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椿是被拜尔德的助理史蒂芬送回知茂里的,他昨晚喝多了酒,折腾了一夜,醒来的时候骨头都发酸。现在靠在后座上反倒没了睡意,男妓出门接客向来是不被允许带通讯器的,绪椿也不例外。
史蒂芬从后视镜看到绪椿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把自动驾驶调成了手动挡,脚踩油门,车子的速度更快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史蒂芬的肩膀,绪椿凑过来,几乎是贴着史蒂芬的耳朵,轻声说:“别开那么快,要超速了。”
下一秒,仪表盘上的指针摇摆,显示现在已经超速,车载系统也发出警告声。史蒂芬这才放松身体,将车速降下来,头也不回地说:“请您坐好。”
身侧的人却不依不饶,说话时的气息都喷在他耳廓上:“为什么,是我影响到你了吗?”
史蒂芬深吸一口气,转过脸看着绪椿:“绪椿先生,你服务的对象应该是理事长。”
“我知道啊。”绪椿一脸无辜地道,“我只是希望史蒂芬先生回去之后能在理事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知茂里不会给我们配通讯器,这你是知道的。相思难解,所以想请你帮忙嘛,好让我多陪陪理事长,这对你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这点小忙你还是能帮我的吧,还是说你要我给你什么报酬呢?”绪椿搭在史蒂芬肩上的手微微用力,看着他说,“我都可以给你呀。”
史蒂芬转过头,不理会绪椿的示好,他清了清嗓子道:“理事长经常提起您,他对您还是非常在意的。”
身后没有回应。
他又补充道:“和您聊天很愉快,相信拜尔德理事长也是这样想的。”
绪椿这才展开笑颜,拍了拍史蒂芬的胳膊,说:“那就多谢助理先生啦,我们下次见。”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知茂里,绪椿开门下车。
直到绪椿离开好一会儿,史蒂芬才慢慢回程,车内依然飘着绪椿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史蒂芬很熟悉这个味道,这是他的上司拜尔德最近很喜欢用的一款香水。
***
回到房内,早有人准备好了泡澡水和换洗衣物,绪椿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又解开发带,随手理了理长发。他支起一条腿,随意地坐在地板上,细白的手撑在瓷砖台上,另一只手伸进浴缸,水温正好,是溺死人都不会感到难受的温度。
下一刻,浴室的门轰的一声被打开,一个阴郁愤怒的人影冲进来,正是渡边诚一。
坐在地上的绪椿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直到诚一走到他眼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绪椿伸手扯了扯诚一的衣角,撒娇道:“大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要一起泡澡吗?”
诚一不理会,面无表情地掐住了绪椿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站起来与自己对视。
绪椿被掐的呼吸困难,却还是挤出笑容问道:“大人这是做什么,是生气了么?”
这副样子似乎使诚一更加恼怒,他拽着绪椿的衣领直接把人扔进了浴缸。骤然恢复呼吸,又被兜头人进了水里,绪椿呛了几口水,趴在浴缸边直咳嗽。
诚一捧起绪椿的脸,这次他的举动温柔了许多,像是在抚摸一尊珍贵易碎的瓷器般,诚一一边抚摸着绪椿,一边感叹道:“每次一看到你这张脸,不管你做了什么都让我生不起气来。”
话音刚落,诚一就俯下身吻住了绪椿,两人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绪椿本就还在咳嗽,这一场掠夺般的亲吻更是让他感到窒息,直到绪椿的脸憋的通红,手掌软绵绵地抵在诚一胸膛上时,对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绪椿别过脸大口喘气,诚一却用不容拒绝的力气掰回了他,欣赏着绪椿脸上因缺氧而导致的红晕,刚接过吻的嘴唇丰润又红艳,此刻正张着嘴微微噙动着呼吸,眼角皆是被逼出来的泪水。诚一用拇指抹去绪椿眼角的泪滴,哄孩子般地低语:“要说多少次你才能长记性呢?别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搞小动作,忤逆我,背叛我。”
手掌移动到脖颈,诚一骤然施力,再一次重重地掐住它又立马松开,异常温柔地说:“否则我真的只能杀了你,宝贝。”
这一次绪椿立马紧紧抱住了诚一,十分委屈地哭喊道:“主人您误会了,我没有背叛您,真的。”
桃花眼里再次泛起泪光,绪椿看着诚一解释道:“是妈妈带拜尔德过来的,说是南极来的客户和联邦政府有合作项目,指名要点我,不是我主动找他的,我没有骗您。”说完又忍不住小声咳嗽了一下。
听了这句话,诚一的脸色和缓了一些,轻轻拍着绪椿的脊背为他顺气,语气中既是心疼又有责备:“那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一声呢?昨天看到拜尔德抱着你,我很不喜欢。”
绪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小声道:“我,我不敢。您当时不在弗昱城,警察又经常来知茂里传问我,我怕给您添麻烦,又怕贸然传话会被怀疑,所以不敢找人告诉您。”
“我错了,主人。”绪椿噙着眼泪,主动跪在浴缸里,牵过诚一的手往自己胸前摸去。衬衫已经湿透了,隐约能看见衣服下的皮肤和里面的白色打底衣物。
诚一解开前三颗扣子,手伸进了绪椿的后背,解开缠在他前胸的打底衫。勒住胸脯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两团雪白的奶肉迫不及待地涌出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绪椿挺胸上前,将还在颤抖的胸团递进诚一掌心,另一手带着诚一的左手伸进下身隐秘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麻利地解开腰带,握住了绪椿半硬的性器,轻轻撸动了几下后,绪椿的眼角更红了,喘息也渐渐紊乱:“主人别生气了,啊呜,我真的知错了,嗯里面,里面湿了”
湿掉的衣物很难完全脱下来,诚一索性不脱了,直接将绪椿的长裤扒到大腿处,手指伸进了一朵温暖湿润的花穴,是女性才有的生殖器官。
浴缸里的水勉强算是润滑,手指只动了几下,绪椿就已经受不了了:“好舒服,主人,额嗯,水,水进去了。”
绪椿的温驯让诚一心情大好,但下一刻他又想起些什么,手指狠狠在穴道内一戳,激起绪椿一声惊呼。
“昨天和拜尔德上床时你也是这样叫的吗,叫的这么浪?”诚一仿佛觉得拜尔德用过的穴道不干净,用两指撑开穴口故意让水流灌进去,手指来回转动道,“他射进去了么,你有没有及时弄出来,还是说你这里现在还含着他的脏东西,嗯?”
水流和手指的搅弄让绪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体,热水蒸的脑袋愈发承重,他哭道:“洗的很干净的,没有脏东西,呜呜,我只要主人,只给您操,呜呜。”
在穴道内掏了一遍的诚一没有找到其他东西,还算满意地拍了拍绪椿的脸,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绪椿立马舔弄起口腔内带着味道的手指。诚一笑道:“确实没有其他东西,至于干净么。一个双性人花魁,我父亲的旧情儿,我的金丝雀,拜尔德床上的新鲜玩意,真的干净么?”
绪椿的舌头被手指牵住,说不了反驳的言语,只能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呜咽,涎水顺着嘴角不住往外流,看起来色情极了。
诚一也没打算听到回答,直接解开裤子拉链,扶着硬到不行的巨物,贯入温暖紧致的花穴里,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一手抱着绪椿的腰防止他滑入水中,一手撸动着绪椿秀气笔直的性器。绪椿的性器很干净,透着没被使用过的粉嫩,也没有任何杂毛,是他的父亲渡边崎亲自给绪椿剃掉的。
那个老变态将剃下来的毛发专门找了个盒子收藏起来,不过现在渡边崎死了,诚一作为独子继承了他的全部财产,当然也包括这只金丝雀,以及地下室众多藏品中的那一盒毛发。
穴口被撑得严严实实,但绪椿仍有一种水也跟着进去了的错觉,喘息得比平常更要剧烈。拜尔德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胸脯和锁骨上尤其明显,吻痕遍布上半身,两颗乳珠被吮吸得鲜红肿胀。
诚一看到这些痕迹便妒火中烧,他狠狠拧了一把绪椿的乳珠,听到怀中人在痛呼,诚一质问道:“拜尔德也很喜欢你这双乳对吗,看他留下的痕迹,你昨晚把他伺候的很好吧?还有我父亲,他以前也喜欢你的胸,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和我父亲做爱时你的胸还没这么大,现在倒是长得很好,一只手刚好拢住。可惜啊,虽然我父亲死了,但还有别人也在惦记着你,你说我们要不要再合作一次,就像上次那样,你在月光下拿着长刀的样子美极了,我相信这次你也能做到。”
听到这些话的绪椿立马清醒过来,他浑身颤抖,尽管一半身体都泡在热水里,手却冷的像冰。绪椿咽了口口水,急切道:“大人,我不会变心的,不会背叛您,我是您的所有物,只属于您。”
一边说,一边转动刚才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扭腰夹紧诚一。面前的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决定不再吓唬他,搂着绪椿道:“没关系的,我就喜欢你脏。”
两人换了个姿势,绪椿跪趴在浴缸里,献祭一般地向身后人露出身体,诚一抱着他大力挞伐。浴缸比较深,这种跪趴的姿势下,绪椿必须得仰起头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水淹到,膝盖被磨的生疼,可他不敢说出来,必须要让渡边诚一消气才行,否则后面的事就寸步难行。
诚一伸手扭过他的脸,两个人再次接吻。诚一的手从绪椿的乳肉上缓缓下移,摸到小腹上凸起的阴茎的形状,道:“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今天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怀了孕的游女,我想你要是怀了孕应该会比她更好看。”
绪椿的脸色一瞬间白了,但他还是将手按到诚一手掌上,颤抖地发出哭腔:“主人,射进来吧。我是您的,我会为您生孩子。”
不多时,两人双双高潮,绪椿累得不行,软骨头似地依靠在诚一怀中,闭着眼睛休息。诚一搂着绪椿,一副餍足的神态,他想起了刚才做爱时说的话,手掌抚上绪椿的小腹,道:“要是真的有了孩子,你觉得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绪椿没有回应,诚一自顾自道:“还是女孩吧,女孩可爱,到时候可以在孕前期做一些干预。”
怀里的绪椿睁开了眼,慢慢道:“大人,妈妈不会允许我现在怀孕的,而且就算生出来了,她也只是私生子,我和孩子没什么的,可是这对大人您进入联邦政府的事会有影响,别人会议论您的。”
诚一不喜欢这个答复,他抬起绪椿的脸,迫使两人对视,他沉声道:“绪椿你听着,你是我的,怀不怀孕,生与不生自然是我说了算!别人的议论么,哼,你觉得我会在意别人的议论么?”
他放开捏着绪椿的手,思索了一下道:“不过刚才有一句你说对了,你还在知茂里,没法轻易怀孕。等警政厅的事情风头过了,再考虑这事也不迟,最多不过就是像遇家新接回来的那个小子一样嘛,遇老爷子年轻时也风流,有这么一个私生子在外面,却也依旧没影响到他在联邦政商两界的地位,我又为什么要怕?大不了我也把你娶回家好了,这样我们不管从什么角度讲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还没等他说完,绪椿就抱住了诚一,头窝在诚一肩膀处,闷声道:“都听主人的。”
诚一欣慰地摸了摸绪椿的头发,又问道:“我记得昨晚拜尔德好像说过,遇家那个私生子也来找过你,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