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后便将手一挥,众马贼跟随此人已久,知其已有决断,便静静听言,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又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等表面是纵横江南数年,却是行事谨慎之极,绝不得罪大派,这正道并未留意,各门高手怎么会来管我等一群马贼,这几年围捕力量也并不大,是以无事。”
说道此处又叹了一声接着言道:“但眼下惹上了凌水阁,便再无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则必要与云水瑶拼个鱼死网破,此女行踪飘忽。
但我断定必会寻来此镇,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云水瑶出头联络正道,江南虽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决心要与此女拼个生死,何况三当家之仇不可忘。”说完又看向蒙面人说道:“兄台若肯相帮,定然感激不尽,必有重谢,若就此离去,也绝不会透露兄台身份,当可放心。”
那蒙面人忽然笑了起来,言道:“你来寻我帮忙时,我已想到恐是云水瑶,否则怎会如此藏头缩尾,若只是凌水阁我帮却也不惧。
但正道向来蛮横,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试探,既然大当家已下决心,我自然也相信大当家一言九鼎,绝不会道出我身份。
如此我回去寻一帮手,此事帮主绝不会同意,我也只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于我,加之有云如雪在手中,到还有几分把握,只是”大当家也笑了起来说道:“只是那云水瑶非同小可,这胜算也不高,无妨,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来。”
蒙面男子听了不在出言,又转头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动直扑如雪而来,如雪一见心中大凛,催起内力迎了上去,只觉此人掌风甚强,不敢相触便游斗起来。
数招后如雪大惊,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愈也难以言胜,竟还在自己之上,此时手中无剑,身子虚弱提不起多少内力,被逼的连连后退。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叹。
便垂了双手,蒙面男子见如雪已束手就擒便跃起在其后背击了一掌,众马贼见了大惊,二当家高声言道:“此女身子已弱,已受不得掌力。”
那蒙面人手掌却还贴在如雪后背,笑道:“无妨,此掌只是透入内力使其无力,并不伤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伤多次,方才二当家一掌虽不重,却已伤了此女元气,若要完全恢复非要调养个一年半载。”
四大家忽然喝道:“调养个屁,我早想一箭将这贱人射死。”众马贼却不乐意了,纷嚷了起来。
一人说道:“如此尤物,不奸淫个痛快,岂非暴殓天物。”大当家看了那贼人一眼,喝道:“便是你两个色迷心窍,被这此女走脱,此时生死攸关,还不收敛。”
众马贼俱都不敢再言。四大家取了绳索下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口中骂道:“贱人,倒是挺会跑的,你那一剑我却还未还给你。”说完骂骂咧咧扭过如雪双手,背在身后,狠狠缚了起来,用力极大,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将双手提高又绕过肩膀手臂,在双乳上下各缚了一道,将如雪上身已是绑的极死,口中骂个不停怒气渐涌上。
便钻起拳头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内力透入只觉浑身无力,提不起劲道。
此时只觉小腹剧痛便弯下腰来,忽然头上一痛,竟是长发被抓住又提起身来,这四当家狠狠在其乳房之下击了数拳。
此处乃女子极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双奶更是不堪,顿时全身乳房剧痛,只觉全身似散了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鲜血已喷了出来,身子哪还有一丝力气,只是被四当家用手提着后背,身子早已软了下来。
两只雪白的奶子摇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见了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了捏,赞道:“如此美奶世间少有,可惜,可惜。”大当家见了说道:“四弟勿再动手,先留了性命等那云水瑶,兄台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带回房如何。”
那蒙面人揉捏着如雪的奶子,听了甚为意动,捏了片刻,忽然强忍着放下手来说道:“美色误事,此等大事还需小心,我先去寻来帮手再说吧。”
大当家连忙说道:“敬候佳音,只是那红影逃脱,有些麻烦,若将消息散出,恐。”蒙面人一听高声说道:“莫非大当家要反悔。
如此我看你等还是速速逃走为好。”显然已是甚为不悦,大当家听了急忙说道:“非是如此,这红影我也了解,向来独来独往,此次被我等擒获奸淫想来也不会张扬,就是怕这贱人去凌水阁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