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想到刚刚他和男朋友在路上的小树林里做的事情——有点害羞,红着脸打开门。
一会去就对上了李富贵的脸,他一愣,说:“你这么在这?”
李富贵喝了点酒,他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盛宴走去,伸出手想要摸盛宴,但是被盛宴躲了过去。李富贵没有得手,很不爽,直接醉乎乎地把整个人都贴在盛宴身上。
盛宴受不了这个味,嫌恶地想要推开他,但是没有成功,只能黑着一张脸说:“你喝醉了,让开,我要进房间。”
李富贵听到这话,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一巴掌扇在了盛宴高贵清冷的脸上,但是盛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冷淡地说:“能让开了吗?”
李富贵却没有理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肮脏的手在盛宴的身上抚摸,盛宴清冷的表情再也绷不住,疯狂地反抗,但是李富贵常年在工地干活,力气哪里是他一个文弱学生能比的。
没多久,他就被扒光了衣服,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李富贵的身体里。
他反抗无果,只能任由李富贵将长满了茧,指甲盖里还有黑泥的手抹上了自己的密林,他用手戳着盛宴的后穴,想要插进去。
盛宴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反抗,但是后来李富贵嫌烦,直接扛起盛宴把他摔倒床上,然后用绳子把他绑在床上。
又甩了他一巴掌,说:“老子叫你老实点,没听到是不是,不就是一个小骚货,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盛宴哭着摇头,看反抗无效,只能求他,说:“你放过我,我不想做,不想。”
李富贵看到他这副清高的样子就来气,又扇了他一巴掌,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都看到了,你昨天还躲在房里偷偷自慰你,真当老子瞎啊。”
盛宴一惊,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已经很好了,但是怎么会被发现——
李富贵淫笑着靠近盛宴,摩挲着他娇嫩的脸蛋,说:“不是,来的时候签到只需对着门口迎宾的美丽新娘,在他身上盖一个属于自己的章,就算是登记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入场券,每一位客人在当天都能品尝今天的主角的绝美滋味,他们可以将他们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流水的小穴中,来缓解新娘的饥渴。
如果有客人拒绝这个服务,盛宴作为东道主就是不合格的,他需要让每个客人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所以盛宴会用他娇软可人的声音,媚媚地请求客人的插入。
一般客人看到这么热情的新娘,都会满足新娘淫荡的请求,但是有些客人依然会不为所动。盛宴就会扯住他们的衣服,然后主动攀附在她们身上,像一条柔软的蛇,吐出蛇信子般地挑动他们的情欲。
客人是经不住这样的尤物的挑拨的,因为盛宴确实是少见的极品,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朵诱人的玫瑰,想要让人把他采摘下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或者带回家养在花瓶里。
盛宴之所以对每位来宾都极致热情,因为这是他加入谢家的入场券,他要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谢家,他的魅力足够担得起谢家男媳这个身份,并且这些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要一滴不落的装到碗里,这样他明天向公婆敬茶的时候,才能将茶杯全部装满,不会显得对长辈的不尊重。
在所有来宾全部落座之后,盛宴才有资格进入大堂内,此时所有人都会坐着看今天的主角,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用并不灵巧的四肢,一点一点地爬到主席台上,
其实谢家并没有非要新娘爬进大堂的规矩,但是因为他承接了太多精液,他害怕这些精液会在他走路的时候全部流出去。也因为他被摁着干了一轮又一轮,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往前走。
盛宴爬的很慢,但是穴里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在往外留,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留住那些他无比珍惜的精液。同时,身边灼热的目光,让他觉得身体即将燃烧起来,灵魂也要步入天堂。
他羞耻又兴奋,他射了无数次,现在身体里已经一点存货也没有了,但是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勃起了。甚至后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只靠意淫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盛宴听到来自身边的声音,说他又骚又贱,这都能高潮,还说他挨了那么多次肏了,居然还不满足,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味这些辱骂了,因为他心里滴血般心疼刚刚因为自己的淫荡所导致的浪费,心想:这下精液肯定不够了,可是明天还要敬茶,这可怎么办啊。
因为婚礼规模很大,所以盛宴爬了很久,久到他的膝盖都被磨红了,全凭意志麻木的往前爬着。
终于到了,盛宴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去,他的丈夫正含笑的看着他,他的公婆坐在最前方,一丝不苟的。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他,连最开始尚能庇体的纱裙也在性爱中被人一层层地撕掉了,他是赤裸的,就像刚出生时一样赤裸地被摆在所有人面前。
他们的婚礼流程不同于大众的婚礼流程,等到新娘穴里被灌满了精液后,需要由丈夫拿碗借助,然后给公婆看。如果数量足够,他们就会点头放过盛宴,但是如果数量不够,他则需要请求场内的人大发慈悲,再往他的穴里射上几泡浓精。
盛宴紧张地蹲下,谢行云已经将碗放在他的屁股下面了,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但是比狗还要低贱。毕竟狗是排泄出自己体内的东西,但是他却是从体内排除不属于自己的精液。
等他全部排出,他紧张地看向公婆,但是很遗憾,他慈善的公公失望地摇摇头,说:“太少了,根本不够。”
他很伤心,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小穴根本留不住那么多精液,更何况最开始的客人射出的精液,几乎全被后面的宾客挤出去了。
但是伤心也没办法,他必须遵守规则,他看向下下面坐着的宾客,一步步地往前爬,想要找到一个仁慈的客人。
但是他们就像刻意刁难盛宴一样,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不为所动,他扭着身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说:“请客人肏肏我的小穴吧。”
或者是:“请客人将精液射进骚穴里吧。”
已经有人有些按耐不住想要脱下裤子了,盛宴激动地朝那人爬去,但是此时有人开口了。
“我看没人愿意将精液射进我们美丽的新娘的骚穴里面啊。”
说完就看了一眼整个场子,原本蠢蠢欲动的人也都停歇了心思。
“我这儿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说完就拍了拍身边的那条狗,“我这条狗一直没有绝育,发情期到了也没有找到母狗,我看既然没人愿意,不然就让我这条狗代替吧。”
那是一条看上去凶恶无比的藏獒,他身形伟岸,头大且毛发极其蓬松,铁包金的毛色,加上他昂首挺胸的气势,看上去像个不好惹的阎罗。
盛宴只看了一眼就恐惧退缩,后退着想要拒绝,并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想要听到那一声“我来”的天籁,但是过了一分钟,都没有人出声。
牵着狗的男人笑了,说:“我看大家都没有意见。”又看向了主席台上的新娘丈夫与公婆,得到谢行云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冲他的藏獒拍了拍,“元帅,那是给你的小母狗了。”
藏獒元帅虽然看着面前这个,全身上下毫无毛发,光洁娇嫩的人类身躯感到疑惑,但是他极通人性,并且只愿意听从主人的话,所以哪怕不理解,元帅还是照做了。
盛宴跌倒在地,双手往后,两腿蹬着地面不停地往后退,想要逃离藏獒的视线,但是元帅哪能让他如愿,他一个疾冲便到了盛宴面前,并用他那麒麟般强壮的爪子将盛宴翻了个身,让他想条母狗一样,只能翘着屁股乖乖挨肏。
元帅本来就是发情期,憋了这么久早就想要释放了,也没有所谓的扩张,它一个挺身就插进了盛宴的小穴里。
盛宴第一次被狗肏,还是这么大的狗,藏獒在狗里面也是出了名的大与凶猛,他想往前爬,但是狗的鸡巴带有倒刺,就是为了防止母狗逃跑,盛宴只是向前爬了两步,就因为肠肉被刮到而不得不自己回去。
元帅庞大的身躯附在盛宴身上,黑色的毛发与乳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藏獒巨大的身子,趴在盛宴身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起了反应,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反差,也太让人产生凌虐的欲望了。
盛宴尖叫着,希望能有人将这只狗从他身上拉开,但是在场的人只是把手伸进了裤子了,就着这样绝美的画面自慰了起来,比世界上最美的片还要诱人。
他害怕、恐惧、疼痛的叫喊声,在逐渐分泌出的肠液中变得娇俏、软糯、诱人,他被推送着向前又后退,他的肠肉被带出又缴入,每一次抽插都会被狗屌上的倒刺狠狠一扎,刺激的整个肠道都在尖叫。
盛宴喘着气,原本还能坚持的腰不停地往下塌,直到整个胸和小腹都在地上,随着性交的动作摩擦,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坚持接受庞然大物的侵犯。
他脆弱的乳头在刚刚的许多次性爱中,一直被忽略,直到现在,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才得到关注。它们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每一次的来回都能狠狠地将其疼爱,最后被磨得硬如石块,连表皮都破了,元帅才终于射出。
一股股的乳白滚烫的精液顺着肠道往里流,元帅将狗屌拔出,带出一大股因为被堵住而出不来的精液。盛宴害怕这些得之不易的精液,随着自己的股沟流出,所以夹紧了屁眼,甚至想要用手将出口堵住。
元帅意犹未尽,想要将再次勃起的鸡巴插进让它舒服的狗穴里,但是他的主人制止了他,“元帅回来,我们得让婚礼继续进行了。”
元帅依依不舍地想要继续,但是主人的话让他不得不离开眼前这条“母狗”,盛宴心想:终于结束了。
于是又颤颤巍巍地爬向自己的丈夫,他看到谢行云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穴里的精液装进碗里。
再次给公婆看,他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了下一项婚礼流程。
终于送走了所有宾客,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很“辛苦”的盛宴,身上的几片布料早就不知所踪了,盛宴恍惚中有点印象,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有人将那些薄薄的蕾丝撤走了,顺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或许会有谁将这些沾染了精液和淫水的婚纱带走,在某天兴致上来的时候,会对着盛宴淫乱的照片和视频自慰,也说不准的吧?
但是盛宴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了,因为他只能休息一小会,他作为新嫁郎,得马上去房里和自己的丈夫洞房,他得在谢行云去到婚房之前就赶到那儿,并且将自己收拾好准备服侍自己的丈夫。
但是他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完好的,青紫的痕迹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都经历了些什么,那些干掉了的精液变成了黄白色的痂,身体轻轻一抖这些痂就会像雪花似的掉下。他想叫人,可是当婚礼结束之后,宾客们不是离开了这座岛,就是去了大堂,因为婚礼结束之后还有一场宴会,不过庆幸的是他不需要参加这场宴会。
所以礼堂里一个人也见不着,只留下盛宴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喉口像是发了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盛宴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却只能听到自己干哑的嗓音。
他最后决定自己前往婚房,他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但是不知道双腿被当作另一口逼所以干的发红,还是因为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一直保持着缠绕在男人腰上的动作,所以酸软无力,只稍稍一用力,就像是毫无知觉般摔在了地上。
“好痛。”盛宴毫无防备地跌落,心想:好想放弃啊,有没有人能找到我,帮我一下?
他又试着喊了几下,但是因为嗓子被玩坏了,这么久以来又一直没能喝水当然,如果精液算水的话,就不能这么说了,所以他的嗓子已经在抗议,不能发出更大的声音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行云到了婚房没有看到我,他会不会生气?’
盛宴很早就遇到谢行云了,如果说他是一只躺在烂泥里的癞蛤蟆,那么谢行云就是他遇到过的最美的、最高贵的仙女。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这样一个优秀有魅力的男人在一起,在谢行云跟他表白的时候,他像是被特级大奖砸中一样,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询问他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他觉得谢行云就算是逗自己玩也没什么,毕竟哪怕只是跟他在一起几天、几个时辰,那也是他赚了,最后被甩了也没什么。
但是盛宴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天能参加自己跟谢行云的婚礼,尽管这个婚礼看起来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谢家的门槛很高,每一个嫁进来的新娘,都必须走过这么一遭,谢行云的母亲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他微微抬起头,让自己的头不至于在地上摩擦,他的下巴有点尖,薄薄的没什么肉,抬起头的时候,修长的脖子让他看起来很脆弱,苍白的美感覆盖了他的全身,他是一尊易碎的雕像,掉到了地上。他不可避免破碎的命运,但是他得将自己一点点拼好,尽管无法复原如初,但这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盛宴伸出手,手臂完全张开,平铺在地上,交错着往前。双腿曲折又伸直,用力地一点点往前爬,因为长期跪趴着,所以膝盖都被磨红了,爬行在光滑的地面上,娇嫩的皮肤破了皮,流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
呜呜,好痛,膝盖都流血了。
他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刚爬出礼堂,他就已经脱力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突然眼尖地发现了一位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弯曲的手臂上挂着一块丝巾的服务生。
服务生很显然也看到了盛宴,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朝盛宴走了过去,关切地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服务生看出来了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谢家的新媳妇,他在礼堂前的大型海报上看到过他,他跟海报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海报看起来像个高不可攀的仙女,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有点攻击性。
但是现在面前这位,身上全是被玩弄出来的痕迹,爱痕布满了这具优美洁白的身躯,双眼因为疼痛所以憋得通红,还挂着没有落完的眼泪,浑身充满了破碎感,仙女坠落人间了。
“当然,你能带我去新房吗?”
“乐意之至。”
服务生笑得很温和,很干净,跟他早上遇到的人都不太一样,他说完就弯下身一把将盛宴抱了起来。他的肩膀很宽阔,抱着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感,一路上这位好心的过路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盛宴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除了谢谢他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如果非要说点什么,他怕自己会支支吾吾地面红耳赤。
他抱着盛宴走的也很快,步行的节奏像是急不可耐一般,但又很稳,盛宴觉得很舒服,这一段没多长的路,他差点在这位陌生人的怀里睡过去。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
“到了。”
然后尽职推开了新房,想将睡得有些迷糊的盛宴放在了床上,盛宴此时已经醒过来了,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没有发现,直到服务生想要将他放下时,盛宴感受到了身下有个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而且他温柔的动作很缓慢,他的腰从那根鸡巴上滑过,他隔着布料也被这份灼热烫了一下。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把自己抱了回来,面上一本正经,但其实鸡巴都硬得像块烧红的铁锥,男人忍者身下的冲动想要离开,但是一只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他。
男人不解地看向他,心底里确实有个大胆的猜测,暗暗期待着。
“你硬了,是不是很难受?”盛宴双眼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水汽和哭过后的红晕,脆弱的脖颈仰着,一脸关切的问。
“是很难受,但是我想我等会就能自己消下去,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不行我还可以去洗个冷水澡的。”说完又怕盛宴不相信似的,补充了句,“总会有办法的。”
盛宴摇摇头,说:“我之前没看到过你。”
服务生苦笑了一声,说:“夫人当然没看到过我,因为我只能做做后勤的活,而且夫人很忙的,也没时间注意到我们这些服务生吧。”
盛宴面色一红,说:“我以为你们也会有机会去到礼堂。”
“当然不可以了,礼堂只有受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的,我们这些人没有这个资格,但是我在礼堂外远远地见过夫人一面,夫人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丽。”
“那需要我帮你解决欲望吗?”
“可以吗,我不值得夫人这么做的,先生知道了也会生气的吧。”
盛宴摇摇头,他知道谢行云,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跟别人做爱,他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别人的床上,他甚至会觉得很爽很开心的。
“你值得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礼堂外根本到不了床上呢,而且在路上也不知道会被什么人插入,所以我很乐意帮助你的。”
服务生面上的喜悦显而易见,他脸都因为兴奋而胀红了,一想到这么美丽的人儿居然主动提出要帮自己疏解欲望,而且还是自己老板的妻子,就觉得异常的激动和期待。
盛宴也很少主动提出做爱,向来是只要他站在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干他,将他肏的个半死不活只能说出淫荡的话语来取悦男人。
他先是脱下服务生的西装裤,露出那条因为勃起而显得紧绷的内裤,然后凑到他的身下,摆好一个适当的教读,将早就勃起的鸡巴从男人内裤里面释放出来。巨大的鸡巴倏然没了阻挡,弹射到了盛宴脸上,打出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硬,打到小宴的脸上了呢,好痛唔。”
男人怜惜又兴奋地揉了揉盛宴头顶的发,似是鼓励一般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说:“打疼夫人了,是我的错。”
盛宴听到这话,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露出一个开心甚至有些单纯的笑容,低下头舔了下男人因为兴奋流出的前列腺液,然后抬起头看男人,“真美味,好甜。”
说完又低下头去将大肉棒一点点吃到小嘴里,因为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他只能吞到一半就到底了,盛宴的嘴鼓了起来像个藏了美食的小仓鼠,伸出较小柔软的小舌顺着男人鸡巴上的筋脉舔舐。
将男人鸡巴舔的湿淋淋的,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水,盛宴将鸡巴吐了出来,委屈地看着男人,说:“小宴的下面湿了,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男人被服侍的很舒服,早就已经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了,听到盛宴主动邀请自己插入,他定然是痛快地答应了,动作还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他早就直到自己老板的新夫人是个罕见的双性了,在此之前他也听别人说过双性有多销魂,但是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一个双性人会跟他上床,这些稀罕物都是权贵的私有物,被用金丝打造的牢笼好好地关了起来的。
他伸出手抚摸盛宴的逼,他的穴口长得很漂亮,哪怕被肏过这么多次了,颜色却还是粉嫩的像个处女,两瓣阴唇害羞地一抽一抽的,放出从密林深处流出清泉,
男人在盛宴的逼口处扣挖了几下,本就水流不止的小穴更是泛滥,逼水流了男人满手,阴唇滑溜溜的有些抓不住,阴蒂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有些可怜。
盛宴被玩弄的气喘吁吁,欲望在男人的手下被勾引起来,他的手活很好,很快就将盛宴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但盛宴犹嫌不足,单纯的手指玩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想要被插入——
“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插进入,哥哥,插进去好不好,小宴好难受。”
男人将湿漉漉的手插进盛宴的逼口,两根手指打开了他今天过度使用的阴道,‘真是一个诱人犯罪的漩涡呢。“
男人的手指很长,在他的阴道里征伐,淫水在手指的玩弄下咕咕作响,小穴被扩张开,盛宴扭着身子想要更多,“呜呜,不够,手指,手指太小了,小宴想要更大的东西,哥哥,呜呜,哥哥把大鸡巴插进来,小宴想要大鸡巴。“
虽然他听说过双性人欲望会很强烈,而且他们的身体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其他人被干个几次就不行了,逼口就会被磨得通红。还会出血破皮,更不会因为情动而分泌出淫水来润滑。
但是双性人不管被干多少次,都像是没有经历过凶猛的性爱一般,逼口会像出生时一样干净漂亮,淫水像是一汪不会断流的清泉,性欲只会被干的越来越强烈,无时无刻不期待着男人的大鸡巴,想要被插入被宠爱。
盛宴就是其中翘楚,面前这个人比他之前所有的听说都要更加优异,他是个天生的淫物,似乎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承欢在不同男人剩下,承接他们汹涌的欲望,而他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早就忍得有些受不了了,只是为了照顾盛宴所以才一直没有插入,听到盛宴这句话,自然是忍不了一点。
他抬手将盛宴抱起来,以坐火车上天的姿势,猛地一压,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盛宴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
盛宴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又变为舒服的慰叹,“呜呜,哥哥插进来了,小宴被填满了,好舒服呀。”
男人的双臂很强壮,充满了力量感,盛宴像个考拉全身攀附在他身上,只有一根鸡巴作为支点,他是水面上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鸡巴的抽动上上下下,被控制在身下那根让他欲罢不能的鸡巴上。
“呜呜,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他掐着盛宴的腰,双手用力到盛宴的腰上又被掐出了鲜红的指印,随着他摇摆。
他突然向盛宴的敏感点发起进攻,每一次大鸡巴的末端都狠狠地顶上他的g点,盛宴爽的有些受不了,身体不断痉挛着,他双腿扑腾着,手指也卡进了男人的肉里,想要逃离这灭顶般的快感。
但是男人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无视身后传来的疼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在擦过,往盛宴深处的子宫口顶着,他的子宫口有些发育不良,不过在经历过许多人对开垦耕耘之后,这个害羞的小口,已经向外界张开自己,露出更深处的秘密。
“啊啊啊啊啊,要被哥哥干死了,哥哥插到小宴的子宫了,呜呜,子宫要被打开了,小宴要被内射了。”
男人本来没打算内射的,因为知道谢行云等会还要过来跟盛宴洞房,如果被内射了会很难处理,虽然盛宴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内射过了,但是现在时间所剩无几,现在再处理有点来不及了。
盛宴被干的双眼失神,无意识地向上翻着白眼,口水流满了下巴,他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口水随着下巴一路往下,直到被男人接住。
他逼口的水也随着他小穴的不断张开,从缝隙中流出,滴落在地板上,滴答的声音在盛宴娇媚的喘息中淹没,他的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变成了男人身上的一个挂件,只知道说着淫语。
盛宴最先受不住,鸡巴已经射无可射,只能流出一点点清泉般无味的前列腺液,而细腻的肉花却被一股又一股强劲的淫水打湿,堵不住的淫水像是在泄洪,让人不禁怀疑这样一个看起来较小的身躯,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跟流不完似的。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但是男人却还没射,他声音变得粗哑,吐出的字眼里带着满满的欲望,粗喘着将热气倾洒在盛宴身上,在一次猛烈的进攻后,低吼着将精液也射进盛宴的穴口,因为最后一下钉在了盛宴的子宫内,所以男人的精液绝大多数都进入了他的子宫。
盛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感觉身上某种东西被拉开了闸门,一股脑地倾泻而出了,直到缓过神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射无可射,最后居然被干的失禁来,射出了黄色的尿液,这些淫秽肮脏的液体全都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也落到了自己身上。
我的天,我居然尿失禁了,还射在了他的身上——
他面色通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刚的做爱实在是过于凶猛,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脾气很好,一点怪罪他的意思也没有,甚至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笑着说:“小宴不需要说对不起,毕竟小宴是为了帮我对不对。”
“可是——”
“我知道你今天肯定很累,吃了那么多鸡巴,射了很多次吧?失禁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完全不用觉得抱歉的。”男人说完,还补充了句,“而且小宴的尿液一点也不脏,就像小宴的淫水一样,很干净。”
“如果我现在低头,亲吻小宴的肚子,喝到小宴的尿液,味道肯定跟下面的逼口一样,是甘甜鲜美的,我会很喜欢的。”
盛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的尿液哪有干净的,而且他今天根本没什么时间喝水,尿液颜色也很深,房间都充满了一股腥臊味。
“你肯定就是在哄我玩。“
男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做派,说:“才不是,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说完,插在盛宴小穴里没有动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还颇有活力的在小穴里跳了两下,跟盛宴的骚点打了个招呼。
盛宴被顶的呻吟,用娇媚的声音支支吾吾地说:“你可以继续的。”
“真的吗?”但是男人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暗了下来,已经不早了,他不知道在老板的新房肏他的新夫人,自己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动作有些犹豫。
盛宴看他一直没有动作,有些着急,伸长了脖子,柔软殷红的嘴唇找到了男人的喉结,用唇瓣将他的喉结纳入自己的温暖的口腔内,用贝齿轻轻地咬了几下。
男人受不了这种诱惑,身子动了两下,鸡巴小幅度地在盛宴的阴道里动了两下,随后感受到盛宴的肉花,正在用力地收缩着,想要服侍自己的心。
管他呢,不过就是被辞退罢了,但是这样的尤物这次错过了,下次就遇不到了,更何况,美人既然这么想要,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说完就猛地在盛宴穴道里冲刺起来,猛烈的动作引得盛宴娇喘连连,肉花被顶开,囊袋啪啪地打在盛宴的逼口,肥厚的肉花被挤压的变形,凄惨地哭泣。
两人经过了一次十分契合的性爱,再次陷入情爱的深渊时,有种灵魂都被嵌入在对方的性器中的错觉。盛宴的穴道越来越热,男人也感觉自己即将再次攀登到情欲的高峰。
“你们在做什么?”
一句充满威严的,有些成熟低压,还带着一丝醉意的声音,让两人吓了一跳,盛宴的穴道一紧,狠狠地夹了男人的鸡巴,男人在这样紧致的吮吸中舒坦地射了出来。
星途今早八点突然发了一则通告,把那些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们全都炸醒了。
星途官方:我司主播盛宴今天因为个人原因,所以停播一天,为了表示我司对所有观众的歉意,同时也是为了感谢,所有星途的观众这么多年以来对星途的支持,星途决定感恩回馈观众,所有在盛宴直播间发表过弹幕的网友中选出五位,这些网友将能够作为第五天的客人来到别墅,“享用”我们美丽的老板娘一天时间。
网友评论:
我不原谅主播的缺席,除非抽中我。
今天看不到小骚货了,但是还好我之前的直播全部录频了,嘿嘿嘿。
还意淫什么啊,万一我们能搞到真的呢?
我靠,来真的啊,抽中我吧。
之前那些说要操一下骚穴的网友,你们有机会了,但是如果你们不想的话可以让给我,我很乐意带你们受过。
哪来的不要脸的东西,这种机会谁会让给别人啊。
我靠靠靠靠。他妈的,早不说,我看直播的时候就忙着看骚货去了,根本没有发弹幕,便宜其他人了。
我运气一向很好,希望我这次也能运气爆棚。
我要用大鸡巴操烂骚货的逼附上自己的鸡巴
真的到哪都有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把自己的东西随便贴在网上附上自己的鸡巴真的是,那么小,怎么好意思的,还得是我。
你们都不行!!!让我来,看我的无敌金箍棒,肯定能让这个小骚货欲仙欲死!!也附上自己的鸡巴
——越来越多的人都贴上了自己的鸡巴的自拍照。
我说,你们这么热情地在评论区晒自己的鸡巴,那个小骚货不会在看评论区吧不怀好意的眼神
有可能,这个小骚货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鸡巴了吗,这么多鸡巴他肯定已经馋到流口水了吧。
事实上,现在盛宴确实在看评论区,而且对着评论区网友一个又一个雄壮的身材和粗壮的鸡巴,确实起了反应,骚水已经流满了内裤了。
他的内裤很薄,一层薄薄的冰蚕丝材质,外面穿着一条正红色的丝绸长款礼裙,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姿。
“呜呜,老公,骚穴好痒,给小宴止止痒。”
谢行云正在办公,没时间理他,就让他自己在办公室玩了,他觉得无聊就去看了大家的评论。
谢行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昨天盛宴跟他说太累了,要休息一天,看他语气可怜兮兮的,就同意了给他放一天假,让他的骚穴休息一下,刚好这几天公司的业务也比较多。
结果才刚来办公室没多久,他就开始发骚了,谢行云不想这么快就满足他,所以就逗她,想要他忍着。
“你不是说小穴要被操烂了吗,怎么还要老公帮忙止止痒。”
“可是——呜呜,老公,你疼疼小宴。”
说完盛宴就坐在了谢行云身上,双手抱着他,整个人像一只考拉挂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谢行云身上的男性荷尔蒙。
“不行,做人要信守承诺,尤其是商人。”
盛宴委屈地说:“小宴反悔了嘛,不是老公的错,都是小宴太骚了。”
“不行,而且你看老公还有还多事情没做呢。”
这倒是实话,谢行云桌上还摆着一大堆文件要批改,而且十分钟之后还有一个回忆要开,不能陪盛宴胡闹。
盛宴主动解开谢行云的衣扣,看谢行云没有阻止他,以为有戏,受到鼓舞就想快点吃到大鸡巴,接完一口之后,嘴沿着谢行云的腹肌一路往下,发出令人羞涩的吧唧声。
直到亲吻到他的裤子,盛宴用娇嫩修长的手想要解开谢行云的裤子,但是他的手被另一双更大更加有力的手摁住了,这双手曾让他深入云端,步入天堂。
盛宴一双眼里盛满了秋水,撅起的小嘴全是不满。
谢行云戏谑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盛宴心诚则灵,他马上就懂了谢行云的意思,然后低下头去,用灵巧的嘴一点点解开谢行云的裤子,直到露出他里面的ck内裤。
谢行云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没阻止但是也没有鼓励。
但是盛宴觉得没阻止就是鼓励,然后干劲满满地隔着内裤舔舐他的性器,舔舐了几下那睡着的庞然大物,像是苏醒了的猛兽,跳起来嚎叫了一声。
虽然那根大鸡巴因为隔着内裤没有扇到他脸上,但是盛宴还是兴奋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扯下谢行云的内裤,然后零距离的接触那根能让他如痴如醉的大鸡巴。
等谢行云鸡巴被他彻底含到嘴里,盛宴像是终于吸到了毒品的瘾君子,发出了舒服的慰叹声。因为过于激动,嘴里的口水争先恐后地分泌出来,想要那根鸡巴上彻底沾上他口水。
盛宴的口交技术很好,他会很注意地不让牙齿碰到那他珍惜的鸡巴,所以每个被他口交的人,都会有一种:他灵巧的像是没有牙齿一样。
“我要去开会了。”
盛宴正舔的兴起,被谢行云打断了,他懵逼地看着谢行云,以为是他整蛊自己,眼睛里全是质疑。
“我真没骗你,这个会议早就定下了。”
盛宴还是不肯相信,还想继续做,毕竟谢行云虽然还没射出来,但是至少爽到了,但是他的小穴还没被插入呢!
“真的要走了,不然就要开天窗了。”
谢行云说完就打算站起身,但是盛宴死死地抱住了他,谢行云嘴角扬起,说:“这么舍不得我?”
盛宴狠狠地点头,“舍不得老公走,这几天老公都没来看我。”
谢行云揉了下他的脑袋,嘲弄他:“是舍不得老公,还是舍不得老公鸡巴?”
盛宴倒是也很诚实,直说:“舍不得老公,也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小宴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
谢行云挑挑眉,说:“你的直播间我可是看了的,你前两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盛宴也没想到谢行云居然看他他的直播,他说了好多不知羞耻的话——
谢行云一看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把他一把横抱起来,往外走,说:“没事,老公不是一直都知道小宴是个小骚货吗?老公不会怪你的,老公很开心。”
“真的吗?老公喜欢小宴被别人操吗?”
“当然了,老公是个很大方的人嘛,小样这么讨人喜欢,老公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小宴。”
盛宴很开心,虽然他没什么贞洁观念,被别的男人肏的时候不会觉得对不起他的老公,但是能听到老公会因为自己被别人肏,而感到开心的话,他也觉得很开心。
此时谢行云已经将盛宴抱到门口了,盛宴才意识到危险,说:“老公,你是要去开会吗?”
“对啊,小宴不是不肯放手吗,所以老公只好抱着小宴一起去开会了。”
谢行云办公室外面很多人正在办公,一些是他的秘书助理,还有一些也是公司的高层,如果他们就这么出去的话——
盛宴在刚吃到鸡巴的时候,就忍不住将自己身上薄薄的衣裙褪去了,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已经被他淫水打湿了的内裤。
“呜呜,外面好多人。”
谢行云也知道盛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所以步伐不停,坚定地往外面走,说:“小宴不是都开直播几天了吗,还怕被别人看光吗?”
盛宴握在他怀里摇摇头,说:“这不一样,这是你工作的地方,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看小宴的直播的。”
“小宴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啊,你知道你的直播间有多受欢迎吗?”
盛宴确实没看过他直播的数据,所以也不知道其实有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会看他的直播,哪怕是一些直男,也会来他直播间,因为盛宴长得真的很漂亮。
盛宴摇摇头,说:“小宴不在意这个,只要能给老公赚到钱就行了。”
谢行云知道这句话是哄自己的,但是还是满意地笑了,说:“毕竟老公能赚到钱,小宴也能吃到许多不同的鸡巴,一举两得是不是?”
盛宴羞涩地点了点头。
谢行云看着盛宴的反应,宠溺地笑了笑,颠了下他,他觉得很有趣,明明骨子里淫荡的不行,而且都被这么多人看过操过了。按道理来说,就算不是脸皮极厚,也应该会对这些话免疫了才是。
可是盛宴不是,他偶尔会因为一些骚话感到害羞,脸上还会因为不好意思而泛红晕,甚至红到耳朵根子。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会议室了,下属们大多都来得比较早,所以在他们进去的时候,会议室差不多快要坐满了,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谢行云淡定地走到属于自己的座位。
然后盛宴像一条滑溜的鱼,等谢行云一坐下,他就滑倒了桌底,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谢行云穿好的裤子,然后将大鸡巴一口吞下。
谢行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和之前一样,淡定地宣布开始回忆,众人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眼看天鼻观心地开会。
但是正经严肃的对谈中,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传出,虽然盛宴已经克制很多了,可是情到浓时,有些声音是不可避免的。
盛宴太过于投入,也根本没有发现这些声音是多么的色情与淫荡,以至于这个会议室的男人都克制不住地起了反应,有些胆子较大的甚至都将手伸进了裤子里,一边想着盛宴前段时间的直播,一边自慰。
会议室里还有女性,她们大多比较害羞,也没男的玩的开,但是也是被勾引的面色潮红,有些性欲较大的,也想起了直播间那些男的的大鸡巴,幻想那些傲人的尺寸是插入自己的逼里面。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但是都装作大尾巴狼,淡定地继续回忆。
直到谢行云终于宣布回忆结束,大家觉得松了一口气,以为好不容易忍到了会议结束,可以回到办公室好好地疏解一下了。
但是就在他们准备走的时候,谢行云突然叫住了他们。
“你们也知道,我们小宴明天要款待观众们,我想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为我们公司做除了卓越的贡献。“
说完谢行云环顾四周,看到这些人身上显而易见的情欲,满意地继续说:“也就是说没有你们,也就没有现在的星途,所以我想在款待观众之前,先款待一下你们,各位觉得如何?”
大家自然是没有意见,有些急性子的,都想直接上前去,把那个当众吃人鸡巴,还不知死活地勾引他们的骚货拉出来,让他把他身上的火全都泄掉。
毕竟是谁惹得,谁就要负责嘛。
盛宴没想到谢行云会突然这么说,他还以为在众人走之后,谢行云准备在会议室干他,所以才在快要结束的时候跟自己说,给你一个惊喜。
没想到是这个惊喜,虽然他确实很喜欢这个惊喜,也不是说谢行云不好,主要是谢行云再怎么厉害,也只有一根鸡巴。
但是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数了一下,会议室里至少有十五根鸡巴,这也太多了,他可以一次吃个饱。
盛宴很识趣地自己从桌下爬了出来,略带羞涩地看了众人一眼,说:“接下来,小宴是你们的了。”
谢行云主动离去了,临走前还说了句:“祝大家玩的愉快。”然后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带上了。
那些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们,看到谢行云走了,终于可以释放了,每个人都着急地往前冲,想要做第一个插进去的男人,但是最后还是被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这个人早就在会议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心痒难耐了,他趁谢行云讲话的功夫没注意,伸出他今天第一天穿的尖头皮鞋,往盛宴腿上还有腰上轻轻地踢了几脚。
后来看盛宴没有要告发自己的意思,更加猖狂了,脚腕灵巧地打着圈,在他身上肆意玩弄,当然,最重要的小穴肯定也没落下,特别关照了好几次。
他抓住盛宴的奶头,一边忘情地嗦着,一边不满地说:“小骚货真漂亮,就是这奶子太小了,要是奶子再大点就好了。”
盛宴知道自己身材不够曼妙,也比不上那些真正的女人,她们有让他欣羡的乳房,可是他却干巴巴的,像个没有发育好的小孩。
他可怜又委屈地说:“小宴也想要一对大乳房,哥哥给小宴多吸吸,吸吸就能变大了。”
“真骚,本人比镜头里面的还要骚呢。”
“哥哥也看小宴的直播吗?”
男人勾了勾嘴角,下流地摸着他的屁股,说:“当然了,哥哥可是小宴的忠实粉丝呢?”
盛宴虽然听到谢行云说过很多人看他直播,但是还是第一次遇到自称是自己粉丝的人,他兴奋地说:“那小宴一定会报答哥哥的喜欢的。”
周围的男人本来还有点犹豫他要不要上,但是看到这个男人一个人霸占着盛宴,觉得很不爽,不能让他一个人占便宜。
所以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将手贴上他情动但温凉的身子。
男人有点不开心,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办法一一赶走,只能不甘愿地与他们共享美味了。
“呜呜,好多手在小宴身上,小宴好喜欢。”
盛宴扭着屁股,感受那些略带粗糙但掌心炙热,热情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觉得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心痒难耐地说:“不要摸小宴了,操进来,用哥哥们的大鸡巴操死小宴吧。”
“操。果然是个绝世骚货,这么喜欢大鸡巴。”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这贱货就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的货色,比那些出来卖的还要骚上个千百倍。”
“这骚货的皮肤摸起来真舒服,细得嘞,比我那刚满月的小孩皮肤还要光滑。”
“那可不,那你小孩是吃着母乳长大的,你面前这个可是吃着男人的鸡巴长大的,这能一样吗?”
“我看这骚货晚上也都不用洗澡,干过他的男人一人射一泡浓精都够他洗个澡了,还是热水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这么多人,不如就在这给他洗个热水澡吧。”
盛宴等了好久了,但是这些男人还没有把他们的鸡巴插进去,他好着急,带点儿哭腔说:“呜呜,小宴好想吃大鸡巴,快点,呜呜。”
“哥哥这就给骚货的小穴止止痒,也给小骚货去去骚。”
说完一个看起来很健壮的,皮肤有点黑的男人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一挺腰,直接一股气插到了底。
“呜呜,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爽,好舒服。”
黑皮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心里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然后鸡巴又在温软潮湿的穴里胀大了一圈。
“好舒服,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大,哥哥操操我。”
盛宴早就在一次次的性爱中,习惯了如何让自己更好地享受,每次闻到男人的鸡巴,后面就会湿的不行,哪怕他们的鸡巴再大,他那极品名器也能包裹住他们。
他的乳头被两个男人抓住不停地嘬玩着,艳红的乳粒在男人的嘴里不停地变大,像是个发面馒头。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人用手爱抚着,被大鸡巴顶弄着。他们用手、鸡巴不停地游走,在盛宴每一寸寂寞叫喊着不满足的地界。
甚至连他秀气可爱的、如同摆设一般的阴茎,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拂,那群男人没有放过他身上每一处可以用于性爱的地方。他娇嫩莹润的脚踩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上面被他们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润又色气。
“呜呜,好多鸡巴,好多男人,好喜欢。”
那群男人还是不满意,因为粥少僧多,他们看着那个把鸡巴插进了盛宴穴里的幸运儿,催促着他快点射出来。
但是男人哪里会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几乎,他慢慢抽插着,享受着这一刻带来的愉悦感受,磨得盛宴不上不下的,就想被酣畅淋漓地干上一场。
“呜呜,哥哥,操重一点,重一点。”
“兄弟,你要是不行的话就换我来,你看你,骚货都不满足了。”
黑皮男子哪里能忍受别人说他不行,所以也不装了,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把盛宴淫乱的肠道肏的汁水纷飞、肉花糜烂,整个人躺在男人怀里花枝乱颤。
他刚射出来,就又立马硬了起来,黑皮男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干着身下的尤物,但是都是男人,谁能不懂他的心思。他们看出黑皮男子早就射过一次了,所以有一个急性子,直接将黑皮男子从盛宴骚穴里面扯了出去。
穴里的鸡巴陡然抽出,盛宴立马就不开心了,嘤嘤着说:“呜呜,大鸡巴怎么出去了,小宴要大鸡巴。”
说完刚刚那个急性子的男人就把自己硬的发紫的鸡巴插了进去,立马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慰叹声,说:“哥哥这就满足你。”
说完又瞪了一眼刚刚的男人,说:“遵守规则,一个人只能先操一次,等我们每个人都尝到这骚货的味道之后,想要再操的人再操他。”
大家对于这个规则都很满意,很公平,毕竟要是有人一直霸占着这口如樱桃般软烂多汁的小嘴不肯离开的话,后面的人岂不是就一直吃不到了?
刚刚被扯走的黑皮男人心有不甘,但是面对这么多人,也打不过,所以只好放弃,等下一次机会。
“呜呜,好多大鸡巴,小宴好幸福。”
就这样,在会议室里,一群男人排着队,等着操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最后盛宴身上真的如他们所说,像是从一滩精液湖里刚捞出来的一样。
他身上挂满了精液,有的因为射出的时间太早了,已经干掉成为精斑了,但总会有源源不断的新的、滚烫的精液射出来,将前面的覆盖。
男人们都很满意这个骚货的味道,虽然有点不够分,但是每个人都至少射出来了三次。而盛宴也很满足,因为今天吃到了好多根不同的鸡巴,他喜欢这些大鸡巴。
真是一场宾主尽欢的款待,而自从这次款待之后,在星途里,又发生了很多次一样的款待。虽然时间和地点并不都相同,但是快乐和满足是一样的。
盛宴再也不缺精液的浇灌了,而这些埋头工作的人也能疏解欲望,得到老板娘的款待,他们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大方的老板了。
这天,环卫工人像往常一样,清晨出门准备打扫大街上的垃圾与落叶,但是在用铲子将垃圾铲倒垃圾车的时候,他发现原本轻飘飘的落叶,变得十分沉重,他一时没有防备,还踉跄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刚刚戳到的是一个软乎乎的,像是某种动物的尸体,他蹲下去轻轻地扫开表面的落叶,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具美丽的裸体!!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身躯,他着急地将剩下的那些落叶全部扫开,看到美人的脸蛋,刚刚还急促的呼吸停滞了,但心跳却异常的噗通着。
“神啊,我是见到仙女了吗?”
可是仙女都是女的啊,这个明明是个男子,原来天上的男子都这么美丽吗?
他心底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将手放在盛宴的鼻下,感受到了他的呼吸,送了一口气,随后就将他抱着旁边的大树下,确定不会有人发现他之后,就飞速地将卫生搞完,背着美人回了家。
他将美人放在了他破烂漆黑的床上,他莹莹如玉的肌肤,让整个房间都变得光亮起来,他像是误入人间的天使,被一个肮脏的瘌蛤蟆捡到了。
环卫工人知道自己这样,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是不会喜欢自己的,所以他想要乘着美人还没苏醒之前,把他据为己有,这样哪怕他苏醒了,也无法逃脱了,只能一辈子跟着他了。
说干就干,他先是沉醉地在盛宴身上抚摸了个遍,感受从未有过的滑腻触感,他的灵魂像是在抚摸着跟着一起升天了。
随后就压在了盛宴身上,用他那消瘦有些下垂略显老态的肌肤,与身下的人肌肤相亲。随后一边亲吻吮吸他如樱桃般诱人可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他隐秘的穴口试探着打圈。
然后惊奇地发现,身下的人虽然还未醒来,但是穴口却分泌出了清澈的淫液,他轻而易举地就着这些液体,用手指侵犯了仙子。
“真是个小娼妇,老子鸡巴都还没插进去,里面就湿了。“
说完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但是此时紧致的小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过他又随意往里面试探了两下,他又喷出了许多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指,很好地顺滑了肠道。
环卫工人感到非常惊喜,没想到事情居然进展的这么顺利,要是知道男的这么好操,他还找什么女人啊,再说那些人又没他漂亮,还要花钱。
他猥琐地笑着,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这个骚货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哪里还有自己的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一定会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好一个人享受他。
随后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吮吸的乳头好像在他的嘴里变大了,原本米粒大小的乳头,现在情动的像一个奶嘴,只可惜他吸了半天也没能从里面吸出奶白的乳汁。
知道盛宴的小穴里能够插入四根手指之后,他才一鼓作气地将鸡巴全部插进去。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小穴真紧,比那些出来卖的还会夹,这样的极品就应该作为公共娼妓,让大家都享用。环卫工人想,不过既然都落到我手里了,就还是老老实实听话,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吧。
他忘情地在年轻的身体上展示着他的雄风,他要让这个骚货屁眼里再也流不出一点水,他看着身下的穴肉被自己的鸡巴撑大了,肉的颜色变得很浅很浅,像是一个即将破裂的气球,真是无与伦比的爽快。
他陷入这场单方面的性爱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身下的仙子,因为他的动作而缓慢苏醒了过来。
盛宴睁开眼看到身上的人,惊恐地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哟,醒了?“他吹了个下流的口哨,然后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说:”但是已经晚了,老子已经把你操烂了,你是老子的人了。”
盛宴意识到自己在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强奸,他感觉天都塌了,他哭着说:“呜呜,小宴被男人插进来了,小宴不干净了,小宴被人弄脏了。”
“你还得感谢老子,要不是老子把你捡回来了,你还躺在大街上呢?”
盛宴摇摇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他哭着说:“怎么会,小宴怎么会在大街上?”
“不是你淫荡,晚上自己脱了衣服然后躺在那里,等着男人干你吗?”
“小宴没有,小宴才不是淫荡的人,小宴要回家。”
男人不满地甩了他一个巴掌,虽然有点心疼,但是看到他露出怔然的表情,心里居然有一些苏爽与满足。
“回家?你是老子捡回来的垃圾,你是我的了,还想回什么家。”说完泄愤般地用力捅了捅他的穴,死命地往他内里的敏感点上研磨。
“呜呜,好爽好爽,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小宴好像要死掉了,呜呜,放过小宴,小宴才不是垃圾。”
“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在被老子操,你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
盛宴被干的晕晕乎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全靠着本能在回答环卫工人的话,说:“我在被男人操,原来这就是被操吗,呜呜,好舒服啊,小宴好喜欢。”
男人很满意盛宴的反应,心想,再漂亮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我的身上被干的像一个娼妓?不对,连路边出来卖的还不如,这个骚货一看就是真的很喜欢男人的鸡巴,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说喜欢。
“骚货,喜欢老子的鸡巴吗?”说完又狠狠地捅了捅盛宴骚穴,他被肏的浑身一颤,全身像是被灵药浸泡了一样,酥麻感穿过四肢百骸。
“呜呜,喜欢,小宴喜欢被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男人知道底下的是个骚货,但是没想到他真是骚到了骨子里,他都没自称爸爸,结果这个贱货自己就这么喊了。
“你是不是被别人操烂了的烂货,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肯定是别的男人教的是不是?”
虽然看到盛宴的身子这么敏感,就猜到了他以前肯定有过不少的男人,但是想到这种可能,他还是忍不住地怒火中烧,决定好好操一操这个不守妇道的骚货。
“没有,没有,小宴不是烂货,小宴就是喜欢爸爸,所以才这么叫的,没有人教小宴。”
“你还说谎,你以为这么说老子就能放过你吗,我今天得给你一点教训,让你以后再也不敢骗人,也不敢碰别的男人的鸡巴!!”
说完就红着眼睛,发狂似地往盛宴的穴里一顿猛干,弄得盛宴娇喘连连,痉挛着想要逃离那根如烙铁般滚烫的鸡巴。
“呜呜,小宴错了,小宴再也不敢骗爸爸了,小宴就是个骚货,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还是个被操烂了的烂货。”
“呜呜,爸爸放过我吧,小宴真的知道错了,小宴再也不会碰别的男人的鸡巴了,小宴只吃爸爸的鸡巴。”
男人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才用一股要将盛宴顶穿的蛮力狠狠地将精液射出。
“呜呜,小宴被内射了,小宴吃到爸爸的精液了,呜呜,好烫,好喜欢。”
男人听到盛宴不停地发骚,说着受不了了,但是身体却不停地扭着,小穴里的淫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嘴上也一直说着骚话。
“呜呜,鸡巴没了,小宴还要大鸡巴,呜呜,爸爸快给骚货大鸡巴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大鸡巴,除了大鸡巴你还知道干什么?”
盛宴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如天仙般禁欲高级的脸蛋也泪水糊了一脸,本来应该是被高高捧起,在神坛里供奉着的美丽,此时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兔儿爷,不停地祈求着男人的插入。
“呜呜,因为小宴是吃男人鸡巴长大的,没有男人的鸡巴小宴就活不了,小宴就是个烂货。”
“全给你,老子的精液都射给你,你不许去找别的男人。”
盛宴摇着头保证,说:“嗯嗯,再也不找别的男人的了,小宴只吃爸爸一个人的鸡巴,爸爸的鸡巴真好吃。”
干到日头高悬,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他们以为这是一场属于他们两的鱼水之欢,但没想到他家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
他的邻居们,在最性奋的时间,听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早就惦记上了这个被他捡回来的烂货,所以后来只要环卫工人不在家,他们就会狠狠地操这个骚货。
而嘴上说着要为爸爸守节的小骚货,对于每一根找上门的鸡巴,都是来者不拒,愉快地接受了,最后成为了整条街名副其实的烂货。
“盛宴,你还不回去吗,已经下班很久了。”
盛宴坐在电脑前,看着手上的报表,头也不回的说:“我还有点事没做完,你先回去吧。”
男人看了一下,已经下班两个小时了,办公室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他诺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神情。
“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走吧。”
盛宴红着脸说:“好。”
然后男人走到门口,要往外走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笑着把门口的灯关了,然后满意地听到了盛宴桌上的一声尖叫声。
他装作毫不知情地惊讶着说:“怎么突然停电了?”
盛宴声音有些颤抖,显而易见地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害怕:“前辈,你能不能陪陪我,我工作还没做完,但是——”
男人早就知道他怕黑了,所以才故意把灯关了然后装成停电,装作为难的样子说:“可是我今天得早点回去呢。”
盛宴有点着急了,因为他现在很害怕,刚好此时外面又打起雷,照亮整间办公室的闪电一晃而过,他吓得打了个寒颤,声音里的哭腔更加明显了,“呜呜吗,可是前辈,我真的很害怕,能不能陪陪我啊,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盛宴一听觉得有希望,就疯狂地点头,但是他忘记了现在一片漆黑,对方根本看不清他的点头。
“既然不同意,那我还是走吧。”
听到他还是要走,他急着叫住他,“前辈,我真的做什么都行,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男人若有所思,过了半响,才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语气说:“行吧,既然你这么害怕,我作为职场前辈,当然还是要关照一下新人。”说完就摸黑往盛宴办公桌的方向走去,他视力很好,哪怕是一片漆黑的条件下,也能勉强视物。
“谢谢前辈,前辈真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男人嘲讽地想,等会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个大好人了。
他一走到盛宴桌前,他就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袖,抽了抽可爱的鼻子,看起来可怜极了,说:“还好你还没走,不然我都不敢想只有我一个人会怎么办。”
刚说完外面的雷也非常配合,轰隆隆地一声巨响,吓得盛宴直接扑在了男人怀里,抓着他袖子的手也被成了环住男人的整个腰。
男人宠溺无奈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说:“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害怕黑和打雷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打雷我都很害怕,要是旁边没人的话,我晚上都睡不着。”
“真是个小可怜呢,还好我还没走,那我以后都陪你一起走吧。”
盛宴犹豫着抬起头,希冀地问:“真的吗?”说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可是,我现在刚来,业务不是很熟练,所以每天都要耽误很长时间,你要是陪我一起下班的话,会不会太麻烦了?”
“没事,这有什么麻烦的,就是同事之间帮帮忙嘛。”
盛宴抱着男人的双手更加用了了,他感动得说:“你真好。”
“行吧,那你办公吧,我在这里陪你,你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
盛宴点点头,就认真办公了,男人等的很无聊,他盯着盛宴美丽的脸庞,幻想着自己的手摸上是什么感觉,如果对着这张脸射精又该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
周围的环境十分安静,男人敏感地听到好像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像是蚊子一样嗡嗡的,他环视了一周,发现面前的盛宴面色红润,像是——
他福至心灵意识到好像是盛宴身上传来的,而且!!好像是那个地方,他试探着开口问:“小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被发现了吗?他今天早上出门前被老公塞了一个假阳具,还勒令不许拿出来,之前都好好的没有动静,但是刚刚突然就被启动了——
“没有听到啊,怎么了嘛?”
这时男人已经很确定了,就是来自面前这个骚货身上的声音,他根本一点也不会撒谎,心虚都摆在脸上了。
“是吗?那有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说完盛宴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糊弄过去了,也就没注意到身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笑容。
过了半个小时,盛宴终于强忍着情欲把文件全都整理好了,说:“我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说完就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站起来,结果一个没注意,腿酸软无力,整个人都往一旁倒去。
还好男人及时抱住了他,关切地问:“没事吧?怎么这么不注意,摔倒了可就不好了。”
盛宴红着脸说:“谢谢前辈,我下次会注意的。”
“小宴,你怎么在抖?还在害怕吗。”
盛宴羞愧地摇摇头,知道是小穴里的那根按摩棒在作祟,他尬尴地说:“是有一点。”怕他发现什么异常,就想要推开男人,“你先放开我吧,我自己可以的。”
男人一脸正气义正言辞地说:“你不是说还在害怕吗,那我更加不能放开你了啊。”
他虽然怕被发现,但是前辈说的没错,他也没理由反对,所以只能顺从地让男人继续抱着他。
结果没想到男人的手居然往下伸去,摸到了他的屁股上!!
盛宴一惊,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但是男人抱的很紧,他逃不掉,只能小声求饶说:“前辈,你摸到味道屁股了。”能不能放开我,但是这句话他没说,盛宴以为男人懂他的意思的。
但是没想到男人反应淡淡的,甚至还平静地在那软如发面馒头一样的臀瓣上揉了几下,弄得盛宴更是面色潮红,羞愧不已。
“小宴的屁股真软啊,好舒服,给前辈摸一摸好不好?”
盛宴最害怕拒绝别人的请求了,他看着高冷不好解决,但其实脾气软好说话,别人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基本上都能得到他的同意。
说完男人更大胆了一点,那双强有力的手往那处藏在臀瓣后的小穴,盛宴害怕地想要避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摸到了正在工作的按摩棒。
男人心底暗暗发笑,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连上班还要夹着鸡巴。
但是面上不显,惊讶地说:“小宴,你的屁眼里怎么会有一根——按摩棒?”
盛宴羞愧地想要从地板上钻下去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很显然他做不到,只能咧咧地说:“因为小宴想要吃大鸡巴。”
“小宴想要大鸡巴,为什么不跟前辈说,前辈很乐于助人的。”
“不用了不用了。”说完就猛烈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走,但是男人哪里会让他如愿,第一次没能跑掉,还想走?想得美。
“小宴不是说要前辈陪你,然后什么都能做吗?”
盛宴想起自己的承诺,惊恐地点点头。
男人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说:“那前辈的要求就是——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小宴的小穴里,让小宴能吃到真正的鸡巴。”
他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所以哪怕最开始是有点不情愿,但是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真乖,那么小宴自己把裤子脱了吧,前辈帮你把那根死物拿出来,小宴一定憋坏了吧?”
盛宴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确实是这样。明明按摩棒的尺寸也不小,但是插进去之后,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他一脱下裤子,男人也急切地将那根还在工作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因为在盛宴的小穴里待了一天了,所以整个柱身都沾上了他肠道里温暖的温度,还有潮湿的淫液。
“小宴留了好多水呢,都溢出来了呢,小宴真是不爱干净。”
“小宴才不是不爱干净的脏娃娃,小宴很爱干净的。”
男人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沾上了一手的淫水,然后把手掌放到盛宴面前,说:“你看,前辈就是在小宴的屁股上轻轻碰了一下,整张手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还说自己不是个脏娃娃?”
盛宴伸出小舌,用力去够男人的手,一点点舔干净男人手上沾上的淫水,说:“前辈的手被小宴弄脏了,小宴对不起前辈,小宴帮前辈舔干净。”
“现在前辈的手干净了,请前辈原谅小宴。”
“我手上的淫水是干净了,但是你屁股上怎么办呢?这么脏,我等会要怎么操你啊?”
盛宴哭着说:“小宴不是故意的,前辈不要骂小宴,小宴给前辈道歉。”
“行吧,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前辈就不怪小宴了,前辈帮小宴解决掉这些脏东西。”
“谢谢前辈,前辈真是个大好人。”
男人用手擦了下盛宴的屁股,然后将这些淫水涂在盛宴身上的其他地方,因为淫水实在是太多了,所以男人弄了很多次都没弄干净。
他眉头一皱,盛宴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前辈弯下腰去舔他的臀部了,他满怀歉意地说:“前辈,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小宴那里好脏,全是小宴流的水水,前辈——”
男人觉得他实在聒噪,不想多解释,直接拧了他大腿一下,盛宴疼得惊呼一声,再也没反对了。
“呜呜,前辈在喝小宴流出来的水,小宴流了好多水,前辈帮忙舔干净了,小宴好喜欢前辈。”
男人听着她不停地发骚,加快了速度将屁股上的淫水全部舔干净了,然后扣挖了两下小穴,说:“买个按摩棒也不知道买大些,这么小的按摩棒能满足你吗?”
盛宴很想解释,那根按摩棒已经是市面上做的最大的尺寸了,但是在看到男人身下的那根勃然大物之后,他就歇了心思。
这样一对比,那根按摩棒确实挺少的——
本来盛宴是不太愿意的,但是当看到男人这么大的尺寸之后,他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呜呜,前辈的鸡巴好大,小宴好喜欢,前辈,快点插进小宴的小穴里面,小宴好想要。”
“你这个骚货,d,每天上班摆一副冷冰冰谁都不爱搭理的样子,谁知道你私底下这么贱?”
“呜呜,小宴就是个小贱货,贱货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前辈请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一下小贱货吧。”
男人本来还想帮盛宴扩张一下,以免他受太多的苦,但是看到他这一副猴急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给他脸了,居然还强忍着性欲不直接插进去。
索性他也不忍了,直接一挺腰插了进去,刚好插到了盛宴的敏感点,他猝不及防直接软了身子,一股强势的电流从骚穴内流向全身。
“呜呜,被前辈的大鸡巴操了呢,呜呜,鸡巴好大,好喜欢。”
盛宴被肏的全身发软没有力气支撑,不停地往下掉,男人一把抱住他的腰,然后将他放到椅子上,以跪坐的姿势面向椅背,臀部翘起,高度刚刚好,每一次插入都能轻易操到敏感点。
他失了力气,只能将头摆在椅背上,手无力的垂在一旁,腰不自觉地不停往下塌,但是被男人抱着没有下坠。
“呜呜,小宴要被操烂了啊——小宴要变成前辈的鸡巴套子了,呜呜。”
男人从盛宴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诱人犯罪了,让人想撕掉他皮上的清冷与高傲,跟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一起埋葬在阴沟里。
盛宴浑身被汗水打湿,像是一尊淋了雨的玉佛,盈盈的闪着光,肌肤在香汗的浇灌下,更加滑腻,让人抓不住要送开手。
男人从盛宴疯狂抽搐的肠道里抽出,盛宴发出阵阵哀嚎声,嘤嘤的,如同刚出生的小狗,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向身边的人撒娇。
直到肠肉外翻,像是要被肏到脱肛,盛宴翻着白眼抖着双腿,男人才肯放过他,忘情地喊了几声他才射在盛宴体内。
“呜呜,前辈的精液射进来了,好烫——呜呜——烫死小宴了,小宴的骚穴都要被烫穿了,都射进来,小宴给前辈的精液暖暖。”
男人听的兴起,又掐着盛宴的腰窝,往刚挨过肏的骚穴里面驰骋,盛宴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前面已经有些射不出东西了,但是他还是像个吃不饱的孩子,哭着跟自己的前辈说要大鸡巴插进来,要吃前辈的精液。
最后男人的精液射了盛宴一身,汗水夹杂着精液,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男人动情地把他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拍了下来,并设置成了屏保。
之后他的每一位同事都能在男人的手机里看到这样淫荡的盛宴,才惊奇地发现,原来外表高贵冷艳的盛宴,居然是一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人。
他的艳名美扬,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们身边有这么一个绝色,所以都想尝尝他的味道。盛宴一边苦恼公司的前辈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应付不过来,但是一边又在暗自窃喜,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多鸡巴,真是太幸福了。
“被告人,你可知罪?”
法庭里,白色方便面卷发的法官正坐在上头,正经危坐,满脸严肃地质问着。
盛宴跪下,临危不惧地看向审判庭的法官,说:“被告人盛宴不知道犯什么错。”
法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愤怒地说:“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装,死不承认!”
“当事人只是个模特,我也只是做了一个模特该做的事情而已,我并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罪。”
“当事人,有人状告你当中卖淫,甚至当女神的模特,你这是在亵神!!”
这座城市的艺术高度发达,每年都能产出很多文艺作品。他在艺术院里长大,他的职责就是要帮助这些艺术家完成他们的作品。
所以他经常会给那些画家当模特,偶尔画家要求的话,他也会裸体出镜,裸体模特在这座城市是被允许的。
这些画家们在画完画之后,也会跟他做爱,但是这个也不属于当众卖淫的程度啊,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钱色交易,就是单纯的你情我愿。
“法官,我确信我并没有当众卖淫,跟我做爱的那些人,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收他们任何好处,完全谈不上卖淫。”
法官公正不阿,并没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但是在这个法庭上,最严重的罪名并不是当众卖淫,这座城市每天都在卖淫,就连执政官本人都在卖淫。
“就算你没有卖淫,但是你亵渎女神,确实是存在的吧,这又你该如何解释?”
法官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语气中充满了笃定,更像是在直接确定他的罪名。
这座城市的人都相信神的存在,他们的日常生活需要神的保佑,每位神各司其职,有他们的故事与性格。
其中有一位神,虽然外表是女神,但是却是神话中罕见的雌雄同体,她叫弗诺姆。是他们心中的爱与美的代表,不仅拥有女神的柔美善良,也有男神坚硬果敢。
他们对于神是很崇拜的,众神的画像都是他们根据神话创作出来的,在此之前没有人会以人类的身躯,妄想比肩神的美貌,这不是亵渎是什么?
“虽然我不是神明,但是我并不觉得我作为一个模特有什么错。”
法官很生气,这个人不仅毫无悔改之意,甚至还想狡辩,他愤怒地拍了下桌子,说:“从来没有过以凡人之躯来当神的模特的先例。”
“难道不是吗,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了人不能当神的模特。”
法官一愣,确实没有法律规定能够,但是神作为城市的信仰,不能渎神已经是大家的共识了,不需要立法大家也会遵守的!!
“虽然法律没有明确拒绝,但是作为城市的一份子,你应该知道这个行为是违背我们信仰的!”
“可我并不觉得,一直以来,我们对于神的形象只限于想象,但是归根到底还是根据现实的人创作出来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