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场面他想笑可他又得忍着,以致一张脸憋的通红。
“那你还看?”林怀治气得不行,难怪这小子刚才脸那么红!原来是在看这个!
严子善抿唇压下笑意,收了擦案的袖子,正经道:“吸百家精华嘛!”说完把那书小心翼翼地拿过来,放在一旁免得林怀治看到生气。
“百家精华?”林怀治简直服了严子善,“这简直就是荒谬,怎么是......”他不好意思说怎么写他与程行礼,分明不熟的两人居然写一起去了。
严子善问道:“你看到哪一页了?”随后替它鸣不平,“其实这个吧,写的还不错,不是挺符合你的吗?”
林怀治剜他一眼,不耐回道:“程知文,荒谬!”又觉着那些不过是七情六欲,只能骂骂严子善,“你平日看乱七八糟的就算了,怎么现在看起这些了?”
“唔!知文?知文有好几个呢?哎呀!看看嘛,又不怎么样。”严子善唔了一声,似是想起什么说,“衡君,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没人喜欢吗?”
林怀治冷漠道:“不想知道,这书谁写的?”他实在不想跟严子善多说什么。
他现在只想把写这书的人抓起来剥皮抽筋,重新写。
严子善答道:“好几个人写的呢,只因这书一出来就千钱难购。后面就有人将这些热书装成一卷,要价两贯,有钱还买不到呢。”
“两贯?”林怀治深吸一口气,在京七品官的月俸也不过两贯,“哪家书肆?”
“我不知道,这是龙武军前些日子抄东市一家书肆时发现的,不过东西两市这个应该会很多吧。”严子善耸肩摊手,一脸无辜道,“且这书传闻说是,有你们家的人爱看,所以才敢如此。”
严子善说的你们家自然是皇家,林怀治脑里过了好几人,实在想不出谁会喜欢看这个。只得无奈道:“少看,色字头上一把刀。”
“什么刀能伤我?”严子善不以为然,开始以饱经沧桑的身份劝诫说,“衡君啊!你看你平日里冷着脸,谁跟你靠近都得穿三件大熊裘,你这样谁会喜欢你?你将来难道期望你的王妃与你三年才说句话吗?”
这话说进林怀治心里,他不知怎么去跟郑郁交谈,每次一跟郑郁开口,总会没来由的烦躁。虽然疑惑,可林怀治并不想表露出来,冷冷道:“与你何干。”
还好,严子善跟林怀治认识这么多年,早已熟悉这人脾气,摇头道:“衡君,不论什么人都喜欢如春日旭阳一样照拂自己的,没有哪位小娘子会因为你长得俊跟你谈情说爱的,更不会因为你送她几首情诗而爱的死去活来。”
林怀治只觉严子善话匣子开始了,心里开始烦躁,但不好去打断他,便敷衍道:“嗯。”
此时严子善看林怀治没反驳以为他听进去了,就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从如何认识一位小娘子,照顾她,探听清楚她的喜好,走进她的内心,帮助她,顺从她,尊重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