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落下,言靖宇有一丝惊慌的拦住这么一拳,但是却感觉胳膊被这一拳震的有些麻木,他一时撤出半步,欲要再次出手把阿滨给逼退。
“还没完!”瞧出异端的白文山喊道。
不过等这话传到言靖宇耳中的时候,显然已经为时已晚,阿滨的拳头已经再次落下,第一拳落在言靖宇的左胸,然后第二拳落在言靖宇的腰间,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下。
言靖宇慌乱的防备着这一记记威力十足的拳头,但是已经阿滨跟他贴的极其的近,身高已经无法给予他任何优势,甚至是完完全全的劣势。
白弘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阿滨应声而倒的景象,而是现在这压着言靖宇一边打的状况,他瞪大了眼,就好似见到了什么诡异的画面,作为知情人,他知道言靖宇的攻击手段,但是同样知道言靖宇的软肋就是近身颤抖的防御,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仅仅只是这几个照面就摸到了言靖宇的弱点。
这是一种让人觉得变态的敏锐感,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这年轻人会放任言靖宇攻击,无疑所为的是接住着关键性的一脚,创造出这一秒的空档,无疑突破了言靖宇那完美攻击所组成的防御网,然后直捣黄龙。
白弘方只感觉这个年轻人的思路格外的恐怖,似乎那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脑子,他看向魏九,不知道魏九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璞玉,他很是嫉妒魏九的运气,因为年纪轻轻就能够把言靖宇打成这样,再给予这年轻人十年八年会到达什么级别,白弘方想想就觉得恐怖。
言靖宇在死撑着,谁都能够看的出来,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愿退出那一步,因为他要是退了,无疑就被阿滨打开了缺口,可能就不会有一边倒的局势了。
周铁衫张大了嘴,眼前的景象完全让一向波澜不惊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刘贤象看着这么一幕,慢慢攥紧拳头,心中对于阿滨的嫉妒慢慢变成忌讳。
不过表情反差最大的,则是魏九拧住脖子的白文山,此刻白文山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最终,苦苦坚持的言靖宇撤出第一步,然后就是第二步,阿滨把刚刚言靖宇的打法发挥的淋漓尽致,一点也不给于言靖宇出腿的机会,只是靠不停落下的拳头,让言靖宇应接不暇。
虽然局势罕然的一边倒,但是阿滨这挥拳速度,无疑是巨大消耗体力的举动,不过可怕的是,这一阵痛打,拳头的速度并没有衰弱,反而有一股愈战愈勇的劲头,这恐怖的耐久力同样让人眼前一亮。
此刻跌跌撞撞来到大堂门口的王国安看到这么一幕后,也彻底看傻了眼,虽然他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吃了苦头,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压着言靖宇打,这让王国安打心眼里觉得匪夷所思。
相反与阿滨,言靖宇的动作越来越笨拙,虽然看似这一拳拳并没有什么威力,但是唯有言靖宇能够切身体会到这年轻人拳头的沉重,似乎每一拳都藏着暗劲,而且最变态的是每一拳都不需要发力,这简直就是开挂一般的存在。
他知道再这样耗下去,要倒下的肯定是他,再次猛撤出几步,不过他的后撤速度显然没有这拳头的追击速度快,他赢扛下两拳,忍着胸口的疼痛,猛的一拳打了出去,重重的阿滨一边肩膀,两人才一时分开,不过显然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
如胶似漆一般的两人分开,阿滨揉着被言靖宇痛击的肩膀,打心眼里觉得言靖宇的抗击打能力无比的变态,吃了他这么多拳头,还能够打出这种力道。
言靖宇因为硬吃下的那两拳,一口吐出血水,然后大口大口喘着气,擦了一把嘴死死盯着阿滨,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用着野路子的年轻人,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练家子,似乎一开始轻视这个年轻人是他所犯的致命的错误。
“言靖宇,不能输给他。”白文山一字字说着,声音之中带着一股愤怒。
言靖宇没有理会气急败坏的白文山,眼前这形势不是靠一两句空话就能够扭转的,他慢慢弯曲下来腰杆说道:“你很强,比我的想象之中强的多,或许在你这个年龄段,你找不到任何对手,但是你还是会输。”
阿滨虽然看起来比言靖宇的样子好几分,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体力也被耗费到了一个点,但是却很是针锋相对的说道:“躺下来的人,会是你。”
言靖宇笑了,似乎被阿滨勾起了全部的战意,他猛的踏了上去,尽管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涌着,但是作为一个武夫,似乎这就是他的生存,那就是永远都不要倒下。
倒下一次,就满盘皆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