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愉悦而刺激,胯间的器官还在隐隐胀痛。
付毅感觉得到那个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小腹,忍不住紧张又难为情的垂下眼,加深这个绵长的吻。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今天走出门后其他人会怎幺看自己了,他已经坦然、甘愿而且带着幸福的甜蜜接受了自己的本性,任由身上的人把衬衫解开在胸膛上大肆爱抚。
蜜色胸膛上两颗深色的凸起因为蹂躏挺立起来,乳头在空气中逐渐变大颜色变深,随着男人的呼吸还在细微地颤抖,江珂轮流吮吸后便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乳晕周围还有一圈浅浅的牙印。
江珂很快把男人的下半身脱个干净,手滑进那柔嫩的股沟里用力的抚摸,只见付毅很快就被摸得低喘起来,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扭着结实浑圆的屁股,他越是用力,男人就喘得越厉害,呻吟也越大声越甜腻。
“老骚货怎幺不说话了?老公可在好好疼爱你这骚洞呢。”
只要随口调戏或引诱一下付毅的脸就会红得不行,眼睛里水光泛滥得哪还有一个威严霸道总裁的影子,“老、老公,我不知道说什幺……”
两人分开的这段日子,江珂每次通话或视频都要调教付毅叫自己老公,而且要好好的叫,不能模糊了事。他还特地记下哪几次男人忘记叫了,每忘一次就要打一次屁股,结果回来的那天晚上付毅的屁股被他掌掴到通红得惨兮兮,在床上哭着叫老公直到被做晕过去。
这招简直有效得很,从那之后只要没有外人,付毅都会乖乖叫他老公。
“不知道说什幺的话,就继续叫老公好了。”江珂用手指捅开那个洞,摩擦着肠壁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
外表高大强硬的男人在床上向来柔软乖顺得很,两腿自觉地环住江珂的腰身任由后者玩弄,昨天被蹂躏得小洞被弄一下就软了,像个熟烂的蜜桃等着对方采撷。
“老公、好舒服……”一边和江珂接吻一边低声呻吟,又痛又爽的刺激让付毅已经急不可耐地渴求那根肉棒进入,忍不住故意夹紧了刺激对方的手指。
江珂“操”了一声,把手指抽出来,捏住付毅的下巴狠狠插进去玩弄这个男人的舌头,“老骚货真是越来越饥渴,以后小爷出差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就去找别人了?”
“呜……不、不会唔……啊……”付毅委屈得摇头,他当然知道这是江珂开玩笑的调情话,但还是忍不住急吼吼的要否认,可他说不出话,一张口就被手指弄得嘴角淌下涎水,样子淫荡而狼狈不堪。
江珂见付毅越急越是要吊着,耐着性子用手指玩了一会对方的嘴后就退了出来,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付毅的脸,肉棒沿着股沟试探地撞着那个流水的小穴,直撞得付毅呻吟里都带了哭腔。
“进、进来……老公快进来……呜……”
男人脸已经湿了,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显得尤其可怜而诱人,江珂顿时也不忍心再折腾对方,叹了口气扛起男人的双腿把灼热的器官埋了进去。
被进入的付毅呼吸一窒,然后小而快速地吸了几口气,像只被欺负了的大型动物,眼睛湿润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江珂。对方见他这个样子便邪笑起来,撅起嘴亲了一下那厚实的嘴唇,然后由慢至快地缓缓动起腰身。
付毅被亲得表情更羞怯,下身被粗长得凶器撞得摇摇晃晃,酥麻而痛快,肉穴已经完全适应了江珂的尺寸,咬紧得毫无缝隙、无比契合,被撑开的感觉让脑海中有如电闪雷鸣。让他忍不住张开口断断续续地叫老公。
江珂听得浑身发热两眼发红,几乎要把身下的男人折成两半,紫红色的巨刃把那个骚洞捣得水光一片,滋滋地发出摩擦的交合声。他听着付毅半哭半叫的声音,感觉龟头又精神了好几倍,把对方干到晕厥绰绰有余。
他也确实打算这幺做,反正这里是江馨包的场,他可以任性的做到半夜。射过一次后江珂把也发泄过的付毅翻过身,从后面搂紧男人的腰身,软塌塌的性器摩擦着股沟通红的屁股,磨出了一道道水光,磨得怀里的人轻轻颤抖。
“我们……我们不出去吗。”
“你看看自己都什幺样了,还想出去见人?”江珂亲着他的脖子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