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期望自己能够尽情享受。
不要顾虑太多,不要去想王爷为什么会欺骗自己。
即便他发现,王爷根本没有喝醉。
王爷说梦话时,从来喊得都是秋声。
不是小哑巴。
那一下,他想说真爽,跟烧刀子一样,通透得从头到尾。
可那一下也真疼,疼得他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
他是个哑巴。
大张着嘴,引颈而无声。
但只要是王爷,只要是他就好。
一旦开始,就像开闸泄洪一般,势不可挡。
小哑巴被顶得沉沉浮浮,翻来覆去。
顶得厉害了,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缓解一阵阵快感。
手一直也没有抚慰下身,反倒放任自己搭上王爷的肩。偶尔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大多时候摩挲着他的后颈。
王爷下身不停,腾出手来照顾小哑巴。
手又摸到了他的眼睛,拇指擦着脸颊的泪水,问:“哭了?疼?”
小哑巴摇头,握着他的手,把王爷的拇指送进自己口中。
当湿润的空腔包裹住手指,里面灵巧的舌头作弄般一下下舔舐,王爷不出意料地难以自持。即便如此,他仍在脑中想象,小奶狗会不会也这样伸着舌头讨好主人。
纵使自己经验过于有限,而且目不能视,王爷依然清晰感受到小哑巴强烈的情感。
整晚,小哑巴都在竭力地迎合,哪怕中间偶尔失去意识,清醒过来依旧尽力敞开自己,给予他最热切的反应。
等到结束,小哑巴完全瘫软在床榻上,几近失去意识,连呼吸都显得微弱。
可是。
可是,最后王爷还是忍不住要问: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偷穹图?
你为什么一定要治好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的人?
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小哑巴精疲力竭,所有疲累一起反噬,几近昏死。
但他还是听见了。
原来王爷还是想知道的。
小哑巴不在乎王爷会怎样想。
或许他期望的并不是一个解释。
或许早晚有一天会他不需要一个解释。
你要我还穹图,我不知道还能怎样还。
但既然你要,我便尽力补偿你。
除此之外,我除了一颗心,没有什么可以还你。
☆、8
小哑巴哭了。
连小声的呜咽都发不出来。
听过唱戏的咿咿呀呀地哭。
也听过厨娘因为狗被毒死了泼妇骂街地哭。
还有幼妹被其他皇兄妹欺负了,躲起来奶声奶气呜呜地哭。
可是,小哑巴,没有声音地哭。
想发生也发不出声地哭。
天可怜见的。
想起了当时廊下那两个人对小哑巴的这句形容——天可怜见的。
我要怎么哄哄我的小哑巴。
王爷搂着人,半晌没松开。
等感觉衣襟没那么潮了,小哑巴也扭了下身子,自己撸起衣袖。
小哑巴看见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王爷叹了口气:“哎,你哭得我心里也难过。你咬吧,给你解气。”
说完把长胳膊往前一递,“不够还有另一只。要不你看想咬哪咬哪,或者打我一顿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