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我带进来。”立马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点头哈腰,满脸猥亵的样子。“这人你总该认识?”
四目相视,那位大姐脸上写满惊讶。她自语道:“居然会是你!”
来人很不自然的笑着说:“白姐,你全招吧!我们都是中国人,给谁做事不是找口饭吃。国军是不会亏待俘虏的。”
“你给我闭嘴!”只听一声喝骂。“你这可耻的叛徒!你还好意思来见我。”来人悻悻的退了出去。
“再给你一天时间,你要仔细想清楚了。不要到了地府,才知道后悔。”那个头目说完,交代下属:“带下去,用刑!”
大姐被拖回牢房,已经奄奄一息了。好半天,听见她喃喃自语地说:“天柱,天柱!你们快跑呀!快跑呀!”“姐姐,你终于醒了?”云莲问。
这时,只见对方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道:“我刚才做了个梦。”“姐姐,你刚才好像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嗯,应该是的。”
“妹妹,姐姐时日不多了,也不必瞒你。”大姐说着,一行清泪淌了下来。
“我真名叫白海棠,是游击队副队长。不久前,我们在秘密据点开会,守卡的忽然来报,说敌人就要进村了。因为通知及时,我们一行安全转移,但据点被毁了。我们怀疑队伍中出了内鬼。”
前不久,我到城里与地下同志联络,快到约定地点时才察觉有人跟踪,我想要撤退却被来人拦住,我们交了手。最终,因寡不敌众被他们逮住。
☆、白海棠
白海棠,北方人,小时因和父母逃荒来到此地,但不幸父母途中感染瘟疫,双双过世。白海棠靠沿街乞讨苟活下来,后来被戏班班主收留,从此勤学苦练,终于成为一名武旦。
几年前的一天晚上,前台正在精彩上演《玉堂春》,白海棠独自一人在休息间候着。突然,楼下飞奔上来一人,还没等她看清对方的脸,那人已经身手敏捷地跳到二楼窗户外面。
很快,一队人马追赶上来。为首的日本人叽里呱啦讲了什么她听不懂,只见一人翻译道:“有没有见人上来,皇军大大有赏。”白海棠吓得只是摇头。
“给我搜!”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到处乱翻,最后,他们看看开着的窗户,匆匆下楼,分头追去。
“砰”的一声,只见从窗户外跳进一个人,原来先前那人并未离开,他只是猫了身子躲在窗子下面。白海棠刚才被日本人吓得不轻,这时回过神来,看清楚这个不速之客是个浓眉大眼的年轻后生,她吃惊问:“你没走?”来人不出声,只管往楼下走去。“先生请留步。”白海棠叫住来者,“跟我来。”白海棠在前面带路,将那人带到后院,开门放他出去。那后生双手抱拳,道了声:“多谢相助”,便匆匆告辞离开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白海棠随戏团外出,途中却遭遇山贼。那天,戏班走到一荒郊野外,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一队人马。
为首的身材魁梧,满脸胡子。他上身穿对襟短衫,下身着一宽松马裤,脚踏马靴骑在马上,一份西部牛仔打扮。听得对方大喝一声:“请留步!这是我的地盘,你们既然来了,就要留下买路钱。”
班主知道遇到山匪,心里一惊,却也淡定的回答:“这位兄弟,请让让路,我们只是卖艺维生,出门没有带着银两。”
对方不屑的冷笑道:“既是跑江湖的,就更应该知道江湖上的规矩。今天少了银两,休想过这条道。”说着打了个呼啸,下面那般贼人便一拥而上。
戏班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立马抽了家伙迎了上去。
班主一刀向马背上的贼首砍去,被对方用刀挡住,马受了惊吓,撩起前蹄。这会,贼人已一跃下马,一脚朝班主胸口踢来。班主向后一翻,躲过这脚。对方又迅速用脚在地上一扫,班主立马跳起,又稳稳落在地上。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但因戏班的人旅途劳顿,体力渐渐不支。正在这节骨眼上,恰巧几乘坐骑打旁边经过。马背上是三个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儿,他们个个看上去都很精干。来人大喝道:“快快住手!”那匪首却说:“哪里跑来的杂毛,敢管老子的闲事!”
这三个小伙飞身下马,很快加入打斗。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不多时,贼人便吃了亏,好几人受了伤。为首的见势头不会,又打了一声呼啸,那群贼人虽心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的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