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冰哼了一声,心中含怒,方才的欲念便不那么强烈。
“此事我定会让人查个分明。”
“教主还做不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多了,我都要软了。”他叹了一口气。
乔玄冰发现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难以辨认的冷漠。他想认清这种冷漠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于是本该令他恼怒的一句话,他却是不断回味着。
手掌碰触到他身体上的凉意,登时停了一停。从未想过会在这个人面前变得谦谦君子,但理智却告诉他,若是现在与他缠绵,定会耗去这人半条命。
他狠狠地用貂裘将他赤裸的身体裹住,看了他许久,却见燕青阳看着他,微笑道:“当真要走?”
乔玄冰不由得心跳快了一拍。
以前燕青阳容貌俊极,可是面对他时,表情既像哭又像笑,就像一匹被老鼠咬坏了的锦缎,锦缎越是华美,便越是让人生气,如今却觉得他的笑容温暖得仿佛能令枯木逢春。
本已强行克制住的欲念登时死灰复燃。
据说男人都忘不了最开始拥抱过的人,他不以为然,可是一次又一次地,不管是燕青阳逼迫还是暗示,他都会克制不住地上钩,甚至自我安慰自己男人根本不可能怀孕,所以放纵地射进他身体里。完全忘记了雾隐龙城中,男子生育也是不足为奇。
“玄冰……”燕青阳低沉温柔的嗓音,像是蕴含了无数叹息,这叹息声婉转缠绵,令人心中一荡。
乔玄冰褪下衣裳,用自己火热的身躯覆盖住身下男子,平凡的容貌中依稀还有曾经的俊朗,但未曾见过他的人,恐怕再也想不到这个人曾经是怎样的俊朗。
“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了么?”乔玄冰的声音有些嘶哑。箭在弦上,即使燕青阳拒绝,恐怕他也不会停下。
“教主向来处事果决,怎地忽然婆婆妈妈起来?”燕青阳轻笑了一声,在他怀中轻轻磨蹭着。许多年前,他们也曾有过少年恩爱的时候,只可惜那段时光短暂得无法拾取。
他的身体的确是空虚了许久,如果不是乔玄冰提起,他都不记得了。而乔玄冰的身材修长匀称,面容韶秀美好,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抚慰者。
乔玄冰的欲望早已硬了起来,顾盼之间,却是未见可做润滑的事物。他试着进入燕青阳狭窄的甬穴,可是在穴口处就已被阻住。
花穴久未经人事,闭合得极紧,完全不像已有过一个孩子的男人。若是曾有旁人进入过,也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乔玄冰忍不住道:“你难道真的为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别人?”
燕青阳心中蒙上一层阴霾,语气也变得有些失落,却是笑道:“这两三个月的确是一直没怎么碰荤腥。说起来,别人要比你温柔多了,现在是没办法,只好拿你凑合。”
“你确定他们是温柔,而不是担心被你的骨头硌到手?”乔玄冰反讽了一句,握住了燕青阳身体的垂软。
“也许因为薛神医是个大夫的关系,他做事很认真细心,所以动作也比较轻柔,不像你这么粗暴。”
他和薛神医的关系十分纯洁,这么说薛神医毕竟是栽赃,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孰料他不自然的表情落到乔玄冰眼睛里,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乔玄冰冷哼了一声,却是不再为他套弄下体。
他只用了口中的津液涂抹在燕青阳的穴口处,便试图进入。
燕青阳只觉得耻处一凉,便知乔玄冰是绝不可能放过他,于是说道:“教主,你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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