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铮的鸡巴射过一次之后也没有软下来,还在飞机杯里硬邦邦地挺立着,谷弈就算不握着飞机杯,那东西也因为陈子铮阴茎的硬度挂在上面。
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的男人闭着双眼,在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胸膛起伏,胸膛和腹部的肌肉线条也跟着动起来。谷弈自认为在游泳队已经看惯了男性的裸体,可爱人的身体依旧像春药一般迷乱了他的神经。
上位者愿意在他面前表露出情色和脆弱的一面,谷弈很是受用。他像个着迷者,控制不住想看更多陈子铮意乱情迷的模样。
“哥,还继续吗?”他嘴上问着,手却不受控制再次把飞机杯套在陈子铮鸡巴上。
好奇小狗对着一排按钮仔细研究起来,然后毫不犹豫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键。
飞机杯的内部结构瞬间被分成了三层,第一层挤压着龟头向左旋转,第二层按摩着柱身,第三层箍紧根部向右旋转,陈子铮感觉自己的阴茎也要被拧成几段,每段的快感都不尽相同。
“哈啊……怎么有兴趣玩起来了?”他本来以为谷弈会被这间地下室吓到,也怕谷弈接受不了这般淫荡的自己,却没想到谷弈反而玩得很开心,甚至在主动探索他的身体。
龟头和肉棱以及系带处都被旋转的内壁磨蹭着,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陈子铮的巨屌控制不住又开始流水,前列腺液从马眼滴出,被飞机杯涂抹均匀,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柱身的青筋也被挤压着,时而被压得不通血,整根鸡巴都是憋闷的快感,随即又被松开。血液和快感在鸡巴内冲荡,陈子铮的身体得到了抚慰,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谷弈的臀肉。
两具线条完美的身体紧紧贴合,飞机杯夹在两人中间嗡嗡震动着,将情欲火焰彻底点燃。
根部的内壁紧紧勒着阴茎旋转,像一只大手攥紧了尿道,不让陈子铮轻易泄精,配合着羊眼圈封住了他射精的通道。可之前经历过一次高潮,卵蛋已经蓄满了上次没射出的精液,现在正鼓胀着,像是要爆炸开来。
“谷弈,宝贝……鸡巴好爽啊,卵蛋也好涨,让我射一次好不好?要炸了……”
陈子铮因为舒爽所以双手急需握住什么东西,谷弈的臀肉就成了他的玩具,肌肉紧致的臀部被他来回揉捏,小麦色的皮肤上很快留下深红的指印。
谷弈能通过他手掌的力度体会他的兴奋,屁股被捏得发疼的时候,他就知道陈子铮是真的爽到不行了。
飞机杯是透明的,他看到那根紫红色的鸡巴被蹂躏着淌水,龟头被摩擦成艳红色,暴起的青筋也被按压,整根巨屌时不时弹跳一下,连带着卵蛋都会一阵痉挛。
汗水打湿陈子铮的发丝,本来向后梳去的头发垂落几缕,随着喘息频率晃来晃去,像是几根羽毛在撩拨谷弈的心脏。
爱人喉结滚动着,时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浑身肌肉因为憋精而绷紧,一根大鸡巴被他手握的飞机杯掌控,仿佛陈子铮整个人都被他所掌握。
“哥,你现在这样特别性感,我很喜欢看。”谷弈的直球把陈子铮的脑袋也撞得晕乎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积蓄满了体液,在飞机杯分段式的刺激与爱人的手掌间几乎要爆炸开来,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起身把谷弈抱了个满怀。
“宝贝,真的不行了,让我射,求求你了,好宝贝,松开我吧。”
男人的求饶声沾满了情欲,原始兽性下的冲动让他双眼泛红,腰肢挺动。他把脑袋埋在谷弈脖颈里,磁性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谷弈感觉浑身通过了一股电流,明明被玩鸡巴的人是陈子铮,但是他却莫名其妙软了身子。
手下的力度也跟着变小,陈子铮明显感觉到鸡巴上的束缚消失不见了,一低头发现谷弈按下了暂停键。
“谢谢你宝贝,帮帮我,想射。”一向成熟稳重的男人趴在肩膀上撒娇,谷弈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他帮人摘下了飞机杯,手握住那根巨屌,不顾包皮被撸动到几乎破皮,从根部到龟头狠狠运动着,目的就是逼出陈子铮迟迟没有射出的精液。
卵蛋和鸡巴涨得不行,谷弈还没撸几下,陈子铮就抵抗不住快感,鸡巴卵蛋一起抽动着开始准备射精。
涨满的卵蛋向上提动着,鸡巴上的青筋也跳动,陈子铮紧紧搂着谷弈的腰,手指色情地抚摸着对方的脊背,指尖摸过一节节脊骨,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感受着男朋友的细腻肌肤,终于忍不住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浓精。
“啊啊啊!射了!都射出来了!好爽!”
充满着野性的呻吟声响彻耳畔,谷弈感觉到小腹处的皮肤开始变得粘稠湿润,打眼一看就瞥到爱人马眼翕张,一股股精液从尿道口喷薄而出。
陈子铮爽得不行,下意识用龟头磨蹭着谷弈的人鱼线,顶端被沟壑磨蹭延长了快感,再加上之前憋闷在身体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他这一次射精的量接近平时的三倍。
黏腻的精液把两人拥抱时接触的地方全弄得湿漉漉,白花花的浓精挂不住,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摊。
陈子铮还在不知疲倦地迎接高潮,尽管尿道被大力射精冲刷得又酸又麻,可神经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他恨不得把卵蛋都射空,把谷弈全部弄脏。
“射……我要射……射空……都射给你……”他只会迷迷蒙蒙地叫床,鸡巴一下一下弹跳着,马眼都射得泛起疼痛。
本来圆鼓鼓的卵蛋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一些,谷弈掂量着那里的份量,他本以为陈子铮这样就会满足,直到他浑身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只残留一滴白色圆珠挂在尿道口,谷弈才看到陈子铮不知从哪里又摸过一个新的飞机杯。
“哥?你射很多了,不能再继续了。”
陈子铮的状态确实不算太好,胸膛起伏的弧度前所未有,呼吸间全是滚烫的热气。
汗水把他的头发打得很湿,顺着脖颈留下,在锁骨窝里积成一小片水痕。他还不知足的样子,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鸡巴还处于不应期,就疯狂地又怼进新的飞机杯里。
残留的精液做了润滑,他操进去时毫不费力,谷弈的手腕被他攥住,带到新飞机杯的开关上。
指尖被陈子铮一按,开关就顺势打开,谷弈差点缩回了手,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那飞机杯里的肉屌又怎么可能逃脱?电流击打着柱身上的青筋,差点电到血液都不循环。
陈子铮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鸡巴却被电硬了,直挺挺戳起飞机杯,承受着电击的酷刑,却在电流带来的痛感里激发了更多的快感。
这份特殊的舒爽让他头皮发麻,还没缓过上一波,第二波电流就突然袭来,陈子铮猝不及防大叫出声:“啊啊啊!我操!好舒服……鸡巴被电得好爽……再来,继续!”
谷弈最开始被这种新奇的体验吓到了,不过他很快就缓了过来,他已经摸透了男朋友的体质,一切看起来很强烈的py可能都会让他甘之如饴,所以他也没什么顾虑,肆意地按起电流开关,用电击虐玩着陈子铮的肉屌。
“哈啊!对!就是这样!宝贝你太会了。”又一股电流打在敏感龟头时,陈子铮冲着谷弈露出了满意又性感的笑容。
谷弈研究了一会儿新飞机杯就掌握了它的奥秘,电流是他手下的开关控制的,只是中等程度,就能让陈子铮如此舒服,他突然起了好奇心,调皮地按下了最高程度的按键。
“操!太刺激了!嘶!不行!”陈子铮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谷弈想控制都止不住他的抽搐。
平日里有条不紊的男人像是被玩儿坏了,眼神都迷离起来,爽到不行的时候微微翻起白眼,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他像是被电流刺激傻了的性爱模特。
谷弈难得看到他这般崩坏的样子,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陈子铮穿着西装办公的样子,反差感让他爱得不行,于是玩弄陈子铮大鸡巴的手又狠狠按下了开关。
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像潮水一般把陈子铮冲垮了,他成了一条被海浪拍在岸上的鱼,奄奄一息般承受着,无法逃离,却又沉溺在快感里。
电流从他双腿间最敏感的阴茎,通过他的四肢,最后直达神经中枢,他的手脚都不受控制地蜷曲着,大脑无法思考任何一件事,只知道爽,鸡巴很爽,龟头很爽,电流途径尿道也爽。
被情欲拿捏的雄性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发情时甚至吐着舌头,活生生成了一条被玩弄的公狗。
“哥,爽吗?你鸡巴流的水都滴出来了,你该早点带我来的,我喜欢看你这样子。”谷弈摸着爱人的脸庞,手指按压着对方的舌尖。
他因为要迎接比赛所以不能和陈子铮做爱,也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冒险,不然他不介意也让对方看看他动情的样子。他现在只能通过这些道具让陈子铮舒服,但他还是迫不及待把陈子铮榨干。
陈子铮只知道谷弈在和他说话,但是他耳边嗡嗡的鸣叫声让他听不太清,甚至谷弈的脸庞在他面前都很模糊,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那根硬挺的鸡巴上。
“操我……操我的鸡巴……操死我,把鸡巴玩儿废,谷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陈子铮呢喃着呻吟,他根本无法回答谷弈的问题,只会攥着对方手腕让飞机杯和电流操自己的大鸡巴,谷弈如他所愿,就着一股股电击,用飞机杯快速套弄起来。
陈子铮的身体又开始痉挛,手指紧紧抠着谷弈的腰肢,脚趾抠着地毯,指尖都开始泛白,可见力度之大。
飞机杯里硅胶和鸡巴摩擦的黏腻水声混杂着陈子铮的叫床声,在这间性爱地下室不断响起,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气息,随着电流越来越强以及谷弈撸动的越来越快,陈子铮再一次溃不成军。
他腰肢在空中腾起,死死往谷弈的身体上顶过去,鸡巴还在飞机杯里就开始噗噗射精。
“又射了!哈啊!鸡巴好疼……射得好疼啊宝贝!”他嘴上叫着疼,尿道却一点也没闲着,从睾丸挤出来的新鲜精液股股喷射而出,很快就把本就不富裕的飞机杯内部射满了。
谷弈猛地摘下飞机杯,硅胶内壁碾压着柱身上的青筋,刮蹭过肉棱,磨着系带和龟头一路拔出,陈子铮崩溃大叫,眼角都挤出了生理盐水。
随着这最后的刺激,陈子铮抽搐着身体想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可他的卵蛋已经干瘪,里面空空如也,之前的精液就已经稀薄得不行,所以他只是挺着腰,鸡巴徒劳抽动着,在空中弹跳了一下。
没有一股精液射出来。
“呃啊……射……射不出来了……真的没有了……怎么会这样?”陈子铮疑惑地看着白白抽搐的、射不出一滴精液的废屌。
他的马眼已经麻痹了,卵蛋翻着丝丝密密针扎似的疼,整根大鸡巴丧失了往日的雄风,软趴趴地耷拉下来,他被谷弈用飞机杯榨到射空炮了。
睾丸里一滴精液都挤不出来了,他的身体成了干涸的泉眼。
“哥,你射空了,骚鸡巴已经射不出来了,舒服了吗?”谷弈提问。
陈子铮只能费尽力气小幅度点点头,他很快就睁不开眼睛了,累到来不及清理就昏睡过去,最终还是谷弈打湿了毛巾帮他擦干净了满身的汗水以及白花花的精液。
他知道爱人已经彻底对他敞开心扉了,把自己本以为最不堪的房间、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暴露在他眼前,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想,他可能以后都离不开这个叫陈子铮的男人了。
“哥,等我比完赛,我一定也让你好好玩我的身体好吗?现在我要努力,站到一个和你匹配的位置。”
谷弈用指尖描绘着爱人的睡颜,轻声许下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