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说道:“是与不是到时自有评判,咱们何必在这较真呢。不如还是由你先请吧。“
张子健旁边一人说道:“你这不会是怕了吧,故意找借口想输个好看点。”
李皓听后,满脸笑容说道:“你要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你也跟我赌点啥,这样我要输了,你也能有点成就感,你意下如何。反正你若觉得我输定了,那还怕什么。”
这话是让张子健他们摸不着头脑。那人还想说话,张子健直接说道:“不管他说什么,反正我们便做我们的,只要赢了他,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便把人拉走了,并开始把自己的作品写出来,让人递进堂内,这其中倒是不乏一些不错的,能得欧阳修几分点评。
李皓这边等张子健走后对晏敬文说道:“张子健,这家伙做事倒是有些分寸,无论是找人还是最后拉住那人,倒不是个蠢货。”
晏敬文说道:“那是自然,张子健这人在扬州城还是有些名声的,为人处世自然不差。看他只找了同辈好友,便是笃定你在同辈中拉不出人来。如此你若是请长辈出手便是赢了,也脸面无光,还会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来。至于后面拉住那人,便是不想因他的事把别人牵扯进来,省的落人埋怨。虽说他可能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李皓听了,笑而不语,心想问题我是怎么也不会输,我这可是中秋词中第一,谁还能比得过。等李皓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加上张子健这边一直在这耀武扬威的,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也去写词递进去,晏敬文跟在后面好奇是什么诗词给了师弟如此信心。
随着李皓书写,晏敬文慢慢轻声读到:
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词读完后,晏敬文是满脸的震惊。等词一递进堂上,先交到了欧阳修手中,欧阳修看过这篇词后,便交给众人巡回一看,众人看了皆是赞叹。欧阳修说道:“此词一出,怕是无人再敢中秋咏月了吧。”
然后起身说道:“不知刚递进来的那篇水调歌头是谁写的,还请出来一见。”
李皓听后便走了出来,欧阳修见到是脸现奇异,没想到写出这等词的人如今年纪这么小。然后便听到身后有一人说话,只听秦夫子在后说道:“皓儿,这词是你写得。”
李皓说道:“回老师,此篇文章是大师兄走后,我有感而发所做。”
欧阳修问秦夫子说道:“秦兄,这是你的弟子,小小年纪有如此文才,可了不得,你教导有方。”
秦夫子听了这话是满脸骄傲,但嘴上谦虚道:“这孩子只是稍有几分天赋罢了,不值一提的。”但话是如此说,但脸上确是笑意满满。
这时下面众人都是好奇这词写得如何好,才能让台上众人如此说。而后欧阳修亲自走到栏前读诵这篇词,只等刚读完,台下便是一片寂静,好一会才有讨论喝彩之声起。
欧阳修等了一会说道:“有如此好词,我便将其定为今日第一,诸位可有意见。”
见众人无人反对,便确定下来。欧阳修让李皓进到堂里来,当着秦夫子的面是好一番夸奖,说道:“仅这一词,我这诗会便足以留名青史了。你这小小年纪,也少不了一个才子之名,但你得记住,年少成名,但我希望你不要止步于此,望你能继续苦读圣贤之书,日后能为天下做点什么。”
李皓连忙应是,说道:“我必记住大人所说,用功读书,有所成就。”
而后秦夫子便让李皓先下去了,接着众人继续回到堂里,但话题纵使绕不过这首词与李皓的,到是把秦夫子给乐开了花。
经此一事,后面诗会便也无太大惊喜,等李皓出来后,张子健一帮人都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李皓也没去找,毕竟本来就是为难他们下,也没想着真把张子健怎么样。
后面诗会结束,各自离去。但李皓与这首水调歌头却随着众人传遍了天下,也让李皓有了神童之名。到是让秦夫子更加注意,生怕了李皓生出自骄自傲之心,等后面看李皓还是如往昔一般才真正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