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珩这下不止肺气的发疼,连肝脏也跟着丝丝抽气的疼。
“喂?”她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傅子珩盛怒之下掐断了她的电话,揣着电话来到了客厅,两个孩子跟爷爷奶奶已经混的极熟了,他一声不吭来到沙发上坐了。
“爸爸,你怎么了?”潇潇抱着一个苹果啃的正欢,看到傅子珩在她身边坐下来,脸色不善的样子,她举了举手里的苹果,“爸爸想吃吗?”
傅子珩摇头:“我没事,你吃吧。”
“哦。”
傅经国看了他一眼,关心的问:“小晚打的电话?”
傅子珩抿着嘴角没吭声。
傅经国也不好在问,低头逗弄两个可爱的孙子去了。
十分钟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某人忽然站了起来,他动静太,所以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傅子珩手里紧紧捏着手机说:“骁骁照顾好妹妹,你们玩累了就去休息,爸爸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潇潇跟爷爷奶奶已经混的非常熟悉了,可喜欢他们了,闻言摆摆手:“爸爸再见哦。”
傅子珩点点头出去了,脚下步子看起来带着几分急迫。
原本到萧晚住处开车需要十多二十分钟的,傅子珩愣是十分钟左右就开到了,到了小区,车子一停稳,他拉开车门就急步走了下来,来到楼层,拿出备用的钥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还算太平,没有看到令傅子珩暴跳如雷的画面。
算她识趣,真要叫了别的野男人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来到客厅扑面而来的酒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傅子珩一双漂亮的浓眉皱起来几乎能夹死苍蝇,冷冷看着醉的东倒西歪的两个女酒鬼。
客厅里的茶几和沙发上全是酒瓶,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在傅子珩的记忆中,萧晚的酒量极其差,几乎就是一杯倒。
现在空了这么多的酒瓶,不醉死也差不多了。
他来到客厅里,居高临下看着趴在茶几上的女人,气的牙痒痒。
不能喝还逞强,不是找死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喝多了,她一张小脸包子一样皱着,看起痛苦极了,傅子珩在她面前顿下,拿手戳了戳她又软又弹的脸:“活该!”
他的手一伸过去,她整个人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顺势倒了过来,靠进了他怀里在也不愿意起来。
她倒是会找地方睡。
傅子珩哭笑不得。
打横将人抱起往房间里走,走到一半实在容忍不了她身上的味道,他又转身抱着她进了浴室。
刚才抱着她的还算安份,可怎么一进了浴室就乱动乱噌起来,难道知道他要跟她洗澡,所以不情愿?
浴缸里放满了水,傅子珩三两下就将萧晚身上的衣服除尽,内衣内裤也全都脱掉了,抱起她进了浴缸。
“别乱动,好好趴着!”傅子珩在她脊背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老实一点,安份一点。
萧晚轻哼一声,闭着眼睛果然乖乖趴着,让他伺候自己,她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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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令人害羞脸红的chun梦,而梦的对象竟然是傅子珩。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她潜意识里真的想跟傅子珩做那档子事?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两腿之间隐隐做疼。
幽幽睁开眼,入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嘤了一声,头疼欲裂,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想了一会儿想起她昨晚好像跟叶子饮酒来着,两人喝的酩酊大醉,隐约的记起叶子好像还要叫脱衣舞男来着……
吓的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下了床迅速出了客厅,还好还好,屋子里没什么其他不明身份的男人。
看来这脱衣舞男并没有叫成功。
谢天谢地!
她松了口气,来到沙发上坐下,推了推还在梦中的叶子,叫她:“醒醒,日上三杆了。”
叶子捂着额头清醒了过来,头发乱遭遭的,衣衫也格外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这就是宿醉之后的后查。
“我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舒服?”叶子半死不活的躺着,哀哀呻吟。
萧晚一边伸手揉着眉心一边回:“不记昨晚我们喝酒了?”
“哦。”叶子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萧晚靠在沙发上,盘腿而坐,可是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两腿之间,一动就疼,她心里越发的惊奇,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人心惊,这完全就是前一晚胡作非为之后的后患啊,当年傅子珩那厮没节制的时候,第二天醒来她就跟今天一样,就是这个感觉。
难不成……
她倒抽了口冷气,一把抓住叶子的胳膊:“昨晚有没有人来咱们屋子里?”
叶子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坐着:“好像……没有吧。”
两个人都醉的半死,哪里还记得有没有人进来过啊。
没有?萧晚并拢双腿,可是为什么那里那种感觉……
叶子扫一眼客厅,蹙眉:“你是昨晚咱们俩喝酒来着?”
萧晚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身体不适的感觉中,闻言胡乱的点点头,叶子表情呆呆的指指整洁干净的客厅:“可是……喝酒了之后不是应该有空酒瓶吗?为什么这里这么干净啊?”
嘶……
经她一说,萧晚倒抽了口气,侧头看过去,瞪大了双眼:“遭小偷了?”
“不可能吧。”谁家里遭小偷会变干净啊。
“那……”萧晚心里又惊又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子发挥超常想象力:“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
“有可能……是田螺姑娘来帮咱们收拾屋子了。”
“……”
萧晚白了她一眼,起身去浴室洗漱,过了昨晚那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她还得记起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得去找她的孩子。
“哎。”叶子立刻跟了过去,同她一起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前的叶子看看身边的人,又从镜子里看看自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脸沮丧:“为什么同样是宿醉,你看起来娇艳的如同一朵花,而我则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一样!”(未完待续)