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力赛(1 / 1)

在场的除了两个已经被干上的,其他四人均被要求跪趴在皮沙发上,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屁股翘起。

一排四个雪白丰润的肉臀,让在场人发出淫荡的笑声,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上去一展雄风,但老人没有开口,谁也没敢上去干。

显然老人是这里唯一的主角。

苏贺在第三个,也许是有经验了,这次他并没有太过羞耻,只是皮带绑着的地方生疼,那老人真变态,喜欢夸张的身材,什么小细腰大屁股粗肉腿,可是艺人哪有胖的?他就用这种方法现场打造出他想要的,哪管你好不好受……现在苏贺的大腿就开始血流不畅,一阵一阵的发麻发酸。

“啊……啊!!!嗯……”第一个人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哼叫,伴随着假阳具的嗡嗡声。

“计时了吗?”

“计了计了,捅进去就开始了。”

“开高档!这小婊子叫的太假了。”

“嗯啊!!!啊……”叫声陡然增高,沙发也跟着有些晃。

“按住他!”老人发话;“可要做到公平公正啊,给他开高档,其他人也要开!”

“啊啊……不行了……啊……”第一个人上半身被按在沙发背上,身后的假阳具被人死死的按住,捅在最深处,逃也没法逃,只能左右摆动屁股,想缓解强制的快感。

“真他妈没用!”经纪人一巴掌打在第一个人的屁股上;“把你的屁股夹紧!再坚持会儿!”

“嗯哼……唔……”淫叫中带出了哭腔,明显在努力压抑快感。

苏贺刚刚就被老人挑起性欲,再听见这满耳的淫叫,只觉面红耳赤,喉咙干渴,连阴茎也硬起来,后面的穴眼一翕一合,饥渴的想要吞吃硬的东西。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第一个人叫声拔高,沙发也开始剧烈抖动,那些男人更加兴奋的将他按倒,恨不得将他钉在沙发上。

“10分钟!”经理赶紧报数;“太不争气了,才10分钟就射了!”

“不行……要死了……”第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说,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还没等他休息过来,就有个中年男人跨坐到他脸上,将黑紫阴茎捅进他嘴里,强迫口交。

这下轮到第二个人,这群男人吸取了刚才的经验,直接将他压在沙发背上,再将假阳具塞进去。

“计时开始!”

“啊啊!!!怎么……怎么一上来就是高档啊!!!”第二个人惊声尖叫。

“哈哈哈看你耐操,给你点特殊关照!”

“啊……不!不公平……啊!!!操……操死我了……啊!!!”第二个人明显没有准备,两条腿不停的踢踹,嘴里淫叫脏话不断,勾的其他男人骂骂咧咧,恨不能当场就操死他。

“安静点!”经理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眼睛因为压抑性欲发红。

苏贺瞥眼向下看,这几个男人的胯下直撅撅的挺着,馋的都在流口水。

“啊啊!!!不要!!!爸爸慢点啊啊!!!!”第二个人哭叫着,拼命挣扎,几个人差点按不住他,苏贺被撞的差点摔倒。

老人也跟着出马,兴奋的按住他的双腿。

终于第二个人也在假阳具的攻势下释放,跟写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躺倒下去。

“操,你还不如他呢!7分钟!”经理人嫌弃道。

轮到我了。

苏贺紧张了起来。

“小苏,你可别跟他们一样,”经理说着,好几双手摸了过来,将苏贺的双臂反剪在身后,拽着他臀部的皮带,要他将屁股撅的更高,双腿张的更开。

苏贺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牲口,很快,钝刀子就捅了进来。

“……嗯!!”苏贺闷哼一声。

“别废话,直接开最高!”经理道,果然,一阵难以言喻的震颤从直肠传来。

“呜……”苏贺的身体已经被老人的指奸调教的敏感纯熟,假阳具的插弄和震颤直接让他呼吸困难,他忍不住昂起脖子咬着嘴唇,生生咽下从下腹直升上来的快感。

“你不叫?”不知谁问了一句。

“妈的还给我装贞洁烈女,”身后有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紧接着假阳具就开始剧烈的操弄起来。

“啊……”苏贺眼睛倏然瞪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甬道还没来得及分泌淫液,最敏感的地方被摩擦的又疼又痒,好像要被捣烂了一样。

“慢……等一下……”苏贺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慢……啊,慢点……”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装什么逼?”

“不装怎么被操烂逼呢?”

话落,一阵恶劣的大笑。

苏贺被羞辱的满面通红,他咬着后槽牙,忍着让他眼前忽明忽暗的强烈快感,不肯投降。

“嗯呜……呜……”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明显是针对他来的,不仅要捅穿他娇嫩的肠道,还要捅穿他的尊严。

苏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干脆咬住自己嘴唇,隐秘的口水从雪白齿间滴落,坠到地毯上,打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这些人没想到苏贺是块硬骨头,便调整震颤模式,整个假阴茎开始左右乱突,而且每次几乎将假阴茎拔出,又狠狠捅回去。

苏贺腿根的嫩肉在抽搐,整个人歪歪扭扭摇摇欲坠,甬道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缩,他逼着自己深呼吸,双眼湿润的看向别处想转移注意力,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视线一片水光。

在一片赤裸的肉色间,他看见被搬到墙角睡觉的那个酒鬼,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没动,呼吸均匀,要不是看他胯下支起帐篷,还真以为他睡着了。

这家伙……你说他洁身自好,他来淫趴,你说他欲壑难填,他躲墙角睡觉……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呜……啊!!”苏贺浑身一颤,下意识的要躲闪挣扎,却被这些男人更加用力的按住,胸口死死钉在沙发背上,几乎喘不过来气。

身后的那个男人看苏贺一直不投降,居然沿着假阴茎边缘,伸进来两根手指,对着她娇嫩的肠道胡乱扣挠,每一下都正中他的敏感点,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一般,瞬间小腹一阵收缩,酸胀和痒意冲进大脑,掐断苏贺最后一点意识。

幸好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在最后时刻加紧双腿,在眼前全是白光的时候仍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能释放。

可他忍不住,身体里的大坝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阻碍疯狂上涨的潮水,在身后人将手指捅入最深处时,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流大股大股的涌出,直接将那男人的手喷了个精湿。

前方的阴茎颤抖着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夹在着星星点点白斑,苏贺高潮了。

这要感谢高蒙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如此特殊,那些男人只以为苏贺的水比较多,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而苏贺刚刚高潮完,身体又虚又敏感,禁不住他们这样的欺负,他的双腿彻底没了知觉,歪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提不起来,身后人觉得苏贺就要射了,还不肯放弃,甚至用手去撸苏贺的阴茎。

“……啊,嗯啊……”苏贺双眼失神,他的精神已经土崩瓦解,无力在做对抗,他伸出面条一样柔软的双手,抓住了面前的两个阴茎,红唇微启,将离他最近的紫胀龟头含在嘴里,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我操,你要贿赂考官!”

“哟,你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跪着舔鸡巴?好好舔!”

苏贺半蒙着眼睑,对所有的话充耳不闻,机械性的张开嘴,将那根鸡巴吃得更深。

“多长时间了?”老人问。

“半小时了!”经理赶紧回答。

“那算了,既然这么饿就放过他吧,去下一个。”

老人发话,别人不敢不听,除了被苏贺含着的那个,其他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围住了乐乐,很快,乐乐也叫起来。

不过苏贺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处于短线的状态,甚至后续的假阴茎被拔出来都不知道,最后他被推倒在地,双腿被扛在肩上,一根青筋环绕的阴茎插进来,他才缓缓回过神。

他眼珠迟钝的转动,看清了压在他身上正在操他的人。

是老人。

那张苍老的脸,还有身上垂皱的皮肤,都让苏贺产生了恐惧感,他抖着嘴唇,不敢直视老人的眼睛,讨好的轻声道;“轻……啊……轻点操……”

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被他小小的示弱取悦到了。

“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容姐微笑着问。

苏贺皱起眉头做思索状;“这……记不太清了,就记得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没错,就是这个,这也是我的第一部电影,也是因为他,我第一次去国外参加电影节。”

“承载了你这么多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却没记得多久以前拍的?”容姐眨眨大眼睛反问。

“说来惭愧,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我并不享受,可以说是痛苦。”

“为什么呢?是因为题材缘故吗?”

“不,作为演员,既然接受了电影的邀约,就不会对题材有反感,那时候我还是新人,很多地方需要磨砺需要学习,黄导又十分的认真,他会对每个细节深究,电影的每个部分,从调色到音乐还有服装,他都要亲自上阵,我真的很佩服他,所以拍摄期间我也对自己高要求,结果就是……差点崩溃了。”

“我记得影片虽然没有公映,但是参与了电影节,还在个别地方有点影,口碑都很不错,你也是因为这部电影得到了演技上的肯定。”

“过奖了,”苏贺轻笑着摇头,眼神中有些许疲惫;“都是黄导一个字一个字较真儿出来的,我当时还想,经历过黄导以后,再碰到什么样的导演都不叫事儿了。”

“其实这部剧除了带给你之前没有的名誉,其实也对你产生了些负面影响,比如,你跟另一位主演宗家烁的奇怪传闻。”

听到这个名字,苏贺眼皮不受控制的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锐利的眼神从容姐脸上直接划到提词器上,确定这的确是提前准备好的问题,而自己这边也有体面的应对答案后,他还是冷冷的说了句;“停。”

现场的摄像机提示灯由绿转红,摄像师莫名的看向苏贺,又望向导演,导演也有些手足无措,看向五爷。此时容姐训练有素,起身离开去台下补妆,台上只剩下苏贺坐在沙发里。

五爷感受到眼神的召唤,笑盈盈地走上前,递上手里的咖啡;“又闹小孩子脾气了?这些问题不是都提前备好了,你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对?”

苏贺并不理会他,只大口大口地喝着冰咖啡,想把胸口的那阵闷疼压下去。

是啊,问题都看过了,他也允许了,不就是澄清下过去的谣言,表示大家只是普通朋友,多简单的一件小事,可为什么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还是难受呢?

难受的说不出口,只能就着咖啡用力咽回肚子里。

苏贺面无表情的喝完咖啡,将空杯递给五爷;“是你想不开吧,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

五爷接过空杯;“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了,后面还有什么问题不想要,直接说出来。”

“不,我要等问了才知道能不能回答,”苏贺看向别处道,他眼里还残存着那个人的影子。

“那你不想回答怎么办,喊停?那你要喊几次?”

“觉得麻烦可以不采访我,我随时可以走,”苏贺翘起二郎腿,语气神态中全是挑衅。

“哪有获奖以后不接受采访的?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五爷坐到苏贺旁边,眉头微微皱起;“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就折腾你,”苏贺回过脸看向五爷,同时靠近他,低声道;“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然我就把你折腾到鸡巴硬不起来……”

五爷本来被他呛的有些不悦,毕竟除了五爷的长辈,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苏贺的一番耳语却让他心花怒放,他就喜欢苏贺这样冷峻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么野的脏话,而且他总挑这种工作场合说,搞得他只能众目睽睽之下压抑自己的情绪,假装无事发生。

这感觉就和偷情一样,是仅属于二人的刺激,这家伙,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啧,胡说什么,”五爷笑着站起身,嘱咐了一句别太过分,算是默许了苏贺的作妖。

五爷都发话了,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只能暂时休息,紧急筛检问题,生怕又惹了苏贺哪里不高兴。

这件事坐实了苏贺喜欢耍大牌甩冷脸的传闻,只是苏贺对自己的名声早就不在乎了,在乎的只是将他视为摇钱树的公司。

片刻后,导演助理拿着新改的采访内容请苏贺过目,苏贺接都懒得接,示意继续拍摄。

容姐重新带着微笑坐在了苏贺对面;“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

苏贺这次姿态随意许多,双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应该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

老人在操苏贺的时候,没人敢过来插手,只有不远处的经理,一边帮忙按着乐乐,一边给苏贺疯狂使眼色,要他表现的激烈点,别跟死鱼一样。

可苏贺不知怎么,哪怕他做过那么多次,就是对叫床这件事不开窍,他在被干的恨的时候也会忽然叫出一嗓子,或者实在受不了了会发泄一样哼唧几声,但大多数时候是喘粗气,这让干他的人多少有些不尽兴。

苏贺有时候也会强迫自己叫一两声,但是感觉很假,自己都受不了的那种,后来干脆也不逼自己,顺其自然。

还在这个老人并不在意这些,他更喜欢苏贺被干的双目失神面颊潮红的破碎感,尤其是苏贺刚刚那几句话,带着撒娇的鼻音,很让人受用,苏贺的娇喘式呻吟就被他当成是被干瘫了。

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联想,通常联想出的魅力要比本身厉害更多,加上老人年事已高,很快便射在了苏贺体内。

苏贺并没有那种被灌满的感觉,只觉得有东西从体内流出,他连射精都没有力道。

老人很舒畅的仰头一叹气,对身下这个年轻人很满意,身后乐乐发出惨叫,他终于撑不住了。

“多长时候?”

“25分钟!”

老人笑了出来,坐回到单人沙发中体会射精后的余韵,经理很懂事的上前递了杯酒;“段爷厉害啊,都把人干的动不了了!”

“他本来就被弄的没劲儿了,30分钟!够可以了小伙子,我玩的人里没人坚持这么久,”被称作段爷的老人笑微微道。

苏贺扶着沙发坐起来,蚊子哼似的答道;“是段爷厉害……”

此话一出,段爷更高兴了,问起了苏贺的名字。

“他就是公司的新人而已,段爷要是喜欢,我们那还有更多的,最近招了一些刚毕业的,还有在校生!”经理想糊弄过去,毕竟公司有主推的艺人,像苏贺这种边缘小角色,并不是他们的培养目标。

“我问你还是问他?”段爷看了经理一眼,这一眼不怒自威,经理吓得脸色变了,慌乱地想解释什么,然而舌头打了结,半天也没哆嗦出一句话。

“苏贺,”苏贺趁机自我介绍,加了句;“我是演员……”

“演员?你演过什么?”

苏贺报了自己的作品;“没什么名气,片约很少,也多亏经理提携,才有机会来这里陪段爷玩。”

这话说的,经理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是坑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演员啊……”段爷喝着酒,看向房间的一角;“那谁不是导演吗,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还清醒地几个人望过去,看向躺在墙根下睡觉的那个男人。

“黄一屏!”有人抢答。

“对,他今天请客不就是想……他想干什么来着?”段爷问身边人。

“想交个朋友,他不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吗,回国想拍点艺术电影,同志向的,想请您帮忙通融一下拿个标。”

“这不可能,这种东西不能放,”段爷头一摇,一改刚才的笑眯眯模样;“规矩不是我定的,大家都要走流程,找我也没用。”

此话一出屋里的气氛凉了大半,仿佛好容易出来团建,结果领导忽然谈了工作,扫兴得很。

苏贺回头看向躺在墙角的黄一屏,忽然觉得他很可怜,睡在角落里这是灌了多少,就是为了能拿个公映的标,结果人家一句话否了。

“不过……”段爷思忖,看向苏贺;“这边不可以,台海那边可以放,我倒是有认识人,可以多安排些排片,还有其他地方,泰国越南都可以,他们很喜欢国内的影视剧。”

“嗐,黄导这不是不认识吗,他年纪轻,在国际上拍了几部获奖短片就以为了不起了,其实对咱们国内的规矩一窍不通,碰了几次壁知道学习了,这不才拜托我,请您老出来消遣一下,”说话的男人身材肥胖,说话倒是字字中听,也不拉踩,还把段老捧得舒服;“他都喝到桌子下面去了,三瓶白的可够受的,您看这学生还挺好学吧?当然您要是觉得不行也没关系,能跟段老认识,他小子已经够运气了!”

段老点点头;“年轻人,现在知道上进还不算晚。”

此话一出,连苏贺都听出来,黄一屏这次请客消遣算是踩对段老的点了。

“叫他尽管拍,其他不用管,国内公映是不可能了,但是电影节可以,点影也可以,台海那边我有朋友,也叫他不用管了。”

此话一出,胖男人赶紧陪笑陪谢谢,完了小心翼翼的问;“那……小黄拍这个片子,主要想去国际电影节上投一次试试,可没有国内的标是没法参加电影节的,您看……”

“呵,还想参加电影节,胃口不小,”段老喝了口酒。

“因为真有可能获奖呀,老外就吃这套,大家都知道,想当国内影帝就要拍棉袄戏,想去国外获奖就得拍点什么反战啊性少数,恰好小黄在国外有那么点人脉,这事儿啊真能成!”

段老轻蔑的点点头,似乎还是不看好黄一屏;“随便,想参赛就去,年轻人多碰碰壁挺好。”

这是彻底吐口了,胖男人赶紧道谢,还跑去要把黄一屏拉起来给段老敬酒,然而黄一屏喝的实在是多,烂泥一样怎么也扶不起来,逗得众人哈哈大笑,直到段老抬手说算了,胖男人才放过黄一屏。

黄一屏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苏贺不这么觉得,至少他听见这边淫叫的时候是有生理反应的。

“小苏。”

苏贺应声回头,看向段老。

“你不是说没戏拍吗,小黄那不就有一部,等他酒醒了,你们联络下感情,我看你演个主角也可以。”

苏贺楞楞地看着段老,他本以为这次只是来受罪,没想到片约居然说来就来!

想想真是讽刺,自己费劲吧啦求爷爷告奶奶,屁眼都被操肿了,对别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小事。

“愣着干什么,傻啦?”胖男人在一边提醒。

“谢……谢谢段爷!”苏贺赶紧道谢,并接过经理递过来的酒杯,给段爷敬酒。

其他人看苏贺有了角色,纷纷过来讨要,段爷笑而不语,经理上前驱赶,表示这是坚持到最后的奖励。

乐乐跟苏贺只相差5分钟,心里自然不服,提议他跟苏贺再比试一场。

此言一出,段爷来了兴趣,他问胖男人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胖男人赶紧在各个抽屉里一顿翻找,居然让他找出了一根双头龙。

这个双头龙的长度和粗度让苏贺惊愕,他只在av里见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要用在自己身上,他们到底想怎么……

不等他想明白,乐乐直接爬过来拿起假阳具,一脸决绝的看着苏贺;“别墨迹了,来吧!”

“这……怎么用?”苏贺楞楞地脱口而出。

乐乐眼睛一瞪,反手就是一巴掌;“装的一手好逼啊,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绿茶!”

苏贺被打蒙了,他是真不知道。

经理看这二人鸡同鸭讲,怕真的起冲突坏了段爷的兴致,赶紧上前按着苏贺,让他与乐乐面对面张开双腿,又将双头龙扔到二人中间;“都别废话,快点!”

苏贺这下明白了,自己的确变成了av女主,还是百合类别的。

乐乐人狠话不多,拿起其中一头就往自己下面塞,虽然没有润滑,但好在二人都被操了一屁股精液,稍稍用点力就进去了。

苏贺刚刚塞进去一个头,还没喘口气,就听见经理那边喊了声开始,紧接着乐乐就动起来,苏贺下面的那节就跟活蛇一样,猛的昂起身体就往里面硬钻,捅的苏贺又胀又疼,忍不住痛叫出来。

然而乐乐仿佛对他怀有敌意一样,趁此机会向前猛击,很快缩短了二人间的距离,那么长的双头龙,现在只在外面露出10厘米不到。

苏贺紧咬着自己嘴唇,眼睛死死的瞪着,他简直以为下面要被捅穿了,整个人仿佛穿在一根棍子上,而这根棍子还在他身体里不断摩擦。

苏贺用力收缩肠道,想要“抓”住体内的肉棍子,减缓它侵犯的速度,然而乐乐那边立刻察觉到他的动作,先他一步夹紧穴口,接着腰腹臀一起发力,更加卖力的向前吐刺。

“啊!!!”苏贺惨叫一声,整个上身弓起来,胸口的两粒红点因为剧烈呼吸上下浮动,雪白修长的脖颈绷的紧紧的,青筋凸起,他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小苏不行啊,只有挨操的份儿。”

“看不出来,乐乐看着个子不大,这么有爆发力……”

“干他!一鼓作气干死他!!”

周围的人不断起哄,让面前赤裸相对的两个青年更加卖力地涌动,活像一场畸形秀。

苏贺被操的身体一晃一晃,眼神又变得雾气氤氲,或许是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二人下面逐渐发出黏腻水声。

“嗯……”乐乐胀红着脸,他本想一鼓作气击溃苏贺,谁知滑腻的淫液却在紧要关头大量分泌,让双头龙不受他控制,进攻苏贺的同时,他自己也经受着同样的操弄。

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识,乐乐喘息着想,双头龙本就是双刃剑,现在拼的就是谁能忍到最后,苏贺已经被他操的硬起来,只要再多坚持会儿……

本以为的闪电战成了拉锯战,露出的那一点双头龙被二人的淫水浸的湿滑发亮,地毯也湿了一大块,虽然攻势变弱,但战局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苏贺逐渐在迷蒙中醒来,他明显感觉疼痛在减弱,疼痛也麻木,取而代之的是酥麻酸胀,和模模糊糊的痒意。

苏贺转动眼珠,看到对面乐乐也是满脸潮红,身体吃力地支撑着,但是眼神倔强,仿佛对自己恨之入骨,一定要亲手干掉自己。

是啊,机会只有一个,都是辛苦睡上来的,我不能功亏于亏!

苏贺提起一口气,咬紧牙关,忽然抬高臀部,穴肉绞紧,以极快的速度疯狂挺动腰肢。

“嗯……啊啊!!!!嗯啊!!!”乐乐的力气在一开始时消耗了大半,本以为继续磨下去苏贺肯定会缴械投降,谁知这家伙异军突起,直接冲破自己防线!原来他是在保留实力,在这等着反攻自己!!

苏贺动的很用力,那肉棍子进的又快又深,乐乐被操的两眼翻白,连连后仰,他仅剩的力气只够防御,可惜在苏贺的绝地反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他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推苏贺,却被段爷以犯规为由按住,这下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苏贺用双头龙操自己。

苏贺其实也快坚持不下去了,用双头龙操别人,自己其实也在挨操,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隐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捣烂,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他就是在硬撑,赌谁的耐受性更强。

橡胶侵犯肉体的摩擦声和滑腻水声不绝于耳,乐乐终于彻底没了力气,呜咽着躺倒在地分开双腿,在苏贺近乎绝望凄厉的浪叫声中喷射出来,溅了自己和苏贺下腹全是,而苏贺也在他喷射后释放了。

苏贺大汗淋漓,摇摇晃晃的向后倒去,此时二人的下面紧紧贴合在一起,是一同将双头龙全吃了进去,像是真正的连体婴儿。

苏贺喘的像是离水的鱼,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他亲手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来,羞耻心彻底离开了他。

这场香艳无比的畸形秀让围观者瞠目结舌,口干舌燥,大赞芸悦的艺人床上功夫了得,个个身怀名器,也让段爷大饱眼福,下面那根衰老的东西雄风大振。

“爬过来,给你个机会。”

段爷发了话,苏贺和乐乐就算是死了也要起死回生,他们艰难的起身,痛苦又快乐的向两边趴着,硬是将那根双头龙吐了出来,连带着泻出了大量淫液,顺着白嫩的大腿内则往下流,湿淋淋的流了一路。

段爷满意的看着两个美人跟狗一样爬过来,神情失常的跪坐在自己腿间,同时伸出红嫩的软舌,一左一右,舔着跟他一样饱经风霜的鸡把。

段爷笑的满意极了,他可太久没有这样极致的体验了。

“既然你们俩这么要求上进,那大家也不必客气了,”段爷慈爱的抚摸着两个晚辈的头发,同时向胖男人使眼色。

胖男人和经理立刻心领神会,一个端来蓝色的小药片,一个端上了跳蛋和电动假阳具等物品。

“今晚不好好用用你们,都对不起你们的上进心。”

这一场麻姐口中的精品小聚,榨干了苏贺跟乐乐的体力和精神力,二人仿佛受到重创的伤员,是在清晨时,被人背回到保姆车上的。

苏贺身上的皮带绑了一夜,一身皮肉花花绿绿,双腿勒的发麻发冷,半天缓不过来,他上车时还有些意识,听见麻姐要求司机开车去某医院的国际部,还是从地下停车场进去,他们要走直梯。

“这帮他妈的畜生……都不是人……”麻姐默默的骂着。

“他们运气够好了,段爷可是玩死过人的,这次手下留情了,”经理在一旁说。

“这人要是废了怎么办!他们就没个说法?”

“有他妈什么说法,玩你是给你脸了……不给玩多得是法子治你。”

“那就这么完了?”

“怎么会,小苏得了个电影主角!”

“哪部?”

“黄一屏的《华灯》。”

“啊?他这个电影不是人都选好了吗?合同都在走流程了。”

“那又怎么样?段爷发话了,谁敢挡道!”

“那小苏还算运气好,乐乐呢?”

“……没说。”

“其他几个呢?”

“其他几个还睡了半晚上,就小苏和乐乐从头累到尾。”

“那乐乐就给他们白玩了?”

“没事,到时候把诊断书给他发过去,要不到角色也敲点钱出来!”

苏贺就听了这么多,便迷迷糊糊睡去,等他在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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