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治放下书,柔声答道:“没多久,想你就忍不住来了。”
自互诉心意后,两人这还是私下初见。平日里郑郁与林怀治同在御史台,可碍着人多眼杂,且殿院与察院又远,两人鲜少见面。
下朝后,两人各自回府,以前郑厚礼不在时,府兵守得不严,林怀治尚能翻墙走瓦,后来也是趁夜色走门大方进出。如今郑厚礼在,林怀治不甚方便。
这一刻郑郁面对着林怀治,突然有些脸红局促起来,那日清晨他离开时林怀治尚在安睡,过后几日也是未多深言。
倒是林怀治先自然问道:“怎么了?”
郑郁摇摇头,一时想不起答什么,便说:“晚膳用了吗?”
林怀治嘴角勾起笑,说:“这么晚了谁会没用?”郑郁微愣只觉也是,林怀治又道:“张嘴伸舌。”
他这话来的没头脑,郑郁以为是有吃食便照做,却没想到下一瞬林怀治凑近,握住他的手缠卷上他的舌。气息交叠,一吻绵长。
郑郁身躯逐渐热起,他手往上走,舌往下移吻在林怀治颈间,喘息声慢慢重起来。林怀治的手滑入他的衣衫深入,郑郁身软靠不住力,压着林怀治侧倒在床上。
“砚卿?”林怀治带着夏气的热吻落在郑郁眉眼处。
郑郁手早扯开林怀治的腰带,贪恋地摸着他那结实漂亮的腹肌,低吟答道:“嗯?”
“还以为那日夜里是虚梦一场,醒来后都不见你。”林怀治吻着他的嘴角,手上揉掐了他一下,话语颇为委屈。
郑郁顿时轻呼出声,他环住林怀治的腰身,抬眼笑道:“要怪就怪你睡的香甜,我离开时你都没惊觉。”
林怀治单手搂紧他,说:“我怎知你走的那般快,还好不是梦。”
两人非重欲之人,只是那夜情意说开,昏天黑地的抱着彼此折腾许久。林怀治给他穿好衣裳睡下不久,外头就传来鼓声。
“要真是梦,你待如何?”郑郁抵着林怀治的鼻梁,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唇。
林怀治含住他被吮红的唇,睁着眼说:“等砚卿良心发现那一日。”
“那你就只得慢慢等。”郑郁盖上住林怀治的眼睛,与他缠吻。
林怀治自无边的空洞中摸索着褪去郑郁的衬裤,答道:“我愿意等,不论多久。”
月亮移了位,沉香木床上的青纱帐被风吹荡,木床微微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