的娇叫呻吟,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
皮革椅面被喷得满是淫水,季竹快要小死一回,桌面上的手机屏幕才亮起来,原逸姗姗来迟的回复显示在待机屏幕上。
主人:爽了没?
季竹屁股里夹着嗡嗡作响的尾巴,脑子浑噩如一团浸泡在情欲里的浆糊,在看清对方的消息后指尖轻颤着按在语音键上,带着泣音开口:“……爽、爽的……嗯啊……骚母狗屁股要被操穿了……谢谢主人……”
上次受罚后,原逸一直没允许季竹解下阴茎的拘束套,马眼里的尿道棒也完全堵死了膀胱的出口。
不能射精,也不能随意排泄,季竹每天被藤蔓和按摩棒插到双穴高潮时都伴随着几分憋胀的绵长痛意,阴茎可怜兮兮地被束成一团垂着,难受得像是快要废了。
季竹的雌穴尿眼发育得不算成熟,尚不能自如控制,阴茎被堵死后虽然也能用女穴排尿,但是再怎么用力也只是断断续续地流出来。
更难堪的是,这处发育不全的尿眼还会漏尿,季竹时不时就会小腹一紧,然后清晰而绝望地感觉到温热液体从尿孔徐徐渗出,腿根一天到晚都被浇得湿淋淋,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
而且今天来公司前,原逸命令季竹在家喝了三大杯水才能出门。
女穴里塞着藤蔓,后穴里插着狗尾巴,腹腔里的膀胱本就容易被挤压。会议才开到一半,季竹就已经快坐不住了,膀胱传来的饱胀感让他坐立不安。
尿意一阵一阵上涌,季竹想憋住尿眼就会小腹也跟着收紧,膀胱就被挤得更涨,略微鼓起的腰身不时抖一下打个尿颤。
坐在旁边的秘书公事公办地提醒:“季总,就算是母狗,也不能随意在会议室撒尿的。”
坐得近的人都听到这句话看了过来,季竹羞耻得不行:“……对不起……母狗会忍住的。”
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鼓胀膀胱蓄满的尿液迫切需要出口,不管季竹怎么努力,尿眼都在不受控制地漏出小股热流。
会议被迫中断,秘书皱着眉指责:“季总,你一个星期都没成功受孕也就算了,连尿也管不住吗,椅子和地板都被你尿脏了。”
马上就有人应和,诚恳地指出季竹到现在都怀不上,做母狗的能力太差,随地漏尿也很影响公司形象。
季竹仍然坐在长条会议桌的首座,下面投来的眼神形色各异,鄙夷、探究、淫邪……他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游刃有余的总裁,过往的优秀能力此刻不值一提,他现在就是一只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的下贱母狗。
“对啊,季总之前连射精都要靠锁精套管……”
“奶子也不够大,一看就没有做好妊娠准备。”
“季总每天潮吹的次数太多了,也许是子宫太松了才不能受孕。”
“逼也很松,以后会含不住卵吧。”
“如果一直怀不上,季总将不能继续为公司创造价值,要讨论一个备选方案出来了。”
“我提一个,季总这么淫荡,可以做公司公用的肉便器性奴,给员工们提供休息时的放松用途。”
季竹脸色苍白,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批判谴责里感到万分的难堪和无措,找不到任何理由为自己辩驳。
季竹几乎是落荒而逃,狼狈回到办公室合上门,与坐在沙发上的原逸对上目光的一瞬间,差点落下泪来。
“怎么了这是?”原逸心知肚明,却仍是作出关心的样子询问。
季竹被问得眼圈一红,回想起刚才被评价的那些话,腿一软原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爬到原逸脚边,用脸颊讨好地蹭原逸的小腿。
原逸默许了季竹的小动作,信手顺着光裸脊背抚摸了两下,也愿意多给几分耐心:“嗯?发生什么了,说话。”
季竹思绪一团混乱,心里害怕原逸也会看不起没用的自己。但是后背被温和摩挲着,好像此刻就算把心里压抑的委屈倾诉给对方也不会被怪罪。
“母狗刚才……在会议室里漏尿被发现了,母狗骚逼管不住尿,也怀不上孕,他们说……是不合格的……废物母狗……”季竹低着头磕磕绊绊回答,清冷嗓音即便颤抖着也是好听的。
“哦。”原逸了然点头,循循善诱,“那你觉得他们说得对吗?”
只是普通的询问,语气平和,对季竹来说却仿佛重逾千斤,压得他肩背一紧,羞愧地跪伏在原逸脚边:“……对……他们没有说错……母狗没有做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抗压能力突然变得这么差,一句问话带来的低落情绪比刚才那么多的羞辱指责都要严重。
他甚至宁愿原逸责备他,惩罚他,命令他做更出更淫乱的样子……唯独不敢想原逸的语气里有没有包含失望。
原逸见好就收,没把人逼得更过分:“我知道了。去桌子上躺好,我帮你检查看看怎么回事。”
季竹匆匆抬手抹去眼角水光,爬上桌子的动作都比往常急切了几分,自觉抱着腿分开露出湿软肉逼,任由原逸审视检查。
带着热度的指尖触碰到嵌着细环的阴蒂,柔嫩肉珠被男人捏在手中把玩,快感从肉粒上炸开,季竹浑身一颤,尿眼微张着再次滴落水珠。
原逸手指挑起肿大的阴蒂,毫不嫌弃地用指腹按住收缩不停的猩红尿孔揉搓:“是不是这里?告诉我。”
“是……是这里……好酸……”季竹难耐扭腰,屁股压着桌面磨蹭,但减缓不了半点女穴传来的刺激感觉,生涩尿眼被人玩得酸麻无比。
原逸粗暴揉弄着这枚孔窍,本来几乎看不见的隐秘小孔肿成了红艳艳的肉孔,漏出的清透尿水滴滴答答打湿了半个手掌:“看来是真坏了,只能用别的东西帮你管住尿了。”
季竹仰躺在桌面,被藤蔓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阻隔了他看向身下的视线,只能喘息着点头:“……谢谢主人。”
原逸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一根直径有半厘米的纤细长管,头也不抬:“怎么教你的,话要说完。”
窄小生嫩的女穴尿眼被略为冷硬的异物抵住,季竹紧张到额角渗出冷汗,抱着双腿的手都掐进腿肉里,尾音带泣:“……谢谢主人帮废物母狗管教尿眼……请主人……插进来……啊!”
橡胶软管硬生生捅进狭窄的尿孔,紧紧贴合的尿道壁被强行拓出一个通道,季竹绷着神经体会脆弱尿道被扩张的火辣刺痛,眼泪簌簌滑落。
软管一直深入到插进膀胱,两处尿道都被贯通,却也都被残忍堵上了出口。
还有一块椭圆状的海绵没办法直接从尿道塞进去,原逸索性直接在操控面板里投放了道具。
海绵被置入膀胱,很快就吸满尿液膨胀起来,将富有弹性的膀胱壁撑得极薄,腹部鼓起一个明显的尿包。
身体条件反射地产生了尿意,膀胱沉甸甸地发涨,季竹急切地想要排泄却不得章法,肌肉的力量还不足以挤出海绵里的尿液,怎么也尿不出来。
“不是不想乱尿吗?这个会扩大你膀胱的容量,想尿的时候要这么挤,我教你一次。”
原逸抬手盖住鼓起的尿包,微微施力按下。
季竹喘叫出声,海绵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不断摩擦着膀胱内壁,膀胱连同海绵都被挤压变形,挤出不少水液沿尿道管涓涓流出,屁股一片狼藉。
原逸压着季竹肚子让他尿了一会儿才松手,调出控制面板关上了软管出口:“以后我帮你管着,憋不住了就来找我,得到允许才能尿。”
尿排到一半被硬生生截停,尿意回涌,膀胱再度慢慢充盈起来,季竹被尿意激得抖了抖,但果真没有再漏出任何液体,
他是有主人管教的母狗……季竹往季竹屁股上盖,鲜红的“受孕合格”四个字印在白皙臀肉上,生产前都不会褪色。
口塞也被解开取出,季竹花了好一会儿才能控制僵硬酸痛的嘴角,乖顺地伏低在原逸脚边,用脸颊贴着原逸的鞋面示好:“……谢谢主人。”
初次怀孕就揣上了几十个拳头大的圆卵,季竹腰都直不起来,回办公室的路上只能跟在原逸身后艰难爬行。
肥大肉臀扭动摇晃,膨大下坠的肚皮都贴在地砖上拖动摩擦。外翻敞开的两只淫穴如同绽放的红艳肉花,淫水自花心汩汩流淌,乳球晃荡滴滴滴答答沁出奶水,留下一路歪斜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