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然场上依旧人声鼎沸,上一场的精彩对决随着新的比武开始,又将众人的注意力给转移了过去。
“这第一霜月什么来头啊?”
“风花雪月里的第一霜月你都没听过?”
“风花雪月又是什么玩意儿?”
“东离赵狂风、西林拂花、南间胭脂雪、北斋第一霜月。”
“这东西南北各一个的?听上去挺唬人的啊,有个什么说法吗?”
“有啊,馗人斩煞你知道么。”
“煞我知道,那玩意儿听说可凶着呢,还吃人呢。”
“对,而且吃的人越多,长得也就越大越凶狠,这馗人就是专门捉煞的,而这四位就是馗人里面最厉害的几个。”
“娘个卵的!场上姑娘这么年轻就能去和煞斗了?”
“岂止呢,这第一霜月四岁就斩了流窜到北斋吃人的煞,厉害着呢。”
“多少岁?”
“四岁。”
“四岁就他妈把煞给砍了?”
“馗人录里记着的,假不了!”
场下两位中年男子一问一答,场上刀光剑影卓绝。
人兵斗已来到关键一局,第一霜月连赢六局。
而她的对面是来自云华宗的轻羽,也是拿下了六局胜利的对手。
第一霜月手持细刀,面对轻羽的剑招左挡右攻,神情淡然,云卷云舒。
轻羽招式用尽,仍拿第一霜月无可奈何。
如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海浪中挣扎,渺小无力。
见对方剑意变得微弱,第一霜月也不想继续比试。
随后一刀挑飞轻羽武器,一掌将其击飞数米动弹不得。
“不得劲,真是不得劲,碾压对手又不使出全力,反正明施院的在,又死不了人。这比武看上去就像逗狗似的,都不精彩了,你说是吧,狗晚。”
肆多一脸无趣,拿出袋子中的糖,扔了一颗到嘴里,又扔给泠晚一颗。“估计也是这次改成了使用人兵的比赛,来的年轻高手才那么多,不然要跟往届一样,咱都懒得来看的。”
泠月听着肆多的喋喋不休,打起了哈欠,“第一霜月不来,那其他各门各派的弟子应该才有得比。”
肆多也跟着打起了哈欠。
“是啊,不然今晚夺魁的应该是轻羽。”
“走吧。”泠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走走走。”肆多也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走出悦然场,月已高悬,两旁的树木婆娑摇曳、树叶沙沙作响。
花儿含苞待放,散发淡淡芳香,点缀月下黑夜,似是述说今夜的故事。
悦然场里、欢呼声与掌声依旧充斥着。
一些看客露出了惊叹的表情,眼中闪烁着对第一霜月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在为她的实力所震撼。
有些人的眼中透出了崇拜之光,他们对第一霜月的威名早已耳熟能详,此刻亲眼见证了她的强大,心中更加敬仰。
另一些看客则是面带微笑,他们对于比武的结果早已有所预料。
此刻的第一霜月展现出的实力正是他们所期待的。
他们用欣慰和满意的眼神注视着场上的一切,为第一霜月的精彩表现而自豪,仿佛如自己夺魁一般。
然而,也有一些看客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他们或许是支持轻羽的人,对于人兵斗的结果感到遗憾和失望。
眼中带着一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