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包,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认识他祖宗。”
陈锦噤声,赖思归拍了拍包说:“抱歉,你回去跟他们说看不上我吧。”
陈锦有点不甘心,却不知如何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赖思归摇了摇头,一个人坐电梯下去,到门口时,黑色路虎正好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经过时,赖思归目不斜视过马路,路虎开出一段路,调了头开回她面前。
车门打开,“上车。”
赖思归抬起下巴,严慕下车把人拎起来就塞进去,甩上车门,自己坐进去,轰地一声开出去。
御景地下车库,几乎是两人进了电梯,就开始啃咬,基本是严慕啃赖思归咬。电梯叮地一声,停到十八楼,严慕大拇指锴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弯腰一把将人扛到肩上,踹开门,就将人压到墙上。
赖思归的一只高跟鞋踢掉了,落在门外。门合上,她两条腿被迫一高一低地站着,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她闷哼一声,踢掉另一只鞋。
站稳了,抬起膝盖就往上撞。
她有几斤几两,严慕还不清楚?一只大手捏住抬到半路的膝盖,身体压上去,不留一丝缝隙,开始脱她衣服。
他身体一顶,“老子干到你气顺。”
赖思归说不出完整一句话。
……
赖思归脱力地趴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严慕揉着她的背,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爽么?”
赖思归脸埋在被子里,哼了一声。
“毛顺了么?”
赖思归不吭声了。
严慕把她翻过来,“喝水么?”
赖思归“嗯”了一声,喉咙里的声音发了一半,没了。
哑了……
严慕翻身下床,捞过早晨随手扔在椅子上的运动长裤,穿上,松紧带垮垮地垂再裤腰上。
赖思归看了眼他宽厚的背,新添了几道红色的抓痕,有些甚至在灯下闪了一下光,上次的棍痕倒是几乎淡得看不清。她的睫毛动了动,鼻翼上又弯又翘的翦影也动了动。
严慕去客厅倒水,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端进去。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什么,仰头将杯里的水又喝掉一大半,返回去,在剩下的水里接了热水进去。
等他端进去时,赖思归已经睡着了,严慕认命地自己动手把两人都收拾好,又折腾了很久,换了干净被单后才睡下。
一觉到天亮,赖思归睁开眼,动了一下腿,不适感袭来,她用力拧了一把横在腰间的手。
严慕醒了,看见她的桃花眼,嘴角噙笑,“早啊。”
“早你姑奶奶!”
严慕笑了声,“没干够?”
手又摸了过来,赖思归吸了口气,恶狠狠吐气道:“你再动一下,姑奶奶阉了你。”
严慕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嘴亲过来,声音含糊道:“你舍不得。”
“二皮脸!”
“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叫的。”
严慕逗得差不多了,眼看赖思归又要炸起来,停下动作看她,“打也打了,咬也咬了,炖饺子我也吃了,也解释清了,还让你出去跟别的男人约会气自己,这样你还不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